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一变,丛兆震惊的道:“什……什么?大当家,你把骆志昂宰啦?”
又嘘了一声,燕铁衣转头四顾,埋怨道:“别嚷嚷,你沉住点气行不?”
丛兆缩缩脖子,紧张的道:“大当家,屍首呢?”
燕铁衣没好气的道:“我没说宰了他,我只是说他被我放倒了而已,放倒了可以代表许多意义,譬喻他如今叫我制了穴道就是其中一种……”
长长过了口气,丛兆尴尬的道:“我一时叫这消息震慌了——乖乖,倒是把我好吓!”
燕铁衣道:“不是我说你,蒙兆,可千万要晓得银定,否则日常活动里还不知有多么个危险法,若叫惊变意外,刺激就漏了底,你有十颗脑袋也不够人家砍的!”
丛兆红着脸道:“是,大当家教训得是。”
又咽了口唾液,他呐呐的问:“大当家,你准备把骆志昂——?”
燕铁衣道:“做人质,和他爹谈斤两,也算是我们手中一底赌注!”
丛兆忧虑的道:“府宗是个倔性子,为人刚烈无比,尤其不肯受人胁制——我担心他一怒之下引起反效果,他一向就是标榜先公后私的……”
笑笑,燕铁衣道:“反效果也反不到那里去,充其量他不要儿子,我们多流点血而已!”
丛兆吸了口气,道:“眼看着越来越热闹了,等府里明白了,二少爷失踪——包管是个鸡飞狗跳的局面!”
燕铁衣道:“等我开始暗中一个一个翦除他们的人时,只怕更要热闹,更要翻了天呢!”
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噤,丛兆心惊的道:“就在这里干?”
拍拍他肩膀,燕铁衣笑道:“这里风水不是挺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