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缝、乳间积溢了过多的奶水,新出的乳汁却像喷泉一样源源不绝,有几滴 溅进了她失神微开的檀口之中。
荆陌对涨乳;事深恶痛绝,没想过嗜嗜自己的乳汁,只觉味道淡薄,却有一丝 乳脂香,哂舌细辨,隐隐有甘甜之感,清淡的口味对黑蜘蛛来说,算是十分美味, 不觉啜饮舔舐起来;待她回神,已将沾满温热乳汁的肉棒含在晓嘴里,宛若蘸乳入 口,吮得津津有味。
这画面连她自己想像起来,都觉脸酣耳热,俗如白祭子的后裔们,才会做出这 般淫秽下流的举动。然而明栈雪并未趁机嘲笑,荆陌抹去溅满脸庞的狼籍乳滴,起 身四望,才发现她早已离去,动静之轻巧,竟未惊动沉迷舔舐的自己。
荆陌娇喘细细,不住起伏的雪白豪乳上布满液珠,分不清是乳是汗。
那耿姓少年的阳物已硬得惊人,但始终未能出精,没了明栈雪指引,荆陌不知 道还能怎么办,但不知为何,她却不觉沮丧彷徨,反而有松了口气之感,心底隐有 一丝羞喜,想到还有大半夜的时间,可以研究「表现得更下流」的方法,迫他交出 精水来。
「说!」她张腿跨骑在男儿腹间,浆腻的花唇压着肉棒,来回抆滑,每一刮动 都令她美得昂颈吐息,颤动的乳首不住沁出奶水来。「你的伤是怎么好的?可是吃了我们守护千年的宝物?大胆狂徒!」
明知耿照无法开声,她却捧着雪乳挺动娇臀,独个儿演了起来。起初口舌不甚 灵便,约莫是长年习惯以短句或单字交流;越到后来越发顺畅,娇哼喘息的声音也 大胆起来。
「谁……谁让你这么……呜呜……这么硬的?下……下流!啊……」快感渐趋强 烈,她忍不住大力搓揉着雪乳,失控的乳汁划出长长的平弧,喷得耿照一脸。荆陌 竟「咭」的一声笑出来,充满童趣,宛若少女。
望着与那张冷冰冰的俏脸全不相称的鲜活嗤笑,耿照不觉有些怔。
荆陌留意到他的目光,笑容微僵,继之而起却是一副带着恶意的蔑笑——她越 来越熟悉做出表情该倚恃的脸部肌肉,瓷娃娃终於活起来,可惜不是变成一名温良 有礼的好姑娘。
「啪!」素手一扬,玩开了的黑蜘蛛掴了他一记,掌心里热辣辣的刺痛,以及 男儿高高肿起的面颊,对她而言,是既新奇又刺激的体验。长者要求她们活得像古 井映月,连井面吹皱的水月都是假,真正的月天恒常不动。
「谁让你直视我的?下贱的奴才!」
反手又是一掴,施暴者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拔尖的笑声像是初遇惊喜的 小女孩,为着越来越得心应手而开心。
耿照在心中叹了口气。多数的成长是从模仿中而来,可惜出身黑蜘蛛的荆陌没 有其他可供模仿的对象,适才的举动无论声音语气,还是那股子莫名其妙的霸道蛮 横,皆与天罗香教使对付「貂猪」如出一辙。
明姑娘安排这桩「好事」之前,不知有没料到会发生这种状况?
荆陌毕竟不很喜欢打人的感觉,比起淩虐男子,她更沉溺於以滚烫肉棒抆刮花 唇的酥麻,持续在男儿腰上挺动着娇腴的雪臀。当然,淩虐的快感也是相当甘美的 调料,她灵机一动,想到了 一个比弄疼掌心更妙的法子,双手捧起豪乳,对着耿照 的脸面挤射乳汁!
