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客说帮我约好了金公子,父亲不如交给我试试!”
听了邹大郎的话,邹云龙欣慰地走了过来,拍了拍邹大郎的肩膀。同龄人中,邹大郎还算成熟稳重,也不妨交给他去试试,就当作是锻炼锻炼后辈了。
要还不行的,明天再备厚礼去拜访金大人也不冲。
邹云龙心中是这样想的。
时间一晃已经到了下午。
夕阳余晖打在妙玉坊里的时候,刚好跟粉色的樱花互相交映,橘黄色的阳光像是给粉色的樱花瓣镀了一层金。
今年的春天滁州太干燥了,妙玉坊浅浅的洒了一层桂花水在地上。腾起了一层薄薄的白雾,那白雾扩散开后,桂花的香气嫋嫋地钻进鼻腔中。
小厮刚刚洒完整个院落的水,一爽朗的声音响了起来。
“今日妙玉姑娘在否?”
听见是金寿的声音,徐阳便知所谋之事成了。也不枉费自己等待了这么几日。
“徐兄……”金寿见着徐阳便迎了上来。
“几日不见。”
那金寿叹了口气,一脸无奈,“被老父亲关了几日禁闭。”
“哦?”
“不说也罢,不说也罢!说出来都害臊!”
“记得那夜,你跟妙玉姑娘都提醒我说滁州城不太平,我没当回事。结果……”
两人一边说一边互相进了大厅。
“徐兄近几日都在妙玉坊?”金寿瞧着徐阳不似以前那么生疏,试探着问。
“我在滁州又无房产,无处可去的无奈之举罢了。”
金寿听徐阳这么一说,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脸的羡慕嫉妒。
“要不我们换换?”
徐阳也顺着金寿的玩笑说:“换我当知州公子?”
“我倒是愿意!”
“就怕金知州不愿意!”
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罢,一年纪相仿的白衣公子翩翩而来。
金寿见状,赶紧站了起来迎了上去,“舅舅。”
白客见金寿一脸的高兴劲,也不好打搅这个大外甥的兴致,低声责备,“滁州城那么多好吃好玩的去处,你就知道整日往妙玉坊钻。”
“舅舅,你又不是没见过妙玉姑娘!”金寿笑着说:“走,我给你引荐一人。”
两个年龄相仿,一瘦一胖的少年便来到了徐阳的面前。
“舅舅,这就是徐阳!”金寿引荐说:“这是我舅舅。”
“原来你就是徐阳,久仰久仰!”白客听到徐阳两个字顿时严肃了起来。
白客又补充道:“在下白客,是金寿的舅舅,不过我们俩都是大昭十六年生人。”
“幸会幸会!我比两位哥哥小一岁。”徐阳拱拱手。
三人正在寒暄,又一少年走了向前。
“真是……抱歉,我……我……来晚了。”说话结结巴巴的人正是邹大郎。
此时的邹大郎一脸尴尬,刚才来的路上马车突然坏了,自己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来的妙玉坊,因此耽搁了一些时间。
白客、金寿他是认识的,只不过他跟金寿不是很熟。关於白客和金寿辈份上的差距,他自然知道的,也不敢冒然称兄道弟。
“你从家里跑来的?”白客见邹大郎上气不接下气,满头大汗便替他解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