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师做过些什么,我当然知道,可他就算再怎么不对,也不该落到如此下场。你若是要证明自己炼制的法塔并未作假舞弊,用什么法子不好,非要让马大师出手,你分明就是存心害他!」杨良诚怒气腾腾的对顾风华说道。
听到这里,沈牧云等人的眼中,也露出几分不悦。的确,顾风华想要证明那座法塔的威力,法子多了去了,她却非要找上马千啸,这不是摆明了害他吗?
「笑话!既然你知道马千啸做过些什么,那么也该知道,若不是我还有点实力,早就死得连渣都不剩,到那时,你们谁又会为我申张正义?凭什么他坏事做绝,却只是有些不对,就不该落到那样的下场,而我明明是受人陷害,却死了也是活该。
凭什么就只准他害我,我便不能还手?就因为他是器道宗师,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如果真是这样,所谓器道宗师,和那些恃强临弱欺压弱小之辈又有什么差别?」顾风华冷笑一声,轻蔑的说道。
沈牧云等人本来还对顾风华有些微辞的,听到这番话却是一阵汗颜:是啊,凭什么只准马千啸手段百出,想方设法置顾风华於死地,就不准别人反击?就因为他是器道宗师,便能如此肆意妄为?同为器道宗师,又与马千啸齐名多年,连他们都深感羞惭。
「不管怎么说,马大师都是前辈,一身修为来自不易,这宗师之名更是来之不易,你身为晚辈,行事怎可如此狠辣,不留半点余地。」杨良诚也觉得自己有些理亏,但还是摆着前辈的架子强辞夺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