差之巨,颠得她又晕起来。“代使饶命!代使饶命!”乱动一阵忽然停住,静默片
刻,那巨乳妹才怯生生道:“代……代使,我想下床去同代使磕头求饶,但我下去
就没人扶着代使了。我……我是当下还是不当下?”
盈幼玉险些没气晕过去,本想反手掴她两记,无奈一扭膣里便疼,几欲迸泪,
唯恐在这村姑面前失态,咬牙道:“不、不必了。就这样罢,你别……别乱动。”
“是、是!我不动,我不动。”歇了半天,似才想起代使正等自己回话,嚅嗫
道:“是代使放……放我进来的。”
“胡说……啊……”
盈幼玉气得挺腰,膣里又痛又酸又麻,又隐有些美人,威严的斥喝却以娇腻的
鼻音作结,闻之令人怦然。她吁吁细喘着,没敢轻举妄动,巨乳妹竟当作没听见似
的,兀自叨絮着说下去:
“我怕貂猪不干净,本带了胰子布巾来给代使二洗……一到门前,听屋里乒乒
乓乓一阵,似是闹腾得欢……谁知道门突然打开,代使和貂猪都没穿衣裳,在比武
呢!家生都打烂啦。”盈幼玉举目四望,果然几翻灯倾,乱得像是炸了锅,连她宝
爱的玉具都摔在地上,硬生生断成两截。
练功房的门扉开了一边,粗大的横闩扔在地上,的确是从里头打开的模样,并
无自外头破坏的痕迹。
巨乳妹说话颠三倒四,盈幼玉还是努力从话里拼凑出来龙去脉:交媾之间,貂
猪突然醒来,挣紮想要逃出——横闩便是在此时被取下——她在昏迷前奋力将他制
服,又把恰巧踅至廊前的巨乳妹唤入……
“……然后呢?”盈幼玉揉着额角,试图从脑海唤起一丝印象。
“没有然后啦。”巨乳妹光听说话的声音口气便蠢得吓人,令她不由蹙眉:
“代使睡着啦,我不敢动,他也没动。”
盈幼玉伸手捏开少年颔骨,看看他舌上颜色,又检查了眼白,看不出用药的痕
迹,暗忖:“郁小娥若常汲取这厮的元阳,自是用药将他变得痴傻,要容易控制得
多。”天罗香老於用毒,外四部尤擅迷魂药,郁小娥在私藏的貂猪身上施用独门迷
药,似也非是奇事。
她渐渐习惯身子里胀满的异物,冷不防一扬手,“啪!”结结实实掴他一记,
少年吃痛,巨阳倏地一撑,盈幼玉“呜”的一声缩颈轻颤;好不容易喘过气,见他
面无表情,她再提掌也不知闪躲,心中叹息:“果然是傻的。没想我的……却给了
个傻子。”不知该悲哀抑或失笑。
天宫用的貂猪,一向不许外四部胡乱施药,该用什么方子、怎样的体格年纪施
用剂量若干……都有严格规定,盖因外四部愚鲁莽撞,药坏了少年不打紧,却发生
过取精种丹后、男子发狂伤人之事。盈幼玉猜想自己运气不好,竟碰上一回,也可
能郁小娥城府深沈,投药以为防范,不欲旁人分沾雨露。
她忍着不适提运内息,发现折损了小部分功力,忙按男儿腰腹一用劲,这才感
觉到一股熟悉的纯阴内力,不禁骇异:“怎地忒短的时间里,已结成如此阴丹?”
急命令那村姑道:
“把门关上!”指着掉落地面的烛台:“给我护法。我若喊你动手,你便照准
他面门敲落,毋须留力。”黄缨依言拾起鎏金烛台,活动臂膀,甜笑道:“代使放
心,我在家乡常舂米,再来几颗也不妨,一样打得稀烂!”
盈幼玉急於验证,没工夫理她,忙逆运心诀,只觉抵着花心的杵尖一颤,一缕
阴息抽丝般逆流入体,原本空虚的丹田又渐充盈。她专心行功约盏茶工夫,所失已
悉数取回,隐有增益,不仅如此,丹田内还有一股暖洋洋的异感,顿觉神清气爽,
整个人仿佛焕然一新,喜不自胜。
——郁小娥这蠢物,全然用错门道,白白浪费这绝佳的鼎炉!
