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寿不值这么多银两。”
“不妨事。”要是五千两白银能够快速跟妙玉建立起联系的话,这钱花得或许并不会冤枉。
看着妙玉不再开口,徐阳知道这事快要成了。
便跟妙玉摊牌:“答应姑娘的,我会倾尽心力,不过金寿确实是其中关键一环。”
妙玉微微颔首。
“很多事,不可能一蹴而就。”
妙玉沉思许久,这才点了点头。“好吧,我信你一次!”
……
初次看到金寿的时候,徐阳多少还是有些意外。
徐阳和妙玉刚说说笑笑出现在大厅,一个小胖墩就从包房里冲了出来。
看那小胖墩极其兴奋的样子。
尽管徐阳心中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还是被吓一跳,他没想过会有人对妙玉姑娘如此狂热。也正是看见金寿对妙玉的疯狂追捧,徐阳心里底气更足了!
有金寿这么狂热的舔狗,有妙玉的辅助,他所谋怎么可能失败!
这时耳畔传来妙玉的小声解释。“这就是金知州的嫡公子,唤做金寿的。”
“妙玉姑娘你怎么才肯出现?”金寿见着妙玉姑娘无比兴奋。
妙玉笑了笑,没直接应承金寿,朝着金寿施了一礼。
“金公子安好。”
“安好安好。”金寿满脸堆笑。
说完,就想拉住妙玉的手。都还没将妙玉都手拽住,就想朝自己的包房里带。
“妙玉姑娘不介意跟金某共饮一杯吧?”
妙玉笑了笑,轻轻将手从金寿的小胖蹄里抽了出来。“金公子玩笑了,小女子我不会喝酒。”
“以茶代酒!以茶代酒!”
妙玉在这时别过头来瞧了一眼徐阳,都还没开口。
那边金寿顿时会意,虽有些不太情愿,但是为了能够请得到妙玉,也朝着徐阳客气地说:“不知这位公子可否赏光?”
徐阳知道金寿只是客气客气,要是自己这时应承了下来,未免自视甚低,对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并无裨益,便笑着婉拒了金寿的邀请。
妙玉侵染风月场合这么多年,自然明白徐阳的用意。赶紧面对着金寿一脸诚恳地说:“抱歉金公子,今天我跟徐公子有要事,日后再给公子赔罪!”
金寿听了妙玉的话,笑容依旧挂在脸上,但脸上明显闪现一丝不快。
“有多重要?”
徐阳跟妙玉两人只是笑着并不答话。
金寿见此,再笨也明白了,要是单独邀请妙玉的话,今夜必定徒劳无功,只好也虔心邀请徐阳。“徐公子,我那备好了上等滁州肥酒,不知公子是否愿意赏脸?”
“我刚来滁州,与金公子这等有缘,那便喝几盅吧!”徐阳也不在推诿。
“徐公子痛快!”
说完几人进入包房,只见包房里早已被收拾干净,饭桌上新摆放了一桌还在冒着热气的筵席,饭桌旁边的茶桌上也刚刚命人换上了新的茶具。
“知道妙玉姑娘不饮酒,我特让人给姑娘备了今年刚到的明前滇红。”
妙玉淡淡然地朝着金寿施了一礼。
“都跟你说多少遍了,跟我在一起时,没那么多规矩。”金寿说完,拉着妙玉就来到了茶桌边。
安顿好妙玉后这才抱歉的冲徐阳行了一抱拳礼。
“在下金寿,滁州知州金久年之子。怠慢公子,还望公子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