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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水寒恍然大悟:“王太医,不瞒你说,我这个病是被吓出来的,当初被仇家追杀,不小心吓出了病,事后我也找人看过,可大夫都说心病还须心药医,要找一个能帮我解开心结的人才行,是这道理吗?”

王太医放下把脉的手,摸摸胡子:“如此说来也对,既然是吓得,按理来说就要把心里的惊悸给发出来,如此方可病愈。”

“那王太医,您知道怎么治吗?”

王太医沉吟了一会儿:“老夫才疏学浅,暂时没有法子。”

“没关系,王太医,您想想太医院里有没有比较擅长这方面的,可以推荐来给我瞧瞧,毕竟有损男人尊严,就有劳您多费心了。”

王太医连道不敢。

一旁的缇青公主不耐烦的嘀咕:“话真多。”

送走王太医,缇青公主问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这病是被吓出来的?”

莫水寒敷衍:“我哪能事事都告诉你。”

缇青公主也不多问,拿出一份大红请柬:“明晚宫里设宴,我们一同参加。”

莫水寒漫不经心的问:“你们自家聚席还要发请柬啊?”

缇青公主说道:“什么自家聚席,明晚是太后寿宴,去年有几个地方遭了灾,太后特意不让大办,只明晚宴请各位大臣就行了。”

莫水寒心中一动:“这么说宫里明晚很热闹。”

缇青公主点了点头,莫水寒眼睛一转:“我出去一趟。”

太后寿辰,公主作为晚辈要提前过去,皇宫里面不能坐轿,莫水寒趁着下人赶轿子的时候对两个不起眼的小厮使了个眼色,两个小厮便趁人不注意悄悄隐了下去。

缇青公主今日还算给面子,没有主动惹事,献上礼物就安安份份坐在一旁,小声给莫水寒说着来往的官员家属。

可偏偏有人就是见不得安宁,非要上来刺两句:“当初还担心二姐姐因尹公子之事而无法释怀,不想仅两年过去,二姐姐就与驸马琴瑟和鸣,倒教妹妹白担心一场。”

缇青公主当场就翻了脸:“昨晚吃了大蒜就闭上你的臭嘴,别熏晕了一屋子人。”

“你…”方才找茬的公主眼神一厉,随即又立刻收起,变成楚楚可怜的神色:“妹妹不过是心疼姐姐,姐姐不领情就算了,何必出口伤人。”

缇青公主一扔筷子,站起身严厉的瞪视着她,本就有些张扬的神色更加显得咄咄逼人:“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本公主称作姐妹,不过一个洗脚丫头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