温热的蜜乳,一注一注地喷溅在他脸上,流进眼缝口鼻,穴道受制的耿照连转 开脖颈亦有不能,无奈荆陌的乳水似无穷尽,随着她花唇蒂儿处逐渐攀升的快感, 喷得越快越急,全不考虑男儿也须呼吸吐纳。
耿照被奶水呛得胸口抽搐,几乎喘不过气来,荆陌却眯起了如丝媚眼,大声呻 吟,毫无停手的打算;就在她即将攀上高峰的刹那间,蓦听一声虎吼,男儿挣坐起 身,铁一般的结实胸膛压缩劲风,朝她娇腴的身子撞来!
尽管美得魂飞天外,荆陌毕竟是「长者联席」精心栽培的佼佼者,膝腿未动, 整个人已自耿照身上弹开;半空中不顾玉门大开、授敌以美景,单手在榻缘一撑, 小巧酥盈的脚掌压平如刃,扫向耿照咽喉。
岂料男儿不闪不避,「啪!」接住她窍细的足胫一翻,淩空将艳丽的少妇转了 圈子,又从榻尾甩至床头,如摔青蛙一般,「砰」的一声,把荆陌摔趴在榻上。
荆陌痛得眼前刹白,仿佛胸中的空气全被这一摔压挤而出,还未回神,男儿已 反拽着她一条右臂,压上背门。
适才的放纵恍若迷梦,荆陌自小受严格的非人训练,所锻炼出的战斗本能倏然 发动——与腐败的白祭子后裔不同,黑蜘蛛的战斗技巧极端务实,摒弃了花巧的名 目与套路,只求最有效地置敌於死。
娇躯受制全不影响少妇的斗志,她膝顶床榻,乘势翘起雪臀,猛将男儿下身拱起,抓紧这一霎间所制造的段差,另一条细腿如蠍鞭般毒辣反勾,踵部迳取下阴; 同时反过左肘,耿照就算躲开撩阴腿,额际太阳穴也要爆开血花——
砰的一响,荆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葫腰似欲断折;恢复意识时双 膝仍跪在原处,被反折的右臂也还是保持原状,仿佛反击全是她的幻想,实际上什 么也不曾发生。
「放……放开我!」少年与她之间的实力差距彻底震慑了少妇。现在荆陌终於 明白,这名「下流的东西」决计不是自己能战胜的对手,初次生出一缕惊恐无助之感。
耿照本无伤人之意,岂料她出的全是不留情面的毒辣阴招,若非他先恢复了六 成功力,此际怕已伤重倒地,死得不明不白,不觉动了肝火,也不想同她废话,一 压美背,沉声道:
「你们要取我的阳精做什么?」
荆陌默不作声,耿照面色铁青,收紧她的右臂,冷黯的少妇痛得娇躯微颤,仍 倔强地不肯开口。适才耿照鼻中汲入乳汁,来不及闭气龟息,为免死得莫名其妙,不惜以自伤经脉的方式全力冲开穴道;此际周身真气乱窜,欲念高涨,明姑娘柔腻 媚人的语声仿佛又在耳畔响起,忽生「任性而为」的冲动,冷笑道:
「要阳精是么?给你便了!」以膝盖分开荆陌的大腿,抱她圆凹的葫腰一把提 起,勃挺的男根抵住花唇,剥壳儿水煮蛋大小的杵尖挤开浆腻的两片娇脂,才没入 大半颗便欲阻碍,再难寸进。
荆陌「嘤」的一声腰板发僵,惊恐地瞪大眼睛,完全不知发生什么事。无奈被 男儿占住了两腿间的有利位置,手构不到腿踢不着,这如牝犬般四肢着地的姿势完 全是任人鱼肉;直到被巨大的硬物捅进腿心子里,才想起是自己曾吸吮得津津有味 之物。
黑蜘蛛并无保守贞操的观念,这点是她们唯一与白祭子的后裔相似之处。
