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2 / 2)

妖刀记 默默猴 10188 字 3个月前

是为了什么?」

「……怕他们造反?」耿照不敢肯定。

横疏影不置可否,继续笑问:「那皇帝要杀宗室,又是为何?」「怕他们也

造反?」话一出口,耿照便知蹊跷。太宗翦除宗室甚於功臣,显然在他心中,宗

室的威胁还大过了功臣。问题在於:这样的印象是从何而来?

慕容柔积极针对这些封侯致仕的地方土霸主,是太宗驾崩之后的事。今昔对

照,不难发现太宗所重,根本不是什么防微杜渐、绝患未然,他所针对的从头到

尾便只是宗室而已。

这真是太奇怪了。手足相残,难道不需要有什么好理由么?

独孤寂曾三度造反,除了第一次率五百名金吾卫於禁中起事,因无人料及,

算得是震动朝野,后两次叛军人数虽多,始终在朝廷的监控之下,反不成气候

两军对垒叫阵,说穿了不过是兄弟吵架,老么同大哥呕气,骂不过瘾,太袓

武皇帝解下披风、脱掉铠甲,赤手空拳上前打一架。独孤寂的武功俱是兄长所授,

岂是号称「天下无敌」的独孤弋对手?被揍得鼻青脸肿,倒落黄沙,平叛军乘势

挥戈,摧枯拉朽,「造反」云云就此落幕。

独孤寂自己是屡获赦免,参与叛乱的千余名中下级军官就没这么好运了。

牵连者均处以极刑不说,重要的幕僚至少屠灭三族,无论中央或地方军都深

自警惕,还发生过将领言涉忌讳、被亲兵绑了进京,以免连坐的情事。更别提独

孤皇族纷纷请解兵权,一时蔚为风尚。

在当时朝野一片自清的气氛之下,如何能得到「宗室比宿将更具威胁」的结

论?

最有力的反证,便是直到太宗驾崩为止,都未动手铲除独孤寂。唯一实际发

动叛乱的皇族宗室,一直在白城山后的古皇陵中活得好好的,远在京城里所发生

的灭亲惨事,决计不是他年轻时儿戏般的荒唐之举所致。

太宗孝明帝是绝顶聪明之人,是往前或往后一百年都罕有匹敌的治世英主,

他心中如此深沉的恐惧绝非空穴来风。可能性就只剩下一个。

他确切知道,独孤皇族中有一个叛变成功之人。

那人成功除去了太祖武皇帝,如今便坐在龙廷宝座之上。连神功盖世,宛若

龙神降生的太祖武皇帝不免遭到至亲暗算,何况是自己?不行,为防谋篡再度发

生,便只剩下一个字。

杀!

把所有姓独孤的、有资格坐上大位的俊才通通杀光,太宗的龙椅才能安稳。

否则难保下场不会和他的皇帝兄长一样,死在自己最信任的亲人手里……

耿照脑中空白一片,仿佛被天雷所击,所有思绪於一瞬间灰飞烟灭。关於此

事,横疏影没有多说一言半语,她只是导引他,重新走一遍当年自己的思路。从

爱郎无比震惊的神情,她确信他已明白这件足以动摇白马王朝的秘密。

十几年来,她与独孤天威不曾讨论过这件事,连「先帝」、「太祖」、「突

然驾崩」等都成了禁语,人前人后均不再提及,到后来,他们甚至走出了彼此的

生活,以「形同陌路」的姿态将那段共同经历过的患难日子彻底抹去,以防这个

惊天之秘毁掉得来不易的侥幸余生。

如果可以,她希望耿照永远不要知道这件事。

但要掌握独孤天威与慕容柔之间的微妙关系,就没办法跳过这一部分。

「主上并不愚笨,倘若装成笨蛋,那便是「居心叵测」、「另有图谋」,慕

容柔逮住机会,必定罗织借口,完成主子交付的任务——我曾经以为独孤容一死,

慕容柔便会放松、甚至放弃这道旨意,事实证明我错了,而且错得离谱。慕容柔

不是一般的忠犬,他狡猾奸诈、矢志不移,所持已逾越人臣,是头不折不扣的疯

犬。」横疏影低道:

