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角连连躬身,艰涩的道:“弟子该死,弟子该死……”
刘大川面色稍微缓和了一点,魏角到底是他的心腹臂助,他也不愿太给魏角难堪,於是,他拍了拍魏角瘦窄的肩膀,低沉的道:“小蚤儿,你是我的得力孩儿,也是我的左右手,平素我对你怎么样?那一点不好,又那一点不厚?我不要你怎么报答我,只要脚踏实地的替我干事,顺着我的心,我就十分满意了;你知道,三爷我就好眼前这个调调,你就该怎生出主意帮我弄上手,那小娘子一旦上了床,还怕我不重重赏你!别再唠叨了,马上照我的吩咐做,早点完事大伙也早点宽心!”
魏角用手背抹去脸额上的汗水,嘶哑的道:“是,三爷!”
又一次得到了刘大川的暗示与魏角的交待,一个圆脸肥胖,模样生得甚是惇厚福泰的人物走出两步,向燕铁衣伸伸手:“我说老弟,走啦!”
燕铁衣艰辛的点点头,拖着脚步,似是有些踉跄不稳的走出厅门之外,於是,除了刘大川与魏角,厅中所有的人们完全迅速撤离;“吱──匡”,生铁铸成的大门业已关紧,并“客拉”一声从外面下了插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