但荆陌本能觉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极端危险,并将损及她在「长者联席」前 的地位,拚命挣紮了起来;垂坠成长卵状的雪乳剧烈弹甩着,光是双峰一撞,便足 以挤出奶水,再加上先前「取精」时流了满床的乳浆,离体渐冷,量又远远超过锦 被所能汲取,以致触手黏滑。
耿照捉她足胫的那一摔,荆陌靠的正是这厚如藻田一般、黏滑绵软的乳浆做为 缓冲,这才保住意识,此际却陷入难以稳立的窘境中,不停撑起滑倒,徒劳无功。
唯一固定不动的,是稳稳拿在男儿掌间的腰臀,尽管被那圈薄膜阻了进路,欲 火熊熊的男儿却没什么犹疑,粗大的杵尖持续向前顶,於无路处往前一戳,应势裂 开的蜜肉再也阻不住粗长巨物,肉棒裹着滑腻的落红徐徐挺进,直没至根。
「啊————」
荆陌发出极短促的一声哀鸣,还来不及抽搐,耿照已乘着处子血的腻润抽插起 来,少妇小巧的屁眼剧烈收缩着,一如被毫不留情深深插入的蜜膣。
「啊……好、好大!不要……不要……太……啊、啊……太大了呀!啊……」
未经人事的花径被粗暴地撑挤开来,尽管泌润丰沛,分不清是血还是淫蜜的黏 润浆液充满了肉折,但花径里那一圈一圈麻花似的柔嫩肌肉仍强焊地收缩着,几乎 能清楚感觉里头的形状。
后背体位的感度本就极强,用这姿势破瓜更是痛得厉害,耿照完全不给她喘息 的机会,一下一下地狠狠抽插,每次都顶到最深处。荆陌趴在榻上剧烈颤抖着,压平在锦榻间的大团绵乳之下,渲开的乳渍持续扩大着,分不清是呻吟或哭喊的呜咽 声埋在揪乱的锦被里,雪白的十指绷出渗青的细细指节,有种惨遭蹂躏的凄艳。
也不知插了多久,耿照隐有一丝泄意,才停住疯狂的进出,裹满白浆落红的肉 棒耷黏一小圈薄薄肉膜,从红肿的玉户中抽了出来;巨大的龟头拔出之际还微微卡 了 一下,扯得少妇一阵轻颤。
耿照把手一松,荆陌软软侧倒,雪白的大腿内侧一道醒目的殷红血迹,彤艳艳 的玉户不住开歙着,被肉棒撑开的洞口兀自合之不拢,腿心里到处都沾满了血与淫 蜜,以及黏滑的乳汁。
初初破瓜的少妇嘴唇苍白,雪靥却浮现两团异样的酡红。耿照将她翻得仰躺过 来,大大分开细腿,挺着怒龙再度插入之际,荆陌又抽搐起来,仿佛被一柄极长的 弯刀戳穿了,连疼痛都分外锐薄。
耿照一边挺动下体,一边去衔她殷红膨大的乳蒂,略微一吮,乳汁立时便充满 口腔,液感温热,滋味虽略嫌淡薄,却有股紮紮实实的细润甘甜。他抓得满掌湿滑 黏糯的细嫩乳肉卿唧作响,抽插也越见滑顺,出入的速度越来越快。
鲜血干涸得很快,断无如此油润的触感,果然片刻后荆陌盘起双腿,在他腰后 交叉勾起,雪臀不由自主地抬高,方便他插得更深;原本揪着锦被的双手也搂住他 的脖颈,两人挤着她巨硕的乳肉紧紧交叠着,满怀都是乳脂甘甜。
「好……好痛……好……好舒服……深……啊啊啊啊……好硬……」荆陌大概不 知自己都喊了些什么,若此际清醒,怕要骇异於自己淫声浪语的天分。
况且,疼痛似乎也加强了她的快感。
耿照也料不到她破瓜未久,便能如此享受交媾之乐,刻意粗暴的对待,反教妇 人美得魂飞天外,听她唤得销魂蚀骨,偏生蜜膣里的抽搐又这般强韧青涩,倒像白 送了她一份大礼,哪有半点惩戒之意?不禁焦躁起来,欲火攀升,似将要出。
冷不防「啪!」甩了她一记耳光,荆陌正在美处,「啊」的一声抚颊回神,脸 上热辣辣的疼痛似乎与下体之疼呼应起来,又痛又美,不禁蹙眉,嗔道:「你…… 啊啊啊……你、你做……啊啊……做什么?」似乎加倍兴奋起来,娇软的身子益发 火热。