「所以主上别无选择,若非装傻,便是装疯。一个被吓破了胆、好不容易保

住一命的人,濒临疯瘫的边缘,会是什么样子?主上花了许多心思揣摩,刚开始

也许只是做戏,扮得久了,不仅是身边周围的人,最后连他也相信自己疯了。

「这些年来我们都在猜想,主上是真的疯了,还是做戏?我是这样,或许慕

容也是。」

她收起沉湎往事的口吻,杏眸凝光,望着身前的小情郎。「慕容柔将你调入

镇东将军府,决计不只是利用你的高明武功,来替代岳宸风而已。

「你出身本城,又号称是武登庸的传人,而妖刀一事牵涉东海七玄……这些,

都是慕容柔亟欲拔除的对象。若由你身上着手,运气好的话这枚楔子打将下去,

不定能剖开三条硬桩,彻底除去他长年的心头大患。

「你要留神,慕容柔所说的每句话、让你做的每件事,都可能别有用心,定

要想清楚了才能行动。你不能信他,也不能信主上,我不在你身边,不能为你二

解破他们的心计,你要靠自己找出路,临危死生不过一线,唯一能信的只有自己。

姊姊这样说,你明不明白?」

他本想问刀皇蓑衣笠帽,忘弃红尘,何以也是一患,随即醒悟:武登庸是北

军统帅、金貔遗族,泛舟江湖并不能让朝廷对他稍稍放心,一日不见此人的首级,

这事便不能算完。或许刀皇谢封隐遁,便是看透了这一点罢?

「姊姊放心,我理会得。」耿照收起旖旎心思,郑重点头,忽觉有趣:「我

原以为姊姊会让我离慕容柔远远的,以免我蠢笨得紧,误中了陷阱。如姊姊与慕

容将军这般心思,我是一辈子赶不上了,让我待在他身边,姊姊能放心么?」「

把你圈在温室,不是真爱你。雏鹰幼狮,不能以鸡犬看待。」横疏影一咬唇珠,

垂颈入怀,雪腻的乳肌绵厚温香,满满堆在他胸前。耿照只贺胸口微湿,似溅上

几点温渍,正欲将玉人拥起,横疏影却紧搂不放,犹如执拗的小女孩。

耿照到二更时分才离开栖凤馆,姊弟俩浓情缱绻、难舍难分,床笫间极尽香

艳,

「我在你那么点儿大的时候便识得你啦,把你当成是我那缘浅的小弟,每当

思念难禁,又或觉得自己扛不住了,便到长生园去看看你,喘口气儿,是你让姊

姊捱过这飘泊异乡的十来年,我何尝不愿意让你待在流影城里,就在姊姊眼皮子

底下,平平凡凡、平平安安度日?

「可你注定要做大事的,不能阻却你的成长。姊姊每天忍着担惊受怕,要跟

自己说上几百遍几千遍的「如此我绝不后悔」,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外头阅荡,

去受伤、去冒险,去磨砺出你的英雄气概……」

她的嗓音闷腻如夏雨,吐息呵暖了他的胸臆。听似微咽,又像是带有一丝骄

傲满足的笑意:「那种感觉比死还难受。你知不知道,姊姊心里有多不舍?」

仿佛重会无期,不愿留下丁点遗憾。临别时横疏影神色有异,欲说还休,全

被耿照

瞧在眼里,柔声殷问。

她犹豫半晌,摇头笑道:「不妨,姊姊以后同你说。眼下最要紧的,便是三

乘论法别出乱子,这点我们与慕容柔利害一致。皇后娘娘若在东海有什么差池,

慕容柔、冲凤钧固是株连九族的死罪,流影城也脱不了干系。」「我瞧皇后此行

种种安排,似有些蹊跷。」

横疏影抚着他的面颊,娇娇偎在他怀里,抬望小情人的眼神既骄傲又迷醉,

满是欣喜。「我的好弟弟不是孩子,是伟丈夫啦,姊姊好欢喜。」嘻嘻一笑,闭

目咬唇:「你瞧得一点儿也没错,皇后此行的确不为三乘论法,她指定修建这栋

栖凤馆、众独召我前来……这些,都是为营造「凤驾在此」的假象。若我料得不

错,她明日必会称病不出,继续拖延与慕容柔见面的时间,恐怕将拖到大会召开

前为止。」

「这……又是为何?」耿照一阵错愕。耗费忒多人力物力,皇后娘娘不远千

驾临东海,不为三乘论法而来,还能是什么?

