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刀芒以一种狠辣的姿态直接斩向了她自己的咽喉,来不及多想,一闪之下,出现在孙尚香前方,手掌疾探向那柄深红长刀。
下一霎,唰的一声,她眼中有着凶戾陡然席卷出来,还未下斩的长刀居然反推一顶,菱形刀柄更是狠击在自己掌心中央!
嘶!
下意识地缩回了手掌,就在诗善柔倒吸冷气的刹那凌厉刀芒飘过咽喉。
她这抱定了必死之心,此刻已经不容得多想,疾伸皑腕,往孙尚香腕上一搭,发力遏制。
呼...
见她无法撼动,心中的小兔子也终於安生了下来,正要开口劝慰,却是见她以一种怨毒的眼看着自己,那眼光仿佛要把自己撕碎。
“混蛋!”
洁白的牙齿执拗地咬着薄薄的下嘴唇,她紧握刀柄的手像被蜂蜇了一下,缩了缩又陡然松开。
就在诗善柔肝胆俱裂的目光中,她的左手衔住了下落的刀柄,反手再是一紧,竟是朝着自己的左胸直捅了过去!
这多想死?!
诗善柔心都哆嗦了,反手便是一掌拍出,震开了那袭胸的刀刃,再是往她碗口一切,深红长刀顿时失重掉落。
她板着脸孔一声不吭,咬着一口银牙就去抓那长刀,可那窍细五指还未碰到刀柄便被对方一脚踢得老远。
“至於吗?我也没把你怎样啊!”
她一听,胸腔简直要爆炸,那颗不堪羞辱的心就像一颗拉断了引线马上就要炸响的地雷,在她的每个细胞里都充满忿恨,口里只能吐出一个字:“你--你!”
“我什么我?地上凉,先回床上再说。”
不理会孙尚香的抗拒,张开双臂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就往床榻走去。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孙尚香这时也不顾chiluo着身子,不停的挣扎、反抗。
她用手抓,用脚踢,用嘴咬,然而她的反抗对於曾经浸泡过无数次强健筋骨药液的诗善柔来说,微不足道。
不久,她已经气喘吁吁、浑身瘫软了,不再挣扎,只是闭着眼睛。
眼睛里涌出两行珠泪,顺着莹白如玉玉的腮边下流,看的诗善柔心中好痛,她想放开她就此离开,可想起先前她的那份必死之心,她又怎么能轻易离去。
“你...你...”
孙尚香一阵哽咽,竟使她要问的说不下去,“你...你可弄了那地方?”
见她开口问话,正愁着不知如何出言劝慰的诗善柔顿是一喜,可再一听闻她所问之事,连忙散开目光,“嗯...那个嗯...应该...应该有吧?”
面前这个男人的话说得含糊,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她似乎已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然而,她还是要问,希望从别人的口中,否定了她自己可怕的猜想。
诗善柔用力地扶住她的双肩,肯定地道:“弄了又何妨,只要你我都守口如瓶,碍不着你的清白。”
“清白....哪来的清白?”
孙尚香脸色惨变,依旧是闭着眼,口里哺哺的说着,像是梦呓一般,两行清泪,顺腮而下,一颗芳心,片片的碎了。
宛若一下子跌人万丈冰窟之中,直冷透心,“你污了我身子,我哪来的清白?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他!”
“他不要你,你就跟着我,我要你!”
这句率直的话,说地孙尚香娇躯一颤,“你要我?我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先后二人入了身子,
早没了清白,要我作甚?作甚!供你玩乐享受嘛?!” “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