耿照冷着脸挺动怒龙,顶得她葫腰乱扭,一双细腿越伸越直,玉趾蜷起,但毕竟不能无动於衷,忍着龙杵上蟑壶似的阵阵紧缩,沉声哼道:
「我要射啦,便给阳精,你却拿甚来贮?」
荆陌正美得魂飞天外,勉强回神,拖着又酸又绵、抽搐不止的身子,反臂往床 头胡乱摸索,岂料空空如也,唯一称得上是容器的瑞脑金兽炉,早给明姑娘当暗器 掷飞出去,此际也无暇搜寻。
双颊酡红娇喘细细,身心都飘在云端的少妇慌了,在男儿猛烈的打桩下苦苦支 撑,欲找一物贮精却不可得,急得娇唤:「你等……呜呜呜……等会儿,我找…… 啊……找物什来装……啊啊啊 !」葫腰一拱,竟被小小顶上一回,泄得手足 酸软,连推开他的气力也无。
膣里的黏腻美肉一阵攒掇,吸得耿照腰眼发酸,肉棒一跳一跳地胀大,胀得又 硬又韧,连初经人事的女郎也觉与先前大大不同,是要发生什么事的征兆,见男儿 毫无抽身之意,忽然惊慌起来:
「你别……不、不要射在里面!啊、啊……你干什么……不可以!」
一旦纳了男子阳精,怀上身孕,她的「长者」之路就算完了。这可是比未孕产乳,还有严重百倍的事。
荆陌这才明白自己上了贼船,无奈被干得豪乳抛甩、奶汁四溅,除了节节攀升 的淫声娇啼,无论紧绷的腰臀或瘫软无力的四肢,都难以抵挡男儿的蹂躏侵入,两 人滚烫浆腻、紧紧嵌合的下体,已经预示了少妇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
「不要……求求你……呜呜呜……别射……啊……不可以……里边不行……」
她奋力推他的胸膛,慌乱的娇吟中混杂哭音,偏偏疯狂迎合的身体根本不受控 制,扭动的葫腰绞拧更甚,恐惧大大提升了阴道收缩的程度,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袭 来。
「呜呜呜呜……坏了……要坏掉了……求求你……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要……要来了!」
耿照将她的细腿扛上双肩,压着皓腕牢牢摁在榻上,像要将美艳的少妇折断似 的,绝了她最后一丝挣紮反抗的痴望,被膝盖压迫的豪乳不断喷溅乳汁,沾满液珠 的雪润胸脯泛起大片娇红。
「……就用你的身体,一滴不漏地装满它吧!」
维持着插入到最深处的姿态,男儿抓紧她游鱼般拚命扭动、既像迎凑又像要逃 走的葫腰,杵径暴胀的阳物一顶,马眼怒张,滚烫的浓精撑挤成团,抵着玉宫口猛 烈发射,咻咻咻地灌满痉挛不止的蜜穴花心。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不可以!啊啊啊啊————!」
艳妇绝望的哭喊声回荡在房内,却连身体都背叛了她的心碎哀泣,贪婪地榨取 着男儿的精华。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兀自在激烈的余韵中漂浮抽搐,却被一双铸铁 般的臂膀抱起,裹满精液的粗硬阳具再度深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