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喜儿知道张怕生气了,否则不会耐着性子和这些普通人说废话,也不会去砸门,以他修为,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去,怎么可能被一道木门拦住,所以劝丫头们不要妄动。 十几个汉子见丫头们后躲,注意力又转回张怕身上,看他挺平常一人,透着股和善。有人好心:“哪来的野小子,别在这撒野,快回家找你家大人去。”他想骂走张怕算了,免得白白多挨顿打。张怕冲他一笑:“我家大人都死了。”
人不一定有好坏之分,但一定有嘴贱之徒。一群大汉中走出个胖子,高大壮硕满脸横肉,看着很是凶恶,冲张怕骂道:“难怪敢在王爷家门口找不自在,原来是有娘生没娘教的野种。”
这句话一出,宋云翳等人全都怒了,张天放面目阴冷寒着声音说道:“你想死么?”只有不空不停低语:“善哉善哉。”
张怕有些不明白,祠堂被毁家园被占,不过是俗物而已,好象不值得动怒,但是为什么我会生气?待听到大胖子骂他,彻底找到发怒的理由,止住想往上冲的张天放,回身跟大家说:“没事。”又转头对门前十几汉子语重心长说话:“教你们句话,记住,祸从口出。”
才说完话,大胖子已经被他单手提在空中。右手就那么一掐,大胖子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软软堆在张怕手中,只有一双眼睛骨碌碌乱转,显得惊恐慌乱。
其余汉子见张怕一出手便拿出胖子,有许多人乱喊乱叫:“放下他!”“不放就宰了你。”也有人机敏,转头跑进院中,去向他们口中的王爷汇报消息。
张怕不理他们喊什么,自顾自低声说话:“说了祸从口出,怎么就没人信我?”他语声低微,却偏偏能在一片喧哗吵闹中清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看眼大胖子,轻声道:“依你刚才言语行为,应该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又辱骂我,唉。”一声轻叹,手上微一用力捏死大胖子,随后丢在地上,对着乱喊乱叫的大汉们说道:“叫你家主人出来。”
这些家伙叫喊的起劲,见张怕丢下胖子,以为是怕了他们,根本没看见张怕杀人,有人道:“算你识相。”有人抽出兵器打算替胖子出气,还跑出两个人搀扶胖子,一经接触发现胖子死掉,慌忙喊道:“死人了,杀人了。”
十几个汉子这才知道胖子死亡,发觉事情有点儿不对劲,疑问这人是谁?一言不合就抬手杀人?而且杀人於无形。小心看他,张怕却跟没事人一样平静对门而立,脸上木无表情。
见过杀人的,从没见过这么杀人的,杀人前不动声色,杀人后声色不动,看那表情连捻死只蚊子都不如,一群人不觉有些胆寒。
院内忽然传出个浑厚男声:“哪位朋友找我王某人?”随话语声走出个黑脸结实壮汉。壮汉见到倒地的胖子,面色一惊,上前微一探查发现死亡,面色变冷眼神变寒盯看张怕,吩咐道:“报官。”手下人听命而为,一边注意张怕一边小心沿街边跑向衙门。
张怕并没拦阻去报官的人,问壮汉道:“这院子是你的?”
壮汉心下一惊,冷声道:“院子是谁的不重要,你杀了人可是犯了死罪,王某人倒问问清楚,我手下弟兄犯了什么事,要你下辣手杀人?”
张怕懒得和他废话:“这院子是我的,给你半个时辰收拾东西滚蛋。”
王某人终於知道问题所在,敢情原主人回来了,冷笑道:“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我手中可是有地契房契,你拿什么证明宅院是你的?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