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公人欺民惯了,四条棍子舞似泼风,竞非作势恫吓而已,竞朝他脑门腰胯等要害打来。
耿照一脚踏住一根棍头,左手兀自背在身后、横持神术,右臂一夹,将另外两拫水火棍掖在胁下,任凭四名衙差使尽吃奶的力气,棍子却彷佛铜浇铁铸,连晃都不多晃一下。
那帮公人本想骂他「大胆刁民」,一惊之下膝腿俱软,看这少年衣襟破烂、满身血污,还拿了把冷冽逼人的乌销长刀,莫非今日遇上了江洋大盗,转念大喊:「来人哪、来人哪!捉……捉拿刺客——」
耿照又气又好笑,略微运功,连人带棍一齐震退,喝道:「我乃流影城七品典卫耿照!前来求见敝上,烦请诸位通报。」仅仅用不到一成的碧火真气,便将四人震得骨酥体软、嗡嗡耳鸣,一时竟爬不起来。
门里的管事听见骚动,忙唤人开门, 一见四名公人趴在地上不住蠕动,偏偏难逃寸尺,犹如四条软骨虫,不觉失笑:「他奶奶的!你们连起身都懒了,白费米粮!」
四人耳不能听、口不能言,通体兀自回荡在一片波颤之中,连蠕行都只是原地打转:过不多时,突然一个接一个「恶」的吐出秽物,状似晕船。
耿照默默亮出流影城的腰牌,那管事是见过世面的,看他器宇不凡,不敢怠慢,连忙进入通报,要不多时便回来,客客气气道:「典卫大人这边请。」耿照点点头:「有劳了。」随他进入廿五间园。
两人在迷宫似的庭园院落之间转绕,不知走了多久,雕栋饰藻的精致回廊却彷佛走不到尽头,耿照走着走着,忽想起那一日在城中禁园、跟在横疏影背后的情形,胸中热血难抑:「过……过了忒久,终於要与姊姊见面……」喜不自胜,苦苦握拳咬牙不叫唤出声, 一颗心剧烈跳动着。
他离开朱城山不过一月,却恍如隔世,只能夜夜在梦中思念横疏影,梦醒后不禁怅然,更觉相思噬人,似比海深。管事领着他来到一座雄伟的阁子前,富丽堂皇自不待言,阁楼之高、之宽敞更是令人印象深刻。楼匾上刻着「醍醐」一字,字体古拙、泥金黯淡,显是年代久远。梁子同在这「醍醐楼」上设宴招待独孤天威,从正午一直吃到现在,大宴吃完又上点宴,用过各色甜咸糕点,再改上果宴,继新鲜的瓜果之后则是茶宴……如此更替不休,将持续到入夜时分,又再铺设正式的筵席大菜做为晚宴。这种从流水席演变而来的筵席在越浦蔚为风尚,原本是从夜间大宴一直吃到平明时才散席,故称「子午宴」。但独孤天威是中午抵达,故而提早开席。
须知人的腹量有限,要如何变出各种不同主题的筵席,使聚会持续不断、客人舍不得推案离去,正是这「子午宴」考较主人巧思的地方。三川地方风气奢靡,商贾竞夸其富,边吃边赏花的「花宴」、看人打马球的「球宴」,将菜肴与灯笼放在酒水灌成的渠道中,-边以长柄勺取酒拦菜猜灯谜的「流觞宴」……均是司空见惯。大户人家摆子午宴若变不出新花样来,是要遭到时人议论取笑的。
那管事与楼子外负责安排筵席之人低语片刻,来与耿照陪笑道:「还请典卫大人在此稍后。城主与大人正用素宴,此际不便打扰……」忽听楼上傅来一阵豪笑,独孤天威自楼顶探出头来,放声大叫:「让他上来!有屁放一放快些离开,省得扫兴丨」……管事尴尬一笑,躬身道:「典……典卫大人请。」