横疏影闭着眼睛含笑摇头,浓睫颤动、双颊微景,淘气的模样更增丽色。

无论她心中的判断是什么,显然非是须严肃以待的事。「我也不是很确定,

不过……比起皇后娘娘的盘算,你应该更注意她的安全。越浦左近的江湖人多不

多?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集结行动?」耿照摇头,忽然想起一事。

「据闻七玄近日之中将要集会,非但地点就在阿兰山附近,时间上也过於巧

合。我担心与皇后娘娘或三乘论法有关。」

横疏影闻言一凛:「他……他连这个也知道!」心中五味杂陈,既欣喜於他

的成长,又担心他涉入太深,一旦教古木鸢盯上,雏鹰纵有啸傲长空的潜质,却

捱不到羽翼丰满、振翅高飞之时……古木鸢向她保证过流影城的安全,七玄大会

的目标必不是袁皇后。

她定了定神,自知美态诱人,唯恐耿照一分心漏听了关窍,披衣坐起合襟掩

胸。「这也是一条线索,亦要提防是他人声东击西之计,莫偏废了其他江湖势力

的动静。赤炼堂总舵就在越浦城郊不远,三川正是他们的地头,这帮水路强盗一

向是慕容柔的走狗,你拿着镇东将军的虎符,谁也不敢动你。要彻查越浦内外各

路人马,

掌握消息动静,没有比赤炼堂更合适的。」

耿照只贺奇怪:「皇后娘娘在阿兰山,理当派出大军封山保护,与越浦城中

的江湖人有什么关系?」想起将军求见皇后被拒,也是立即派兵封锁越浦,仔细

盘查进出人等,恍如戒严,反倒是派来阿兰山协防的兵马被拒於山下,似也不甚

在意。

横疏影与慕容柔都是当世一等一的精细人物,两人不约而同做了一样的判断,

其中必有蹊跷。

「皇后与我并无深交,召我前来,不过匆匆几句,问得云山雾罩,不着边际。

我料她不会轻易放我回越浦,要借我口,教人明白「皇后娘娘便在栖凤馆中」。

至於娘娘本尊,怕已不在此间啦。」「皇后她……去哪儿?」

「这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事儿了。」横疏影笑容一敛,肃然开口:「她去哪里

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毫发无伤地现身大会。三乘论法之后,只消将她平安送

出白城山以西,天大的事再与我们无关。为此,你该见一见金吾卫的

任逐流,探探他的底细,掂掂他的斤两,以防不时之需。」

耿照溜下栖凤馆,施展轻功出得山坳,依旧是无声无息,犹如流光云影。

他退回廿五间园,果然荠儿已沐浴清爽,睡褛下换了一件簇新的嫩绿肚兜儿,

窝在被筒里等他。

耿照摆布得横疏影几度泄身,其威正烈,一掀薄被,捉小鸡似的将小雯儿按

在榻上,挤得她一双细直嫩腿大大分开,龙杵长驱直入,插得小丫头浪叫不止,

咬着手指都停不住羞人的呻吟,与黏腻的「唧唧」声回荡於小小的绣房中,更加

春意盎然。

雯儿性格温顺,从来便是个循规蹈矩、洁身自好的乖巧姑娘,孰料品尝过男

歃女爱的滋味之后,这一个月里身子飞快长成,小巧的鸽乳吹气般膨大坚挺,胀

成沉甸甸的白晰乳桃,尖红腹圆,既绵软又弹手,性慾更是无比旺盛。

耿照只觉身下的小丫头活像是一尾离水甜虾,才挨几下,竟自行拱腰迎凑,

嫩膣里带着一股热辣辣的火劲,一时兴起,箍着她的小腰一翻身,雯儿正自快活

着,不过短短「呀」一声,旋又坐落,让龙杵贯得小穴儿满满的,红嫩的脚心向

上蜷起,

女上男下的骑将起来,滑顺得无一丝凝滞,似连快感也不曾中断。

两人一阵激烈肉搏,骑在爱郎腹间的少女直如鞍上猿翻,小腰杻个不休,窄

小的蜜穴死命吐出乳浆,两片肥厚花唇仍被爱郎狠插至红肿外翻,雯儿却仿佛不

知疼痛,耿照略一松手,见她白煮蛋似的两团嫩股兀自挺动,腰腿动作虽生涩,

奋不顾身的狠劲却令人爱怜。

耻丘上的茂密阴毛被花浆打湿,卷曲的毛尖既似婴儿壮发,又像覆了层稀乳,

玉蛤在抽插间不住刮出酥酪似的细块浓浆,一圈一圈积在阴茎根部,望之淫艳,

衬与雯儿闭目摇臀、忘情细喘的清纯模样,更令耿照淫兴大发。

他索性躺定不动,仅以掌心支撑她的小手,快美至极的小丫头摇木马似的抬

臀放落,仗着青春肉体弹性绝佳,不自觉地奋力驰骋。

「啊、啊……相、相公!霁儿好……好奇怪……呜呜呜呜……」她发出诱人

的娇腻呻吟,小脸胀红、拼命摇头,忽然一阵呜咽,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我

……我怎么会这么……这么淫荡……羞、羞死人了……雯儿不……不是不要脸的

女子……呜呜呜……啊、啊……相公不要……不要讨厌雯儿……」说着眼泪扑簌

簌地掉了下来,小屁股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霁儿发育快极,小小的心思却跟不上成熟欲滴、性慾勃发的胴体,平日与二