比起那补人的阳精,这种与阴丹自然相合、能自行增益的体质才是真正的稀世
奇珍!在其他男子身上,须耗尽其生命精元方能转换而得的滋阴补月之质,这名痴
呆少年却可以轻易供应。若能反覆施行,她将无止境地提升内力,直到能驾驭《天
罗经》内所有绝学为止——
这将彻底改变天罗香。困扰历代教门菁英、“内力配不上招式”的难题,终要
在她盈幼玉手上获得解决。这是……这是连姥姥都做不到的事!
盈幼玉几乎兴奋得叫起来,欢喜不过一霎,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急问黄缨:
“我昏迷了多久?”黄缨腹里暗笑,装作扳手指数数儿的模样,吊足了她的胃口,
才嚅嗫道:“有、有半个时辰了罢?我记不清啦。”
(糟糕!)
盈幼玉面色微变。她种的阴丹,只有自己才能吸出,即使孟庭殊、夏星陈依样
画葫芦,也无法於丹田结成第二枚。故姥姥派去“收割”绿林高手的教使,须得一
以贯之,否则便失去意义。
她将耿照丹田里的阴丹吸回,此际男儿腹中空空如也,宛若无主祭肉,落入旁
人口中,这只鼎炉就算是拱手让出了。在藏起之前,最保险的便是再紮紮实实种一
枚阴丹,一个萝卜一个坑,最多就是鱼死网破,决计便宜不了谁。
盈幼玉想不起先前是怎么让他泄的身,却无多余的时间浪费,支使黄缨搬几凳
顶住门板,自己咬牙缓缓摇动小屁股,也不管巨乳妹在一旁观视,欲将少年先据为
己有。
她不知道的是:耿、黄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翘硬的龙杵,重
又塞进她干涩的膣户里,弄得黄缨满头大汗,频频埋怨“你太大了啦”、“再缩小
些”。但凡雄性象征受到肯定,只会令男子更兴奋而已,这点耿照倒是比他的共犯
还要辛苦得多;末了就着黄缨的津唾向上一顶,总算全根尽没,盈幼玉呜咽一声身
子发颤,渐渐苏醒过来。
旧创之上又添新伤,动起来可比先前更难受。盈幼玉忍痛弄了几下,居然还痛
过了先前的印象,泪水不争气地溢出眼角。谁知巨乳妹极不识趣,趴着凑近榻缘,
奇道:“咦,代使,你湿了耶。”
“胡说!我、我哪有哭——”却见巨乳妹伸出剥葱似的幼嫩指尖,探入她腹底
的刚毛之中,摁着阴户顶端的小豆豆细细挑动,一股酥麻的异感如蛇一般自脊柱下
方直窜至顶,浑身不由一悚,昂着细颈呜呜轻颤,宛若餍足的猫儿。
“别!别……啊……别碰我……呀!呜呜……”
“没碰没碰!我看着貂猪,别让他弄痛了您。”巨乳妹非常讲义气。
盈幼玉平生最恨他人触摸,但巨乳妹落手处暧昧不明,说摸貂猪也使得,重点
是:这蛇窜蚁走似的酥麻分外美人,膣里撑满的巨阳折腾得盈幼玉苦不堪言,反倒
突显出小豆豆遇袭的舒爽,实难割舍。
她直着臂儿双拳撮紧,死摁着男儿下腹,似要推拒又像阻挡,始终没把动作做
完,仿佛这样已足以向自己交代。
比起男人的身体,黄缨对女人可了解得多。就凭盈幼玉这点微末道行,一摸腿
心便漏了底,黄缨灵巧的指尖宛若蠕动的毛虫,不住在挺凸的阴蒂打圈圈,盈幼玉
呜咽着扭动身子,撑扩至极的膣口在滑动间渐渐漏出水声,粗亮的毛茎沾上点点淫
蜜,如甩着露珠的马鞭草。
还有比这个更可怕的。
盈幼玉正半睁迷蒙星眸,享受蒂儿上的快感,忽觉一抹凉滑异感自股侧袭来,
既轻且重、既麻痒又勾人,宛若蛇走。她“啊”的一声缩臀欲避,不意触动腿心痛
处,臀肌为之一束。
那逼人的湿凉沿着绷圆的臀线蜿蜒迤逦,肆虐过股缝、腰下等,一路搔着脊柱
往上爬,盈幼玉头皮发麻,连叫都叫唤不出,“呜呜”地颤抖半晌,才发现榻缘早
不见了巨乳妹,只余一条雪酥酥的藕臂自身后探入股心,蹂躏着敏感的小蒂儿;黄
缨绵软硕大的乳瓜正顶着她的臀瓣,整个上半身推着她的腰腿往前倾,敢情那又湿
又凉、破壳儿小蛇似的灵巧异物,竟是她的丁香小舌。
盈幼玉连他人之手都碰不得,哪想得到她竟以口相就?舌尖的湿濡与唇瓣的柔
软凉滑弄得她魂飞天外,不自觉地扭起小屁股来,痛楚却远低於前度,进出之间膣
里渐渐品出巨阳抆刮的爽利滋味,咬唇道:
“怎……怎会这样的?好……好舒服!呜呜……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黄缨腹里暗笑:“那是你资材好啊,天生的婊子!”嘴上断不能如此奚落,笑
道:“我给代使推屁股。好使力了,啥事都顺心!”
