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难免伤己伤人。一旦练罢收功,你是你、我是我,两不相干;你不必对我有什么情感责
任,自也不会对不起你的心上人。」
耿照本专心听她说明,冷不防「心上人」三字钻入耳中,一怔之间,脸便胀红如柿子一
般,张口结舌,却一时接不上话。
明栈雪笑得花枝乱颤,似乎对捉弄到他一事极是开怀,半晌才止住了笑,轻拍着高耸的
胸脯,不怀好意地瞟着他,掩口道:「被我猜中了罢?你死活不肯学这碧火神功,原来早有了
心爱之人,怕对不起她么?」
耿照闻言一愣。心......心上人?他的心上,又都有哪些人?
「哎呀,瞧你双目游移、闪烁不定,可见还不止一个人哪!」明栈雪啧啧赞叹,一脸佩
服的模样。「真看不出你戒老实的模样,原来也是情种。」
耿照窘得恨不得破席钻地,把头都埋进土里。然而被她一逗,却也禁不住浮想翩联。
他若与明栈雪合修碧火功,姊姊深明大义,一心想他成就大事,若能习得世人梦寐以求
的绝顶神功,横疏影只怕还会押着他练。霁儿虽然嘴快,老像个小姊姊似的对他指东划西,
其实对他十分温柔依恋,知道了多半也只闹会儿脾气,转头又服侍得他无不妥贴。
小黄缨呢?她一定会红着脸笑得坏坏的,又似有些心痒好奇,整天拿「小淫贼」之类的
话取笑他,闹得他大感窘迫;说不定,还会缠着他说要学哩!唯一会生气的,也大概只有染
红霞了......
就凭他。也有资格拿染二掌院做心上人么?
当日采蓝的尖刻斥责,似又回荡在耳畔,耿照神色一黯,咬了咬牙,负气似的抬头,沉
声道:「时间宝贵,我们须尽快找个安全的地方闭始练......练碧火功,若岳宸风提早前来,我
们也没奈何。」
明栈雪察言观色,也不说破,浅浅笑道:「何必再找?这儿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显义与雷
门鹤的关系如此隐密,他们议事的地方,定然是法性院......不,说不定是莲觉寺中最安全、
最不受打扰之地。要练碧火神功,此时此刻,便是最好的所在。」
「现......现在?」耿照胀红了脸,结巴起来。
「是呀!」明栈雪故意眯起美眸,玉靥欺近些个,启樱唇、吐兰息,颤声轻道:「你......
相唧不想要我?」她饮了小半碗白酒,酩红薰蒸,粉面含春,便未刻意使媚,微醺抿笑的模
样便已十分诱人。
耿照心跳加剧,忙不迭地跟枪后退,明栈雪忽然板起脸来,皓腕一翻,牢牢地扣住他的
手腕,耿照顿觉半身酸麻,再也使不上力来。
「我说过了,你我只是交易,各取所需、银货两讫,你毋须对我有什么心思。」
明栈雪收起戏谵的神情,正色道:「但男女双修的时候,非动情不能结丹,欢好时若无情
绦、若非倾心贪爱对方的身子,直至情难自己之境,便不易孕成元胎。我不管你心里有谁,
修练碧火功时,你只准想我、要我、渴望我,一心只想与我交欢,就像你昨晚没问过我是不
是愿意,便一迳奸淫玷污了我的身子一样。」
想起昨夜莫名其妙的兽行,耿照羞愧地低下了头,咬牙不发一语。
「你或许觉得,我是如魑魅魍魉般恐怖的女魔头,杀人如麻,我行我素,这点我不想否
认。我费尽心血练得绝世武功,所求也不过就是『我行我素』四字,没什么不敢说的。
「但我,却非是淫乱放荡、不在意身子污洁的女子。我有过的男人屈指可数,虽未从一
而终,也绝不是人尽可夫。若非岳宸风暗施偷袭,形势严峻至此,我不会与你合修碧火功。」
明栈雪说得很慢,双眼直勾勾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彷佛怕他听漏了:
「我说过了,这是一场诚心相对的互惠合作,你我各取所需,两不相欠。我毋须牺牲色
相,彷佛非要引诱你不可,你再露出那种轻鄙不屑的神情,我便杀了你--若教我下定决心,
我保证,你会死得非常痛苦。」
耿照悚然一惊,想想却也觉得颇有道理。