耿照强抑着兴奋拾级而上,直至楼顶,谁知却未见得朝思暮想的绝艳倩影,诺大的胜堂内除了伺候饮宴的婢女,席上便只有两人:独孤天威油光满面,已喝红了脸, 一双细目嵌入腴白的面颊肉里,显是对这顿筵席非常满意。另一人五绺长须、白净面皮,比起同样清逸瘦削的冲凤钧大人,少了一股书生之气,圆滑处倒像江坤、戚长龄等浦商多些,自是越浦城尹梁子同无疑。
更令耿照瞠目结舌的,是桌上摆设的「菜肴」。
两名身材窍细、肌肤白腻的少女解开前襟,仰躺在桌顶上,宽大的黑衣中一丝不挂,雪肌被黑衣衬得白晰耀眼,无比腻滑。她俩各将一双细直长腿屈膝跨开,光洁无毛的私处正对着嘉宾;旁边一名手持尖刀的厨子,把一条自瓮中捞出的活鲤鱼利落剖开,转眼片出一砧微透着光的淡樱色鱼生,鱼脂不沾刀刃,连着脊骨尾巴的鱼头兀自开歙着嘴巴,似不知身上已秤无半两净肉。
那刀艺惊人的厨工边片边挑,随手将呈半透明的、糖梅资儿似的鱼片挑上少女平坦的小腹上,刀刃绝不触及肌肤,便如隔空削面入锅也似,看得独孤天威啧啧称奇。
梁子同得意极了,举箸相邀:「来!君侯,品嚐这酆江活鲤鱼得趁快,少女虽体质寒凉,摆久了鱼生仍要变温,滋味便不美啦。」夹起身前少女耻丘上的生鱼,那糖渍樱花般的剔透鱼片莹然生辉,粉酥动人,便如她喷香赤裸的玉户一般。
独孤天威应邀伸手,笑道:「梁大人,我记得鲤鱼是荤哪,置於这般横陈玉体之上享用,自然是荤上加荤,怎能说是素呢?」
梁子同捋须微笑,神色自若:「君侯有所不知,这两位是下官虔诚供养的得道比丘尼,浑身佛法浸透,每个毛孔都要透出佛性来。鲤鱼往二位清净天女身上一搁,立登西天极乐,实已不能算是荤食。」
耿照听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本已匆匆避开的视线往桌上一扫,果然两颗千媾百媚的小脑袋上未留一缕青丝,敞开的黑衣更是僧尼常见的缁衣形制。少女们听大人说得有趣,吃吃笑了起来,雪白的胴体一阵轻颤;脸若桃花、春情满溢,年纪虽小,撩人的媚态直是动人心魄。
独孤天威哈哈大笑:「原来如此!本侯今日受教啦。这斋好、这斋好!」笑得片刻,斜睨耿照一眼,冷哼两声,嗤笑道:「眼睛瞪这么大做甚,想打架么?」耿照强抑怒气,抱拳俯首:「属下不敢」
独孤天威「哼」的一声,从袖里摸出一纸公文,劈头扔了过去。
「你行啊,弄得慕容柔专程写张废纸来恶心我!你知不知道我平生最讨厌这个混蛋?让你送把刀子去白城山,你他妈去了一个多月!去平望都也都回来啦,你迩送不到,搞丢就罢了,又教慕容柔逮着机会吃本侯豆腐!」
「属下知罪。」
「知罪就好,你怎么还不拔出刀子插死自己?」
独孤天威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兀自叨叨絮絮:「放眼当今东海、遍数文武两道,无论统兵御下还是种田打仗,能与慕容柔一较高下的也只有本侯啦,你知不知道那王八蛋多想弄死我,好教他独领风骚?十天之内你不把那捞什子赤眼找回来,又不知那厮要怎生弄本侯!」