须知女上男下的姿势,交合最是扞格。黄缨推她身子前倾,膣管与怒龙之昂翘
同向,出入抵触大大减少,自是乐多於苦。盈幼玉只觉这巨乳妹直是不可思议,双
手仿佛有什么神奇的力量,被她一摸,连交媾这种毫无乐趣的苦差,都突然变得妙
不可言,便想斥她逾越驱赶下榻,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黄缨体态虽盈,手脚一点儿也不笨拙,指尖舌尖两头分心,犹有余裕,连沃乳
雪肌也是大杀器,贴着盈幼玉的背门一滑,二姝都是肤质细腻、几无毛孔的身子,
这下竟不见冲滞,黄缨乘势溜上乌檀云榻,环住盈幼玉的身子,对腿心的攻势丝毫
没落下,另一只手却握她坚挺的玉峰,将幼细的乳蒂夹在指间,以指节硬处轻轻箝
住。
盈幼玉美得魂飞天外,早已忘乎所以,身下的耿照可清醒得紧。
黄缨出的馊主意,简单说就是“擒贼擒王”。只消收服盈幼玉,该把“貂猪”
藏哪儿,就是盈姑娘要伤脑筋的问题了。以她堂堂一部教使的身份,自比浴房丫头
或貂房的活动阳具有办法。
“况且,”黄缨试图从另一个角度说服他。“你身上的伤,靠双修采补才好得
快,不是么?我瞧这儿的人都是这样做的。普天之下,只有采天罗香的补你不会睡
不着觉,她们采死的男人能堆成一座山啦。咱们这叫‘劫富济贫’,乃是大大的侠
义之举。”
耿照哭笑不得。“你有把握再……再做一回,便能让她帮咱们?”
“靠你自然不行。你强奸她几回,不过报仇时多断成几截罢了,她一有机会还
不讨回来?”黄缨眉开眼笑。“这事,你得靠我。”
黄缨揉着盈幼玉既挺又软的乳峰,边啮着她昂直的鹅颈,轻吻滑腻的颈背与肩
胛,喃喃道:“代使,您的奶子真是好看极啦,这般挺,又细软得紧,像还没压出
水的鲜豆腐,轻轻一刮,便能片下满满的一匙。”指腹顺饱满的乳房下缘一勾,果
然又弹又颤,掌里大半只翘乳都晃起来。
盈幼玉闭着眼看不见自己,耳蜗里磁颤颤地回响着巨乳妹的迷蒙低语,半边身
子都麻了,连睁眼的力气也无,感官却为她的话语所引导,比亲见还要清晰,轻吟
道:“果……果然……啊……好晃呢。”
黄缨越过她细薄的美人肩,直视榻上的耿照,捧起盈幼玉的翘乳恣意蹂躏,笑
道:“任谁见了代使,都想揉一揉的。”耿照心念一动,想起与黄缨闲聊的那些旖
旎艳事,蓦地省悟:
“她是揉给我看的!”见她红着小脸露出一丝坏笑,“弄进她身子里”的心思
复又燃起,杵径陡地胀大分许,又烫又硬,盈幼玉忍不住惊叫,颤声道:“又……
又变大了!怎会……怎会这样的……好硬……好硬!呜……”
黄缨咬着樱唇双目放光,仿佛在想像男儿那粗长的巨物,是如何在身子持续膨
胀,硬烫如烧红的烙铁一般,扣住盈幼玉阴蒂的指尖更霸道、更激烈地向上猛提,
盈幼玉连喘息亦不可得,窍腰一扳,臀股像被指尖勾起似的,整个人几乎趴上耿照
胸膛,随着她疯狂的揉捻奋力摇动!
