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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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他忘记,他是一个自觉的反叛者,但是,在办公室里他显得暴躁,十一点时,他抛开所有的电话和访客,他做了件他一直想做却从不敢做的事:他没有任何借口就溜掉了,把办公室留给他雇来的奴隶,自己跑去看电影。他高兴他有权独处。他怀着一种邪恶的心思出去做他高兴的事。

在俱乐部里,他走近恶棍之桌时,每一个人都笑了。

「哟,来了个百万富翁!」西得尼·范克史坦因说。

「是啊,我看到他坐在他的人力车上呢!」卜弗雷教授说。

「天呀,像乔治这么精明的家伙,一定很了不起!」伯吉乐·杨齐佯怨地说:「他可能偷遍了整个道契斯特区。我真不愿留下任何小块无辜的土地在那儿,使他能把它弄到手!」

巴比特理解,他们「能在他的身上寻到许多点子」。同时,他们「有开不完的玩笑」。平常,他高兴有份荣幸被寻开心,然则今天他突然变得敏感易怒了。他咕噜:「哼,当然罗,也许,我该把你们这些家伙当做办公室里那些傻瓜!」玩笑被仔细推敲,而后彼此抨击,他感到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