耿照俯首道:「主上,将军说了 ,只要我替他办妥三件事,丢失赤眼之责他可以不追究。」将慕容柔的要求如实禀报。满以为独孤天威会破口大骂,谁知他听得双目一亮,仰头大笑,拍几道:「好、好!居然有这种事。这个慕容柔简直是脑袋长了虫!你,乖乖答应他的要求,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当然所有消息都须先通报本侯,要是有什么不利本城的事呢,你就随便弄一弄、敷衍一下就行了……哎,要不所有事你都随便应付就好,别干得太认真,知道了么?」
耿照听得眼睛都直了。
「主上!这……我…….」
「你什么你!笨死了。」独孤天威大感不耐,但这个点子委实太妙,自己一想起来便忍不住发笑。他十分享受这种回顾自己英明决断的过程,罕见地耐着性子解说:「你呢,就姑且在他手底下好好待着,等到那捞什子四府竞锋之时,慕容柔那厮不是要派你上场么?到时候你便当着天下英雄的面,一股脑儿输给阿傻,叫那个王八蛋输他妈一屁股!哇哈哈哈哈……」
耿照万万想不到自己就这样给卖了。
到头来,他连二总管的面也没见着。独孤天威笑够了想打发他走,总算梁子同八面玲珑,听他二人对话,知这名肮脏狼狈的少年颇受慕容柔青睐,简直奇货可居,对守在阶下的管事使个眼色,领耿照到后进安置流影城人马的别院,给他安徘了一间舒适的厢房。
耿照向管事打听二总管的行踪,他只笑说不知,不露点滴声息;命人烧了热水打满澡盆,安排妥当,便即匆匆告退。
耿照心想:「待得稍晚,众人安歇时,我再出去寻姊姊。」坐在桌畔出神,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叩叩』两声,随口应道:「进来。」一名青衣小婢捧着漆盘推门而入,标致的圆脸娇俏可喜,腰细腿长、肌肤白皙,初初发育的胸脯鼓胀胀的,宛若成熟欲滴的鲜美果实,却不是霁儿是谁?
耿照一怔回神,起身喜道:「霁儿,你长大啦。」霁儿小嘴一扁,大大的杏眼一霎间泪水盈满,弯成两条眉月,桃花般的小脸却是灿然笑开,随手将漆盘一搁,飞也似的扑进他怀里,哽咽道:「真……真的是你!我……我以为我又在作梦了……呜呜呜……」
耿照将她抱得双脚悬空,原地转了几圈,只觉她小小的身子又绵又软,熟悉的怀襟薰香融融泄泄,嗅之心安,月余不见,霁儿小小的奶脯似又腴了些,襟里兜着团滚滚的两团,已较分别时更有女人味。她又哭又笑,片刻仰起泪水婆娑的俏美小脸,耿照去衔那两瓣鲜菱儿似的微噘嘴唇,两人吻得如痴如醉,片刻才得分开。
霁儿依依不舍地松开他的嘴唇,香津被拉成一条晶莹液丝。她回过神,不禁羞红了脸,正要摸手绢儿来抹,耿照又「啾」啄了樱唇一记,将她粉嫩的唇珠含在口中。霁儿身子酥软,娇娇偎着他胸膛,比小兔子还要乖顺。
耿照轻抚她的颈背,笑道:「这些日子来,真是苦了你啦。」
霁儿兀自含泪,笑着摇头:「哪有什么辛苦的?也就是过日子。」忽然失声惊呼道:「你这儿……还在冒血!」膝弯一软,险些晕过去;害怕不过一瞬,旋即涌满心疼。她定了定神,挽起袖管,强迫耿照褪去衣物,用毛巾沾热水替他抆净伤口,所幸都是些皮外伤,入肉不深,折腾了大半日,口子上俱都结痂。
耿照浸入热水桶中,全身放松,顿觉舒服得几乎上了天。
霁儿为他解开发髻,靠在浴桶边向后仰,掬水细细冲洗干净,又替他按摩肩头臂膀,茭白笋心似的尖头力气不大,指触却无比细滑。耿照闭上眼睛,忍不住呻吟道:「真是舒服死了 ,霁儿。」