“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盯着黄缨的脸庞,暴胀的怒龙向上戳顶,想像少女丰盈的身子里,是不是
也这般紧窄刮人……浮上黄缨雪靥的两团娇红鼓舞了他,仿佛在身上摇动的非是麦
肌弹手、美腿修长的细致女郎,而是她身后的雪润少女——
“……呀!”
高潮轰至,盈幼玉惊促一唤,旋即无声,颓然倒於男儿的雄躯,耿照也逼近临
界,黄缨的一双小手忽然自盈幼玉乳下穿出,按於耿照胸膛。
他再也忍耐不住,挺起半身回过双臂,紧紧抓住黄缨丰满的雪臀,掐得她低低
呻吟一声,搂住男儿脖颈;便在三人交叠、难分彼此的瞬间,滚烫的阳精二度注满
了盈幼玉狭小的膣管。
她生平头一次被两人一前一后、浑无罅隙地夹在中间,肌肤相贴,挤滑着大把
汗水,却不觉讨厌,反有种莫名的安心之感,维持着这样的姿态遁入空明,重新结
丹,与他体内的阳气搬运周天,像是浸入了暖洋洋的温水,说不出的舒泰。
直到激烈的拍门声将她吵醒。
“幼玉,开门!”夏星陈自来藏不住心思,声音里的怒气直要迸入门隙:
“你再不开门,别怪我不顾情面啦!快开门!”咆哮声中还夹杂着劝和,盈幼
玉听出是自己的侍女。她吩咐了她们守住长廊两端的楼梯,谁也不让进的。
身后的巨乳妹惊醒,慌慌张张地滚下云榻,右手末三指却勾着她的掌缘,嚅嗫
道:“怎……怎么办,代使?我……我要不要去开门?”盈幼玉直觉便想甩开,手
掌却未扬起,冲疑一霎,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才缩回,淡道:
“找地方躲好。没我的吩咐,死都不许出来。”见那巨乳妹拔腿欲跑,忽然想
到:“是了,你……你叫什么?”巨乳妹愣了愣,嘻嘻笑道:“我叫阿缨,代使叫
我阿缨就好。”
盈幼玉忍俊不住,心想:“这有什么不一样?”终究没说出口,只低声道:
“要命的,就快躲起来!”一撑云榻俐落下床,落地时腿心热辣辣一疼,似提
醒她适才的激烈与荒唐。
“砰”的一声,两扇门扉倒撞开来,被巨乳妹插回去的门闩从中分裂,如当斧
锯,“匡匡”两响,落在盈幼玉赤足旁。夏星陈与孟庭殊并肩而入,手里分拉一条
灿亮的丝线,烛映下不住反射耀目虹晕。
那是在本门的至宝“天罗丝”上沾金刚砂制成,她二人从门缝间将丝线穿入穿
出,齐齐施力,才将坚实的门闩“锯”成了两截。此物各部教使皆有,但用於主殿
里的教使修室,恐怕是破题以来的头一遭。
夏星陈见云榻上赤身露体的精壮少年,怒火更炽,信手将天罗丝一放,柳眉倒
竖:“盈幼玉!你口口声声说要团结四部,一齐对付郁小娥,却私藏貂猪,不顾众
姊妹阴功反噬,你……你还有什么话说?”孟庭殊好整以暇地收卷天罗丝,见夏星
陈欲上前理论,伸手挽住,一抬下颔道:
“没甚好说的。比起咱们,盈代使现下怕要同郁小娥更近乎了。”
夏星陈垂眸望去,发现盈幼玉腿间一片狼籍,新藕色的大腿内侧还沾着片片猩
红,一缕白浆从微隙的玉蛤口卜卜流出,看来无比淫靡。
“幼玉!你这是……这却又为了什么?”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盈幼玉
是姥姥最宠爱的教使,前程远大、傲视群伦,怎会学郁小娥那自甘堕落的贱婢,把
处子元阴浪费在貂猪身上?莫非她与那貂猪……也有不可告人的情意?
