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想到。我们从没有重现过任何我们想做的事。我曾希望住在德国,同我父母同胞们一块生活,并且学小提琴。」
「是那样。你记得吗,我过去多想成为一个律师,再打入政界?现在我仍认为,也许我该尝试一下,我天生一副好口才——不管怎么说,我能独立思考,并且在任何事上我都能高谈阔论一番,而当然罗,这就是踏入政界必须的条件。老天,即使我做不到的话,泰德可也得上法律学校!喔——我想,一切都会顺利罗。蜜拉一直是个好太太。再说,姞拉也蛮棒的,保罗巴士。」
「是呀。在这儿,我倒想着一大堆令她快乐的计划。我有一种感觉,生活将会有所转机,既然我们经过这一番好好休息后,就能够回去再重新开始。」
「希望如此,老孩子。」他带点羞赧地说。「嘿,老天,棒透罗,在这儿东坐坐西坐坐,闲荡、赌博,无拘无束,跟你在一起,你这个老马贼!」
「喔,你晓得这对我的意义,乔其。救了我一命。」
这种羞赧的感觉摄住了他们,他们咒了一两句粗话,证明他们是粗硬的好汉;而后,沉浸在一种甜美的静宁中,巴比特吹着口哨,而保罗哼着歌,他们划回旅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