霁儿俏脸一红,吐舌道:「你肩膀好硬啊!定是太劳累啦,活像铸铁似的。」
两人随意闲聊,彷佛又回到流影城里的时光。
耿照问起描疏影的去处,才知今日皇后娘娘下榻栖凤馆,连镇东将军一面都不给见,却独独召见了横疏影。傍晚她解下旅装,梳洗妆容完毕,换过一身名贵华服,搭车上阿兰山;不久前栖凤馆那厢才捎来口信,说横二总管与娘娘相谈甚欢,皇后特赐留宿栖凤馆,过两日再回。
此事自然透着蹊跷。
撗疏影虽掌管一城大小事,但毕竟是城主嬖妾,身份不高。倘若皇后娘娘与她交情甚笃,两人想好好聚上一聚,那么皇后非但不应拒绝慕容柔、冲凤钧等人觐见,反应多接见越浦左近大小官员,如此横疏影夹杂在朝觐的队伍间,便不会太过醒目:皇后娘娘的举动,似乎有意使「召见横疏影」一事引人注目,动机令人费解。有了这一个多月来的历练,耿照直觉其中必有文章,然而除了狐疑,更多的是寂寂寥落之想。
他这才发现,自己对横疏影的思念已超过想像。
一路狂奔至此时想念、冲上醍醐楼之时想念,来到后进时又益加想念……如今,想念终於失去控制,变成泛滥澎湃的潮流。
「那也太巧了。」
耿照难掩失望,相思一时无的,欲溃无堤,容色为之一黯。
霁儿心疼极了,忽想起一事,小脸涨红,嚅囔道:「二……二总管有交代,说你回来时她若不在,要我好……好生服侍你。你若是想了,我……我可以陪你……」说到后来声如蚊蚋,几不可辨,低着千娇百媚的小脑袋,连耳根都红了。
耿照神情古怪,片刻才「噗」的一声笑出来。
霁儿正自忍羞,小脑袋瓜都快烘熟了,迳转着旖旎心思,被他笑得恼怒起来,叉腰嗔道:「你……你笑什么!有、有什么好笑的?」越想越恼,抡起小粉拳槌了他肩头两记,犹不解恨。
耿照哈哈一笑,冷不防伸手搂腰,将她抱进浴桶里来,「噗通!」挟着霁儿的尖叫,小兔子顿成一条小美人鱼。
二总管不在,她入夜后便换了柔软轻便的睡褛,本想早早就寝,纱笼似的薄绢外衣和裤子一入水中,薄如烟丝一般,浮露玉色嫩肌,连腿心里的乌茸亦一览无遗,除了一条果绿肚兜,直与裸体无异。
霁儿的耻毛极为茂盛,即使像横疏影、漱玉节这样成熟的女子,腿心也不及她浓密。幼嫩如女童、才刚跨入少女阶段的窄臀细腿,配上乌浓性感的卷毛,透着诱人犯罪似的奇妙魅惑。
耿照本是一时童心与她闹着玩儿,此际却忍不住将手掌探入她腿间,隔着薄薄的透水丝绢,感受那种揈着茂盛的卷曲细毛、於柔肌之上细细抚摩的手感,肌肤与耻毛间不住「沙沙」作响,渐渐沁出另一股温腻液感。
他另一手攫住她胸前的玉乳,才发现自破瓜之后,少女的身体飞快成熟,乳房渐趋饱满紧实,握感绝佳,沉甸甸、圆滚滚的,充满不可思议的弹性,已非初夜时的小巧鸽乳可比,除了肌肤依旧滑嫩,尺寸、份量俱都判若两入。
「霁儿……」他轻轻含着少女的耳珠,低声道:「你真是长大了啊!这乳儿圆滚滚的,好像……好像一只小白猪。」
霁儿正被撩得心慌意乱,浑身酥麻,闻言「噗哧」一声,扭头道:「什么小白猪呀!你才是猪……呀!啊、啊、啊……」
耿照以指腹轻掐乳廓,掐得浑团的嫩乳在水底晃荡,震波直上,颤开大片涟漪,两枚乳蒂正顶着湿透的肚兜翘硬起来,露出水面小半截,涟漪一荡,顿时弄得她咬牙仰头,身子发抖。
