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下界位面，还可以靠本命魂牌之类的法器神器判断下属的生死。但在无上天，修为若是到了道圣之境，便能跳出寻常天地法则的限制，本命魂牌这一类法器神器在他们身上也就完全失去了作用。

所以秦南贤在虚冥古域自爆而亡，昊空天帝也是一无所知。

「属下正在查。」寒天刑回答，却没说结果。

「查到什么没有？」昊空不悦的追问道。

「暂时还没有。」寒天刑听出他的不满，战战兢兢的说道。

「那就继续查！」昊空心头莫名生出一股怒气，厉声对寒天刑吼道。

自贪狼宇文震辰和破军叶离殇等人失踪之后，他虽然另外找人补齐了北斗七大天卫，可是其中却没有一个人能堪大用。

所有人里，也就只有寒天刑和秦南贤二人勉强可用，如今秦南贤奉密令前往虚冥古域，又有他亲自设计，本该万无一失才对，偏偏过了这么久，却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昊空心头竟然升出几分莫名的不安。

让寒天刑调查此事，没查出结果也就罢了，居然还在他面前含糊其辞，他又怎能不怒。

「陛下，此前虚冥古域各族内战，已经强行封闭结界，寻常强者很难进去，去了也很难出来，而我又是道圣之境，怕是很难查出个结果啊。」寒天刑鼓起勇气抬头看着昊空天帝，可怜巴巴的诉起苦来。

昊空天帝闻言沉默下来。寒天刑的意思他听明白了，寻常强者难以进入虚冥古域，去了也很难出来，想要查出个结果，便只能寒天刑亲自出面，可他的修为又是道圣之境，除非象秦南贤那样取他一滴天帝道血防身，否则根本无法进入虚冥古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