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在客厅里徘徊:“怎么办?我要不要撕破脸,能不能告诉方教授,她身子才刚好,受得了打击吗?离开这里,可是方姨又很好,工资也高。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金花想了好久,也没想出好办法。有些困了,就睡觉了。
一早上,金花在厨房做饭。
於教授偷偷进来说:“金花,昨晚叔喝醉了,你别介意,不要告诉阿姨。”
金花没理於教授,默默做着事。
看金花样子,於教授知道她没告诉方教授,立马灰溜溜的出门了。
金花白天把项链放在於教授房里,她可不贪便宜。金花忽然对於教授冷淡起来,不像以那么亲热,话也少了。方教感到有事发生,就私下问金花:“你叔做什么了?”
金花说:“没什么,”
方教授不放心,背着金花问丈夫:“你没做什么不好的事吧?”
於教授开始有些紧张,听方教授话后,确信金花没说,就说道:“你什么意思,别说我没做什么,我就是做什么,还不是因为你,我可是正常男人。”
方教授听了,没再说话。她心里觉得丈夫无耻,但是没说出口来。
金花尽量避着方教感,不和他单独相处,更是不会多说一句话。
方教感也感觉十分难堪,不敢在招惹金花,避得远远的。
看於教授老实起来,金花放心了。怕方教授疑心,就装作没事,面上过去就好。
於教授不光回来得晚了,有时说出差不回家。
方教授没多想太多, 以为丈夫工作忙。
这样的平静,随着一个女认的到来给打破了。
金花买菜回来,看见一个陌生女人,三十岁左右,烫着长发,戴个墨镜。
女子见金花回来问道:“这是於教授家。”
金花说:“是的。”
女子说:“我找他爱人。”
金花让女子进屋里。
金花从屋里推出方教授。
金花:“方姨,有人找你。”
方教授心头涌起一丝不详预感,但还是镇静的问:“姑娘,你是谁,找我有事吗?”
女人看着方教授说:“我是县里一个小学老师,於教授说他丧偶,想再找个对象。看上我了,并且把我工作调到市里。我们就在一起了,我怀孕了,催她结婚,他让我打掉,可是我三十岁了,流产了再怀不上了。我威逼下,他才告诉我有老婆。”
方教气得直哆嗦,不由骂道:“不要脸。”
女子看方教授样子,忽然跪下说:“求您放过我们,离婚吧。”
方教授气愤的说:“滚。”随手抓起茶杯砸地上,女人吓得抱着头。
金花忙拉起女人说:“还不快走。”
女人在金花推桑下,不甘心的走了。
方教授气得呜呜大哭起来,边哭边骂:“丧良心的,我还没死,就急着找下家了。”
金花安慰方教授说:“方姨,保重身体,最主要解决问题。”
方教授躺床上置气,一个劲流泪,不吃不喝。
金花愁死了,不知道怎么办好,她心里开始为自己暗暗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