总管偷着磨墨也就罢了,谁知在相公面前竟也如此放荡,全然管不住自己,身不

由己发出这般羞人淫声,做出种种痴态,唯恐耿郎从此看轻自己,偏又难抵春情,

一边求欢、一边急得掉泪。

耿照只觉她可爱极了,忍着笑让她按住他结实的小腹继续扭腰,双手迳摘桃

儿般的一对悬乳,一本正经道:「相公怎会讨厌霁儿?我的霁儿最是贞烈规矩,

最得相公欢心啦!

他不说还好,霁儿一听得「贞烈」二字,如受千夫所指,又羞又愧,简直无

地自容,放声大哭道:「我不……霁儿不好,不知羞耻……呜呜呜呜……」虽说

如此,白嫩的屁股蛋摇得更厉害,奋力套弄,直把粗硬的龙杵当成了滑杆,浆汁

稠浓的小小膣管滋滋有声,比用小嘴吸啜葫芦糖还淫靡响亮。

耿照差点被她箍得喷薄而出,咬牙昂首,深呼吸几口才抑住泄意,无暇回话。

霁儿不见他搭腔,认定相公真有嫌弃之意,益发哭得哀婉,不敢睁眼看他,暗

自伤怜:「我……我果然是淫贱的女人!相公不要我了……呜呜……」抽泣

间膣内紧缩更甚,犹如一只小手含恨掐握,不死不休。

耿照对这稚嫩娇憨的小丫鬟全没提防,不想一月没见,原本青涩的身子竟成

了这般刮骨尤物,丝毫不逊姊姊,差点被杀得丢盔弃甲,一泄如注。

龙杵给娇韧的肉壁重夹几下,疼、麻、爽、利纷至还来,双手反映压力,不

自觉掐紧那一对皮薄汁多的白嫩乳桃。指腹入肉,笋似的酥嫩乳尖自指缝溢出,

掌里仿佛捏爆一枚熟烂浆果,汨得满手汁滑,一愕之间,乳房又回覆成浑圆弹手

的形状,个中滋味难以言喻。

霁儿乳上吃痛,膣内顿时抽搐起来,身下一温,花浆远较前度稀薄,泌量却

增加数倍不止,宛若小尿了一回,只是她天生淫水稠腻,纵使量大,也不像寻常

女子泄身或失禁,淅淅沥沥流得一榻。

耿照缓过一口气来,扶着她的小屁股继续挺耸。霁儿像被上紧了机簧,屁股

不自觉又抛甩起来。「傻丫头!嫁为人妇,对外自当三贞九烈,但对自己的相公,

却要越淫冶放荡、

越曲意承歃,才算是合宜守分。」耿照边享用她弹性骄人的俏臀,一边故作

正经道:「你若对相公也端着架子,不肯尽心服侍,那才叫做「不守妇道」。哪

家的贞节烈女与相公欢好之时,不是淫荡媚人,不顾羞耻的?若非如此,怎能生

得出儿女来?所以对相公越是淫荡,霁儿才算贞烈。」

霁儿摇得失神,小脑袋瓜里晕陶陶的,听着却觉首尾相接,竟似颇有道理,

喃喃道:「越……啊、啊……霁儿越是淫荡,便越贞烈?」耿照笑道:「是啊,

霁儿想不想做贞烈的妻子?」

霁儿想也不想猛点头:「……想!」耿照用力顶两下,挑得她身子微弓、轻

轻。一抖,嘴里喷啧叹息:「这样不行啊,霁儿好像……不怎么喜欢同相公好哩。」

霁儿姑娘不让人说闲的。做二总管的丫鬟是,做典卫大人的侍妾也是。「霁……

霁儿喜欢!」她按着相公的腹肌大摇起来,仿佛要以此明志:

「霁儿好、好好喜欢同相公好!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你只是嘴上说说,心里一定不是这么想的。」耿照满脸遗憾:「你瞧姊姊

同我好的时候,叫得可淫荡了,是不是?」

霁儿想想也是。——总管这么高贵优雅的人儿,哪一回不是叫得欲仙欲死,

听得人脸红心跳的?还会说「从后边来」、「弄死我了」之类的大胆言语,令她

印象深刻,想忘也忘不了。

她可真傻。忒简单的道理,怎会半天也想不明白?

