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别惹那只龟!(1 / 2)

第180章 别惹那只龟!

唐岩走上前,按照特定的步伐,踩在不同的关键节点上,行了数十步之后,人便凭空消失了。

李修常根据驭魂印的感应,却还能感知到唐岩的位置就在前方。

他也按着唐岩的步伐重复了一遍,下一刻面前场景微微变幻,发现自己身前地面上不知何时多了个洞口。

唐岩正在洞口旁等他。

“主人,下方便是上万年前魔门遗留下的据点。”

李修常站在洞口,便感受到了其中溢出的些许阴森鬼气。

他回头看了一眼来时的路,心中暗暗称奇,这天然的迷阵隐蔽性极强,一不留神,即便是修为高绝的大能也很可能忽视。

李修常神识探入洞内,下面果然是人工挖掘出的一处据点,不过如今已经荒废,布满灰尘与蛛网。

李修常一眼就注意到中央位置有一处高台,明显是后来搭建的。

高台上刻着繁复的花纹,线条诡异,高台正中供着一根圆柱,通体呈现略带透明的暗灰色。

柱上鬼气森森,一张张狰狞的鬼脸不时浮现,可以看出柱中囚禁着不少厉鬼。

这时陈长生的传音在李修常耳边响起:“这是魂魔道的魂祭之法,是魂魔道魔修用来养鬼的手段,采三万普通阴魂囚禁阴坛之上,让它们互相厮杀,直至剩下最后一只厉鬼,集结了三万阴魂的戾气与怨气,在阴坛加持下化身鬼王,起步便是三阶。

“这鬼王不仅可供魂魔道魔修驱使,对阴魂来说也是大补之物。”

李修常观察那阴坛之上明显囚禁着不止一只阴魂,显然是“鬼王”还没养出来。

你已有取死之道……李修常瞥过唐岩的眼神中已带着杀意。

确认下方没什么危险,李修常当先落入洞内,他索性将另一个魔修阴魂范良也放了出来,命令道:

“你二人将那魂柱取下。”

范良和唐岩对视一眼,眼中皆露出喜色,也皆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这是个好机会,他们必须要在这里动手!

若是回到仙尘宗再动手,那就冲了。

仙尘宗内强者如云,变数太大。

而且李修常获得这阴坛中的阴魂厉鬼,可能很快就会培养出其他三阶阴魂。

到时候即便他们两也晋升三阶,也不能拿李修常怎么样了。

唯有此时放手一搏,冲击三阶,挣脱驭魂印控制,并反控李修常!

范良和唐岩心怀鬼胎走上阴坛,这阴坛是唐岩布下,没有人比他更熟悉,他一边破去高台上的纹路,一边向李修常解释道:

“这阴坛上铭刻了许多封禁铭纹,必须要一一破开,否则无法收取魂柱内的阴魂。”

李修常点点头,负手旁观。

范良也上前帮忙。

待两人将高台上的铭纹破除得七七八八,魂柱中的一道道厉鬼似乎要破柱而出,两人连忙上前,双手抵住魂柱,表面是注入魂力稳定魂柱,实则是悄摸吸收魂柱中的厉鬼与阴气。

那魂柱材质特殊,表面还刻着道道隔绝内外的阵纹,李修常也无法神识直接探入魂柱内,看不到魂柱内的变化。

不过他也一直警惕着这两人可能要搞花样,心里也大致有数,只是装不知道。

他等这两只肉猪养肥也等了很久了,好不容易养到二阶后期,也投入了不少资源,就等着三阶收割了。

唐岩和范良一边偷偷吸收着魂柱内的阴魂厉鬼,一边假模假样破除魂柱上的封禁。

“还没好吗?”等了片刻,李修常假意催促着。

“马上。”唐岩答应了一声。

可又过了片刻,两人的气息明显强大起来。

吸纳了不少阴气与厉鬼,两人的气息疯涨,已经藏不住了。

李修常其实早有察觉,但到此时才露出一脸震怒的表情,喝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唐岩和范良此时也不再掩藏,两人拿出之前李修常给的大朵幽寒花,直接将其吸收,冲击三阶!

幽寒花可以直接提升阴魂实力,而且还可以中和掉阴魂吞噬厉鬼带来的戾气。

此时这大号的幽寒花,对刚吞噬了大量厉鬼的唐岩和范良来说,比什么都要好用。

两人吸收幽寒花之后,气息暴涨,朝着三阶冲刺!

同时离开高台,不断后撤,防止李修常趁机对他们出手。

但让他们诧异的是,李修常并没有任何动作,就站在原地静静看着。

甚至没有通过驭魂印干扰他们的意思,他们俩都做好暂时对抗驭魂印的准备了。

不过到这时候,两人也没有退路,想太多也是无用,只能尽全力冲刺。

在李修常配合的不干涉下,两个魔修阴魂可以安心突破,期间范良似是突破出了岔子,积累不够,竟小心地跑到阴坛上又吞噬了几只阴魂。

全程范良都在小心戒备着李修常可能的突然袭击,但李修常动都没动,甚至还贴心的询问他:“够不够?不够你多吃点。”

范良一瞬间感觉自己成了猪圈里饲养的肉猪,李修常就是养猪户,巴不得多往他嘴里喂几口饲料。

范良心里发毛,慌忙退回到唐岩身旁。

唐岩准备就要充分得多,抢在范良前头突破成功,晋升三阶!

鬼修和魔修差不多,在低修为阶段远比正道修士修炼速度快,突破也更为简单。

只不过修为高了之后,心境上不如正道修士稳定,容易困於心魔劫难之中。

唐岩一突破,让范良心中感到安心了不少,连忙也追赶同伴的脚步。

唐岩突破至三阶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尝试挣脱驭魂印的控制。

只不过这略一尝试,他不禁面色大变,竟然失败了!

他不信邪的再次尝试,却发现驭魂印的控制牢不可破,他就像被铁链子拴住的狗,无论怎样也无法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