连随后抢入的两名侍女都目瞪口呆,作梦也想不到一向敬爱的盈姑娘居然与外
四部看齐,做出这等令人失望的勾当来。
“盈幼玉……”孟庭殊看她的眼神似有三分悲悯、三分惋惜,更多的却是嘲弄
与轻鄙,微微叹息着,摇头笑道:“‘狗急跳墙’,说的也就是这样了。你做这等
蠢事前,怎不与我等商量?”
盈幼玉冷笑。
“商量什么?你们全给郁小娥吓破了胆,夹着尾巴逃出定字部,说一句‘丧家
之犬’,怕还客气了些。我没有和这种对像商量的习惯。”
“你————!”孟庭殊杏眸一烈,居然抢先动手。
她长年被盈幼玉压在头顶,不管怎么努力,永远是坐二望三,总得不到师长最
关爱的眼神,积怨已深。
与大剌剌的夏星陈不同,她一见盈幼玉的模样,便知她用了阴丹心诀。此法虽
能使功体倍增,头几次施行时却是以自身功力为籽为渠,来灌溉男儿丹田,此际盈
幼玉非但不比平日,怕连六成功力都未必有,正是乘虚取之的好机会。
她自夏星陈身畔掠出,食指迳取盈幼玉胸口,看似单刀直入,却隐有五六手后
着,无论盈幼玉如何格挡,终不免落入陷阱之中。盈幼玉竟不闪不避,在指尖将按
上玉乳的瞬间,反手拿孟庭殊的腕子。
硬碰硬对功力不足的盈幼玉来说,不啻是下下之选,孟庭殊本担心她仗着招式
精妙,多少有些周旋,见她居然舍弃拆解,心中大喜:“教你输得心服!”蓦地腕
上一股奇异阳劲透体而入,全身内力顿滞,盈幼玉反掌一甩,“砰!”将她摔上了
云榻。
孟庭殊差点撞晕过去,盈幼玉嫌恶地甩开她的腕子,长腿勾起地上半湿的大袖
衫,连衣带踵砸在她胸上!孟庭殊“哇”的一声眦目吐气,连话都说不出,张着樱
桃小口奋力吞息,宛若离水金鱼。
盈幼玉单腿将她压制在榻上,腿心妙处大开,窍毫毕现。孟庭殊艰难转头,见
她浅润肥美的玉蛤沾满晶亮水渍,细小的洞口像是经历过什么极其巨大的物事,一
时竟难全闭,开歙间散发出兰腐般的腥麝气味,刺鼻却不难闻;流到大腿的精液已
然化水,玉蛤里仍不住淌出浓稠的白浆,不知被射了多少进去。
盈幼玉带着一抹诡笑俯视她,忽然伸指在阴唇间抹了一下,勾起一缕欲坠不坠
的浓白,缓缓移到她闭合不起的小嘴上,全甩进了孟庭殊口里。孟庭殊恶心欲死,
无奈胸口受制呕之不出,唯恐那浓厚的浆水流入气管,喉头“骨碌”一搐,汩泪咽
入腹中。
“幼玉!”夏星陈目瞪口呆,回神不禁哇哇大叫:
“你、你怎能这样?好欺侮人!”
盈幼玉冷笑不止,玉腿一收,只见孟庭殊翻下云榻,单手按着腹间,面上表情
十分怪异;目光瞟向床上的貂猪,腰腿微微一动,盈幼玉抢先横臂,朝她昂起了姣
好的下颔,既是示警,也是示威。
“庭殊你怎么了?你们……你们看起来好怪……”夏星陈都傻了,交替着望向
二人,冷不防被孟庭殊叉开颔颊,以指尖勾了嘴角残精,迳送她口里。夏星陈顿足
欲呕,忽瞪大眼睛,“骨碌”一声咽下去,喃喃道:“这阳精好……好补人!是那
貂猪?”
盈幼玉不置可否,淡然道:“你吃的,是我已汲去阳气的精水。”
夏、孟二姝面面相觑,终究是孟庭殊反应更快,恍然道:“你适才克制我功体
的纯阳内息——”盈幼玉点头:“便是自精中所得。”夏孟两人交换目光,须极力
克制才不致失声欢呼。孟庭殊一瞥门边二婢兀自摸不着头绪,扬声道:
“还愣着做甚?快关门!你家代使不怕人看么?”
二婢如梦初醒,赶紧掩上门扉;回头孟庭殊倏忽欺至,“格格”两声,已将二
人的喉间软骨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