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圆成是因继承了郧国公爵位,所以住在了韦孝宽留下的祖宅。
早些年,韦匡伯都住在国公府,但随着韦圆成有了媳妇后,他与韦圆照两人便另修了府邸,自此三兄弟分了家。
两人相视笑意,齐上快马,朝着郧国公府扬鞭起尘,似利箭离弦。
大兴城距离杜陵乡并不算远,约莫有个19里的路程,骑马用不了一刻的时间。
两人回到杜陵乡后,又行上些许时间,才抵到了郧国公府。
守门的家丁一看清来人,立即开门、拴马,一气呵成,丝毫不见多余的程序。
此间。
韦圆成正在中院,他躺在凉椅上,手里拿着书卷,身旁的石桌上备好了茶水,好不自在。
这时。
一阵脚步声在长廊上响起。
韦圆成原还以为是府里的家丁,并未转头张望,仍是自顾看着书。
“兄长!”
多么熟悉的声音。
韦圆成没有犹豫一秒,当即撑起身子向左望去,他看到了韦承、韦匡伯两人,眼睛顿时就不花了。
他慌忙起身,迎了上去:“你俩怎么来了?”
韦匡伯大咧咧道:“这不下午没事做,就同子全一起来看看你。”
“二兄,小弟这么久才来看你,你可千万不要生弟弟的气。”
韦圆成抚着韦承的左肩, 欣慰道:“子全,二兄怎么可能会怪你,二兄都听说了,你小子就要当驸马了,可是给我们家争了光。”
韦承不好意思,连忙扯开话题,道:“二兄,你的身子看上去好多了,脸上气血红透,全身精气神足。”
他一见韦圆成时,就开始上下打量起来,到了这阵,他的话自引起了韦匡伯的注意。
韦匡伯睁大两眼,仔细端详了一阵韦圆成,道:“子全说得没错,比起前两天来说,气血足了很多。”
韦圆成抢不过两兄弟的话语权,只得连连点头。
他也有感觉,吃了两天的药,身子确实比以前好多了,咳嗽的频率变小了不少,也不像以前那般乏力了。
等到韦承、韦匡伯两人歇了嘴,韦圆成终於有了开口的机会,他看向二人,道:“天光应该快要回来,等会我们四兄弟好好喝上几杯。”
韦圆成口中的天光,就是他的二弟、韦匡伯的二哥韦圆照。
韦圆照比韦承大上三岁,似乎是受了韦承的影响,他已二十三岁,至今是个单身,成了郧公房重点的关注首要对象。
“既然二哥要来,大哥你一会正好批评他几句,都二十三了还不成亲,像个啥样子。”
韦匡伯一脸贼笑,看得韦承只觉汗颜,在旁的韦圆成倒是把话想了进去。
趁着三人谈论的功夫,‘曹操’到了。
韦圆照望见三人热闹的样子,像是在摆谈什么秘密,连忙凑了上去。
“兄长、辟邪、子全,你们三个在说啥子趣事,快和我也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