「荠儿,这些日子,你想不想相公?」他持绩撩拨少女。
「想……」霁儿闭目仰头,吐声如呻吟一般,伸出小手按着他的手掌,满满覆着她别后才发育长成的饱满胸脯, 一行泪水自眼角轻轻滑落。
「我每天都想,醒时也想睡时也想,想到胸口好疼好疼……」
少女娇憨的语气分外惹怜,他心中感动,顿时想好好疼爱她一番,便是先前不存绮念,此际再难忍耐,一条滚烫的怒龙杵弯翘逼人……抵着臀股浅沟。
耿照双手扶着她的腰臀,就着水里剥下霁儿的薄薄纱裤,褪至腿间,细软的茂茸漂在水面上,更衬得耻丘光滑胞满,如剥了壳儿的白煮蛋,粉润的玉蛤嘴轻轻开歙,泷稠的爱液在膣被反覆摩抆掐挤,竟从给嘴缝里挤出了 一粒绿豆大小的滑润液珠,便在水中也不消溶,可见黏腻已极。
「霁儿,我来了。」
他慾念奔腾,手扶龙杵,从背后挤开黏闭的花唇,将那粒珠母似的莹润爱液压碎在轻轻开合的两片酥脂之间,触感无比润滑。
霁儿被搂住胸腰,仰躺在他身上,娇小的身子於水中半浮半沉,两条又细又白、裹着湿纱的腿儿绷直了 ,感觉渴望已久的温腻粗长即将排闼而入,又要将自己的身子填的满满的,不觉一荡。迷迷糊糊中忽想:「二总管也想相公,若相公不先与她好……姊姊一定很伤心的」顿时记起了二总管待自己的种种好处,柔肠百转,别有一番小小心思。
自与她同侍一郎后,横疏影便不只当她是使唤丫头。思念耿照时,两人常同一拥、彼此慰借,「磨墨」、「弹琴」之类的香艳事儿非但没有少做,近日反倒越来越频,聊慰爱郎不在身边的寂寞牵挂,感情益发好起来,渐渐不似主仆,更像是一对姊妹。
她心一横,咬牙握住朝思暮想的滚烫巨物,小腰微微抬出水面,「啵」的一声,那如鸡蛋大小、又硬又滑的烫手钝尖退出蜜缝,揉碎在花径口的液珠拉成一条液丝,半透明的浆液隐泛珠光,末端被拉得极细极长,终於自晶亮的花唇间坠下,迅速沉入水中,可见其泷。
霁儿心都碎了,为防自己意志不坚,又被那巨物一贯而入,忙掩着蜜缝翻过身,面颊贴着他厚实的胸膛,闭目轻道:「你……我们还是别这样。」颊畔温温湿湿的,不知沾到水面抑或其他。
耿照虽被勾起慾火,仍不舍她受委屈,也不催逼,双臂将她拥在胸前,下巴一摩挲发顶,笑问:「怎么,霁儿不想要么?」
霁儿忽觉鼻酸,「哇」的一声哭出来,趴在他胸前抽噎:「姊……姊姊她……她跟我一样想你…… 不!她一定比我还想,要是我们先好过了,姊姊心里一定难受。你……你要先跟她好了 ,再……再跟我好。」话一出口,顿觉肝肠寸断,才终於体会到横疏影临行前要自己先服侍他,心中受的是什么折磨,泪水一发不可收拾。
「霁儿真是好体贴人!」耿照将她蜃,笑道:「你们以姊妹相称?怎这么好?」
霁儿小脸上兀一着泪珠,含嗔道丨……「还不都是你!我跟姊姊都……都是你耿的人了,将来要服侍你一辈子,自是姊妹啦,还……还能有什么?」见他笑得开怀,益发心虚起来,红着脸拚命辩解,彷佛她的爱郎生了双天眼,偷看过她与二总管做的那些羞人之事。
耿照自不知她姊妹俩思念难耐时是如何相互慰借,经常弄得香箪上浆滑一片、无比淫靡,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况且,霁儿能在这短短一月之间飞快发育成熟,亦是拜情慾撩拨所赐。她的身体越来越懂得享受、越来越渴望男子的硬物深深插入,刨刮膣里的圆热肿胀,进而播下种苗,怀上子嗣一一