明栈雪虽出手毒辣,对他委实不坏,几次蒙她搭救不说,就凭她的倾世美貌,要找人合
修有甚困难,何必三番两次忍受一名本事低微的毛头小子羞辱?想到自己曾对难以反抗的她
做出那种事来,又听得「诚心相对」四字,心中大感歉咎,低声道:
「明姑娘,是我不好。我会记住你的话。」
明栈雪没想到他认错如此干脆,微微一怔,松开了他的腕子,半晌才道:「碧火功与青璃
赤火丹都是稀世宝物,我一人无汰独吞它们的好处,须与他人分沾雨露,才能受益。你一定
很奇怪,我为何要选你。」
这话的确切中耿照内心深处的疑问。他始终对明栈雪怀有戒心,除了阿傻之外,这或许
便是最大的症结所在。
「我挑选你有两个原因,其一我现在先不说,待你神功略有小成之后,我再告诉你。」
明栈雪温婉一笑,柔声道:
「另一个原因,若世上注定要诞生第三名身负碧火神功的绝顶高手,我要他绝不与岳宸
风站在一边。原本我希望这人是海儿,他心中爱我,决计不会与我为敌;这个希望如今已然
破灭,所以我选择了你。」
但阿傻已不再爱你了,耿照心想。宿缘姑娘尽管离开人世,在他心上所占的份量今生将
无人能敌;是你亲手埋葬了那名唤作岳宸海的纯真少年,现在活着的那人没有名字,是你全
然陌生之人。
当日在云上楼,阿傻向他溯及过往之时,对「大嫂」这手势不兴半点波澜,平平淡淡的,
远不及对「大哥」或「那人」的悸动。他心中的伤口是永远不会好了,失去负咎与偿还的物
件,唯一支撑阿傻继续活着的,如今只剩下复仇而已;那段阴湿淫靡的记忆只是伤口上腐斓
不全的痂,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耿照突然觉得明栈雪很可怜。
这一切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除了阿傻死去的大哥之外,那一段过往的所有关系人里,
只有她一人被遗留在过去。
「只要明姑娘不与岳宸风一般作恶,我绝不会对付你的。」
他心中不忍,这两句话说得十分诚恳,字字皆发自肺腑。
明栈雪却只微微一笑。那并非是赞许、甚至赞同的眼光,更像是大人看待孩子的童言童
语,露出又好气又好笑、却又忍不住摇头的莫可奈何,但其中似无恶意,也算是另一种坦然。
「我们......开始罢。」
她双手撑着蔺草铺席,恣意伸展长腿,雪白赤裸的玉趾扳得长长的,轻抵席面,曲线玲
珑的结实娇躯向后挪动着,缓缓退向屋角。她的表情平静而认真,口吻中有一丝丝酒足饭饱
后的慵懒,似是猫儿伸懒腰撒娇一般,动作说不出的妩媚,却又极其自然。
「在练功之前,我们必须极为动情,便像......便像热恋中的情人一般,又或是好不容易
才得幽会偷情的男女。你要来挑动我,就像对你心上之人做的一样。」她红着脸垂落目光,
极力掩饰的羞赧紧张中又隐约带有一丝兴奋,咬着樱唇轻道:
「你觉得......我哪里美?」
像明栈雪这样姿容绝艳的女子,还希罕男子的赞美么?耿照被问得不觉一愣,口干舌燥、
心跳如鼓,勉强定了定神,吞吞吐吐道:「你......你的脸蛋很漂亮。」明栈雪柳眉竖起,瞠道:
「你若是我的情人,我一脚把你踢下床去!」语罢连自己都觉好笑,红着瓜子脸蛋儿噗吓一
声,抬脚轻轻做了个踢人的动作。
她的裸足白腻无瑕,粉橘色的脚掌便似猫掌上的软垫般腴嫩肥美,但玉趾却又修长浑圆,
足问腰弯入一洼粉匀细润的小小凹陷,白哲酥红的足弯里透出些许青络,益验显得足形窍长
秀美,一点儿也不觉短小肥厚。
耿照看得入迷,喃喃道:「你......你的脚也好看。脚掌便似猫儿一般,却又白得象牙也似。
我......我方才在梁间,便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一定很细很滑。你打水洗脚的样子,我觉得
真是......很美,温婉嫺静,像图画一般。」
明栈雪微微闭起秀目,粉面却益发酷红,彷佛有一丝害羞,又听得十分欣喜,轻声道:
「没......没人夸过我的脚好看。」
耿照红着脸,低声道:「是真的好看。」
她尖尖的下巴抵着肩窝,呻吟似的细声呢喃。
「我全身上下最好看的......并不是脚。」
耿照彷佛着魔一般:「那......是哪里?」
「你看不见么?」
耿照摇了摇头。「我只看见你的脸,和......和你的脚儿。」
「在衣服底下,你看不见的。」明栈雪红着脸咬着嘴唇,企图用挑衅的目光遮掩坪然如
潮的羞意:「你......你自己打开。」
耿照扑上前去,将她按倒在席榻上,明栈雪「嘤」的娇呼一声,乌衣的腰间系带已被扯
了开来,左右两襟大大翻了开来,衣领被剥至肩下,露出里头那件宝蓝色滚黑绿蝶纹边儿的
肚兜来。
她的乳房浑圆饱满,异常尖挺,将艳丽的宝蓝色缎面撑得高高的,耸起两座乳廓分明的
傲人双峰。
耿照一手攫住一只,用力揉搓,弹滑紧实的乳肉隔着软滑的绸缎满溢出箕张的五指,单
掌竟难以全握,只能从两侧攀住外缘向上一托,虎口撑着既绵软又有弹性的乳肉,清楚感觉
出圆滚滚、沉甸甸的坚挺乳形,以及越接近腋下肩窝,她那饱经锻链、充满弹力的结实肌束。
他隔着细滑的缎子恣意享受她傲人的乳球,无论十指如何抓放搓揉,总能满满抓得两手
绵乳,已分不清是缎子滑还是乳肌酥滑,但双峰尽管难敌凶猛的禄山之爪,怎么捏都能感受
到球一般的乳廓;耿照印象所及,横疏影的雄伟在於柔软硕大,染红霞的傲人在於坚挺结实,
但要说到「浑圆」二字,却无一个人的乳廓手感能如明栈雪这般清楚佳妙。
明栈雪的双峰极是敏感,被他一阵风狂雨骤,宝蓝缎子给抓得无比狼籍,她咬着牙苦忍
着乳上的酥麻快感,喘息却逐渐变得粗浓;忽然「呀」的一声惊叫,昂起线条姣好的修长玉
颈,浑身簌簌发抖,却是耿照低头舔舐,濡湿的宝蓝肚兜渲染出一小块铜钱大小的靛紫,伏
贴的湿布浮出一点黄豆大小的豆悲形状。
他张开嘴巴,用上下两排牙尖轻轻嗑咬着肉豆悲,明栈雪吃痛不住,一瞬间既疼又美的
快感冲上脑门,本能地伸手要推,双腕却被他两手拿住,双双压在壁上。明栈雪纵使只剩六
成功力,要制服耿照却是绰绰有余,此时却不自禁地全身岭软,并着赤裸的腿根不住摩抆,
一点力量也使不上。
耿照粗暴地啃吻着,那又软又韧的肉豆壳齿间「剥」的一声,倏地胀成了樱桃核儿般大
小,骄傲地挺翘起来,彷佛被他口中呵出的热气蒸活了,不住轻轻昂首。
明栈雪「啊」的一声,颤声娇吟:「别......别!好......好难捱......」酩红的玉靥便似醉酒
一般,弯翘的浓睫剧烈颤抖,腿根抽播似的轻轻厮磨,双手无助地挣扎着。
那求饶似的娇弱呻吟更激起了他的占有欲,耿照匀不出手来,索性用嘴摸索着她细腻如
玉的光滑颈背,在明栈雪的哀唤声中,以牙齿咬住肚兜的黑绸系带,抬头咬了开来,再衔住
宝蓝肚兜的边缘,甩头一把揭闻。
明栈雪「呀」的一声,娇唤似噎在喉头,雪白的乳肌骤没了温暖的遮覆,一下子全然暴
露在男子的眼前,细腻柔滑的肌肤顿起一片微悚,却更衬得乳色的肤质莹润如玉,吹弹可破。
她说得一点都没有错。那双赤裸修长、近乎完美的白哲玉腿,的确不是她全身上下最美
的地方。
明栈雪的双乳浑圆饱满,那乳廓是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圆形,雪白细腻,便如胸前栖着一
对皎洁无瑕的圆月一般,即使因身形斜倒、双乳微微摊平,但乳廓仍然是完美的正圆,结实
的胸腋肌束与傲人的乳量,使乳房在躺倒时仍保持完美的球型半弧,形状美不胜收,令人爱
不释手。
昨夜草料仓中照明有限,看不真切,此时才见她的乳晕极小,几近於无,雪白浑圆的乳
球上翘着两点淡樱色的尖翘乳头,更衬得双峰浑圆硕大,润泽直如满月。
耿照松开了她的腕子,两手抓得满满的,用粗糙的掌心摩掌着细嫩的乳头,喃喃道:「果
然是好美的乳房!」明栈雪咬着一丝呜咽,双目迷蒙,娇红的粉面上难掩得色,轻喘道:「你......