为了给自己和相公一个交代,霁儿忍羞道:「相……相公!你、你从后边来

……啊、啊」

耿照本想再逗逗她,陡被她没头没脑的一叫,不觉微愣,心想:「女上男下,

却要如何「从后边来」?」掐着她脱缰野马似的小屁股摆弄半天,干脆摸进紧凑

的屁股缝里,指尖沾着汗水爱液,轻轻摁入小巧粉嫩的肛菊。

霁儿娇喘着尖叫一声,神智忽醒,气得回过双臂,一手揪住那不走正路的家

伙、一手捣着后庭,大声抗议:「不……不是那边!」见耿照一脸无辜,又羞又

恼,鼓着娇红的腮帮子,气呼呼道:

「哎哟,笨死啦!我……我自己来!」

支起膝盖,剥一声将龙杵退了出来,转身反跨在他腰上,粉嫩汗湿的屁股蛋

对着耿照,自抓怒龙塞进蜜缝,呜咽着一坐到底,颤着吐了口长气,又按着

他的膝腿摇晃起来。

这角度十分特别,阳物的弯翘恰与膣腔相扞格,又插得极深,刨刮感格外强

烈,泌润稍有不足便觉疼痛。

霁儿源源不绝、浓稠如蜜膏的爱液在此时发挥了作用,才动得几动,出入便

十分滑顺,阳物以前所未有的角度嵌入穴中,连撑挤顶撞的部位都不尽柏同,撑

过了初时的害怕不适,益发套得狂野奔放。

她本想好生唤些淫冶的字眼,显示自己也是谨守妇道的女子,不料这「倒骑

驴」的交合姿势委赏刮人,三两下便重新接起了峰峦起伏的快感波段,层层堆叠,

来得更加强烈。

「喔、喔……好……好大!相公……相公好硬、好硬啊!啊、啊……顶……

顶到了……啊、啊……里边好酸……呜呜呜呜……呀、呀……霁……霁儿…霁儿

……啊啊啊啊啊」

耿照见她雪白的小屁股被插得泛起娇红,两瓣浑圆的臀弧间嵌着一根湿亮肉

柱,

玉蛤口的一小圈肉膜套着杵身上上下下,尽管少女摇得活像一匹发情的小母

马,肉膜却箍束得有些艰辛,仿佛硬套了只小鞋,每一进出都在阴茎底部刮出一

圈乳白沫子,气泡「滋滋」汩溢。

霁儿茂盛的毛发沾满乳浆,鬃刷般不住扫过他鼓胀的囊袋,绷得滑亮的表面

布满青筋,敏感得无以复加。耿照已不想忍耐,按着她的腰眼向前一推,用膝盖

将她大腿架起,用力狠顶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这样……不行!会……会死掉……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青蛙似的夹在爱郎的膝掌间进退不得,无处可躲,被插得膝弯脱力,粉

嫩的屁股肉颜如雪浪,两只小手揪紧榻被,叫得呼天抢地,任谁听了,都无法质

疑她是何其「恪守妇道」。

「藓……霁儿要飞了、霁儿要飞啦……相公……呜呜呜呜……霁儿不行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耿照压着她一贯到底,勃挺的怒龙不断胀大喷发、

胀大喷发,一跳一跳的像要挤裂窄小的蜜缝,滚烫的浓精射得她满满一膣,填满

了细

小的花房。

霁儿被烫得身子一搐,同时也攀上了高峰。

一股温润的液感挟着逼人的快美漫出身下,酥茫中霁儿想起——总管的盼咐,

为求受孕,切不可让相公的阳精漏出,要尽量在身子里多停留些时候才好。

她拖着高潮正烈的娇疲身躯,勉强挪动小手捂住蜜缝,才发现相公的巨物一

点也没见凋萎,仍是满满插着她,哪有半滴精水漏得出来?

那逼疯人似的温热尿感仿佛是从蛤珠附近喷出的,她也不知是什么,既非阳

精外漏,便有机会怀上相公的孩子,不禁又羞又喜,又是满足,俯身片刻,晕晕

迷迷得小脑袋瓜一恢复运转,忽想起还有句紧要的淫语没来得及说。

幸好她够机伶,没忘掉。餺儿干活儿一向是有板有眼,绝不偷斤减两的。「

……相公,你弄……弄……弄死霁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