少女正经历着的,是自有天地以来,生命得以绵延族裔的神圣进程。她的胴体无法自抑地变得成熟、变得更富吸引力,使她的男人无法抗拒诱惑,一而再、再而三的临幸着,不断把凶猛有力的精元注入少女体内,才能使生命继续延续下去。
除了春情满溢的青春肉体,耿照更爱霁儿的贴心细腻,拥着她柔声道:「霁儿真的是长大啦。」霁儿噗哧一声,破涕为笑,枕着他的胸膛腻声道:「你方才说过两次啦。老公公似地,不长记性儿。」
耿照微笑摇头:「我是说霁儿变得好懂事,已不是小姑娘啦,是我的好娘子,」
霁儿又羞又甚,只觉得有他这句,也不枉自己为他流过这么多泪水,玉笋尖儿似的指儿在他厚实的胸肌上轻划着,低道:「我娘说过,女子一旦许了人,丈夫便是她的天,这晕子再也没有别的。我没什么本事,也不像姊姊都样聪明、那样美丽;我会的,就是好好服侍相公而已。只要你欢喜就好,偶尔……偶尔心里也想想霁儿,觉得『这丫头待我真好』,我这辈子就够啦。」
耿照轻捏她的下巴,将那张绯红的小脸抬起,见她眉目间青涩尽去,虽然年纪幼小,身心已是一名成熟动人的娇羞新妇,柔声道:「我这辈子只要一个小丫头,便是我的好霁儿、心肝霁儿,别人的服侍我永远不喜欢的。」
霁儿害羞极了 ,募地一阵晕眩,彷佛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无比,闭目道:「姊姊还说,要我给……给耿家生两个孩儿,一个给她, 一个给我,男孩给我,她只要女孩就好。你……先忍一忍,等姊姊回来,好生安慰了她,我……我再好好服侍你。」
言下之意,是想要与郎君尽情欢好,直到怀上孩子为止。
耿照一听,怒龙更是硬翘,隔着浸透的薄薄补布,一跳一跳地弹打她胞满柔软的外阴,「啪啪」溅起一片水花。
霁儿又惊又疼,被鞭击的腴软秘处敏感至极,疼痛快美之余,还隐隐有些娇软,慌忙伸手握住巨物,咬唇埋怨:「都叫你忍一忍啦,怎还越来越大?」那「大」宇方才出口,衬与手里的惊人肉感,春情泛滥身子一酥,差点又漏出浆来。
耿照享受着她手心的细腻肤触,想像横疏影与她说将来出生的孩子一个给我」的模样,思念如潮,心中隐隐作痛:「霁儿如此贴心,姊姊又何尝不是?我能为五帝窟之人一闯五绝庄、为明姑娘一闯莲觉寺,为见姊姊一面,闯一闯栖凤馆又怎样?」
豪情忽涌,将湿漉漉的霁儿扶坐起来,正色道:「霁儿,你别担心,我这便走一趟阿兰山去见姊姊,好生抚慰她的相思之苦。你洗好澡、换一身干净舒适的衣裳,我今夜一定回来找你,好好要我的霁儿,要得你够够的,知道么?」
「嗯!」霁儿被他轻握两臂,片刻才用力点头,眼底浮溢雾露,感动的泪水尚未溢出,忽又侧着娇媚的小脑袋道:「真奇怪。怎么你出去一趟,却忽然……忽然变成了大人似地。好像什么都懂,什么都有法子,真是好厉害啊。」
「这样,霁儿喜欢么?」耿照起身穿衣,一边回头笑问。
「嗯。」她想了一想,露出连自己也未察觉的安心笑容,害羞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