喜欢么?」
「喜欢!」
耿照用力攫住,神识渐渐迷茫,浑身欲火难禁,一把将她翻了过来,从后方抓住她饱满
的双乳,恣意感受那完美的浑圆与坚挺。明栈雪屈膝跪在榻席上,把全身重量都挂在他掌间,
拱起蛇腰翘起圆臀,双手伸到背后去解他的裤头。
那木兰僧衣的褂、裤同用一带,衣带松开,宽大的裤头滑落在地,一条滚烫弯翘的狰狞
怒龙倏地弹出。
明栈雪正屈膝向前倾,双腿大大分开,胀得紫红的弯刀怒龙由下而上,「啪!」
一声打在她肥美湿润的肉缝上,浆湿黏腻的声响极是淫靡。
她「啊」的一声身子一颤,几滴清澈的汁液应声溅上榻席,蜜缝被粗大的阳物挨鞭似的
一弹,最敏感的地方热辣辣一痛,针刺般又疼又美的奇异感觉窜上脑门,紧闭的花唇吸啜似
的一开一歙,忽然扑簌簌地漏出一注花浆,尿一般淅浙沥沥淋了一榻,却无一丝异嗅,闻如
闷湿微腐、正是浓香最盛时的肥厚兰瓣,带有一丝淡淡的血似腥甜,恰恰是她腔中的甘美气
味,极是催情淫艳。
耿照的怒龙卡在她的蜜缝里,硬得发疼的弯杵之上兀自滴着汁水,弄湿了胯间大腿。
他欲焰高张,正要抱着她浑圆柔软的雪臀,就地正法,回过神来的明栈雪却一把捉住了
两腿之间的巨大凶物,轻喘着摇动雪股,用湿淋淋的阴户轻轻滑动,便似跨骑木马一般。
「别急!」她红着脸咬唇窃笑,轻声道:「还不是时候。」
转过身来,一样是跨骑在他粗长的阳物之上,两人面对面立跪着,明栈雪极轻极俐落地
摇动雪臀,浑圆的臀瓣微微陷入两个小小圆凹,腰股问鼓起两团结实有力的肌肉,湿淋淋的
阴户在阴茎上来回滑动,鸡蛋大小的肉姑一下滑过蜜缝卡在股间,一下又抆刮着肛菊倒刷回
来。
她越动越快,强劲的肌力不住释放力量,两人一阵肉紧,仰头轻轻咚嗦着。
耿照欲火难忍,张臂欲抱,明栈雪却抓着他敞开的衣襟滑下杵根,顺势将僧衣剥下,一
手捉住怒龙轻轻套弄,一手却攀上他黝黑结实的赤裸身躯,笑嘻嘻道:「还不是时候哩!」己
伸出丁香似的细小舌尖,细细舔着他的乳头,从乳下、肚脐一路往下,双手交握着勃挺的男
根,张口将杵尖含了进去。
耿照顿觉尖端传来一阵细小的抆刮异感,瞬间没入一团湿热腻滑之中,与插入腔中的美
妙触感略有相似,但受异物侵袭的压迫感却更强。明栈雪的小舌灵活如泥鳅一般,尖端不住
往马眼处戳、刺、挑、转,耿照下身一颤,几乎被弄得站立不住,肌肉强健的粗壮大腿剧烈
抽播,小腹似将痉挛。
这样的刺激一点也不会让人想要射精,但下半身的所有肌肉却不听控制地剧颤起来,耿
照双手紧紧压住她的蚝首,踞起脚尖打摆子似的不停抽播,彷佛只能将阳物奋力往前戳刺才
能稳住身体。
明栈雪却柔顺地毫不挣扎,细嫩的小手环抱着耿照绷紧的臀股,一点一点将怒龙纳入喉
中,用津唾滋润,任他失控地挺动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柔嫩口腔壁忽然一阵吸啜,猛地
仰头拔出怒龙。
耿照顿觉她湿润紧迫如腔户的喉管间产生一阵强大无比的吸力,阴茎反向拔出的动作却
使吸力加大了一倍不止,阳精似将喷出的瞬息间,「剥!」已脱出樱桃小口,泄意硬生生被中
断,无限膨胀的欲火非但不能抒解,更转化成一股莫名的烈火躁动!
「我要......」他抓着明栈雪浑圆细嫩的香肩,几乎要将她悬空提起:
「给......给我!」
明栈雪一点也不抵抗,像头雪润润的温顺小羊,身子被他微微抓起,却顺势捧起一对尖
挺饱满的浑圆雪乳,夹着湿淋淋的狰狞巨物,上下滑动起来。
「还......还不是时候。」
酥滑汗湿的乳间香肌,触感却与她温暖的小嘴绝不相同,没有那种蟑管似的迫人吸啜,
却有着难以言喻的骄人弹性,视觉上的满足更是无与伦比:
明栈雪全身赤裸,乖顺地跪在他脚边,小手捧着浑圆的雪白乳球为他细细套弄,乳峰在
她娇小的掌间似乎变得更大更尖挺,粉樱色的乳蒂从指间昂翘而出,随着上上下下的紫龙不
住颤动。
彷佛知道这样的触感比不上口里喉间,明栈雪浓睫轻颤,垂着粉颈张闲小嘴,撑圆的两
瓣樱唇触着杵尖,一边轻点一边啜含......
「唔......」耿照只觉自己即将爆炸,眼耳之中灼热得几欲迸血,低声道:「快给我!我要......
我要狠狠的弄你......快!」
柔顺的明栈雪持续用双乳摩抆着,约莫是乳间快美难抑,手指已忍不住轻捻着胀红膨大
的勃挺乳蒂,万般艰难地娇喘道:「还......还没!还不到时......呀!」一声短促惊呼,已被耿
照架翻在地,双脚大开,不住喘息。
耿照抄起她的膝弯,压得她两膝抵肩,两条笔直的修长玉腿仰天屈起,红润润的阴户毫
无遮掩地暴露出来,肥美湿润、绉折丰富的两瓣藻状肉唇胀红如兰,像小嘴一样不住开歙,
缝间淌出一道清澈细流,直至股间。
他十指压上榻席,手掌却伸到她的肩腋之下,牢牢架开她的手脚,怒龙抵着蜜缝狠狠贯
入,「唧--」一声挤得汁水如注,直没至底!
明栈雪「啊」的短短一嚎,旋即没了声响,只能张大小嘴唇瓣剧颤,承受着男子如狂风
暴雨一般的猛烈抽送!
耿照死命地抽插,彷佛杀红了眼,口中迸出野兽般的嘶吼,「啪啪啪啪」的激烈肉击声回
荡在南之天间里,无休无止,还有抽送间绝不中断的唧唧水声。
明栈雪双手下意识地作揪被状,虚空中却什么也抓不到,苦闷地乱摇蚝首,蹙着眉头,
发出窒息般的「呜呜」娇吟,充满乳浆状爱液的嫩腔中却全然不觉泥泞,蟑管似的肉壁疯狂
描挤着,令每一记抽插都比前度更加辛苦艰难,却偏又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与娇弱无助的外表全不相称,她那如牝豹般强而有力的结实胴体被唤起了野性本能,要
与狂暴的入侵者同归於尽。
高潮即将到来的瞬间,她忽然睁开迷蒙的如丝媚眼,双手食指奋起余力往耿照身上一点,
一股激灵灵的痛楚掠过他的背脊,彷佛脊柱被人活生生抽出一般。
疼痛一现而隐,耿照却趴倒在她饱满汗湿的雪乳上,浑身剧汗被风一吹,禁不住打了个
寒颤,脱口便是失神前所记得的最后一句:「还......还不到时候......」这才清醒过来,心中有
愧,撑起上半身低道:
「我......坏事了,是么?还......还不到时候,我却......」
明栈雪轻喘不休,勉力伸出玉手,颤抖着为他抹去脸上的汗水,兀自咬着发白的嘴唇与
痉挛不止的身子,以及那逼疯人似的腔中快美相抗,望着他的眼神却是爱怜横溢。
「傻......傻瓜!当你再也忍不住,就是正确的时刻啦。你做得很好,我......我现下满心
里都是你,我很欢喜......你呢?」
耿照伸手抚摸她的脸庞,紧束着嫩腔里的杵身又硬又烫,又极舒服,但除了高张的欲念
之外,心中似多了块温温融融的地方,既想恣意采撷蹂躏身下的娇美花朵,又想令她欢喜满
足,美得魂飞天外,不觉低声道:「我......我不知道,我只想让你欢喜快意。你欢喜我,我很
开心。」
明栈雪满意地点了点头,紧迫至极的腔管中竟又酥颤着一夹,「唧!」挤出一小注稀哩呼
噜的气泡浆水,似是呼应着心头一跳。连她自己也浑没料到有此异状,不禁羞红了苍白雪靥,
娇娇含笑,柔声道:
「是时候啦。我们现在,终於可以开始修练碧火神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