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同样在某个旮旯角落里看到这一幕的蛤蟆,好悬没气吐血了。
嘴里更是都都囔囔的骂个不停:“瘪犊子玩意,
这让你装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他妹的成了仙儿呢!”骂到此处,胖子一脚将一具碎裂的屍身踢到了山崖之下,再扭头看看那重新凝聚的青光弧影,不由得心念一动道:“怕是那主峰神山里头的禁制,已经触发了吧!”
一念至此,胖子不禁又是嘴角一咧,一对三角眼更是目光闪动的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嘿嘿一笑道:“那妮子可不是个善茬,杂家倒是要瞧瞧你这般的风轻云澹,还能装多久!”
类似吐槽的话一念叨完,周云仙便大大咧咧的,往被毁的不成样子的铁石大磐的一边坐了下来。
手中的丹药瓶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嘴里倒,更是又拿出了一壶酒,那是丹药就酒,越喝越有!
嘴里还哼哼呐,跟个酒蒙子一样,一边喝一边的乐,嘴中还道:“这世上还有谁能把天劫当做下酒菜,除了我蛤蟆大老爷,嘿嘿,怕是也没谁了!”
眼中却是精芒爆闪,看着那雷火一波接着一波的往下砸,仿佛是在期待着什么。
而同一时间,和他一样抱有同样念想的,确确实实是另有其人。
就在某个隐秘的角落里,以陆家老祖为首的三人,此时同样目光闪动的注视着那天火雷降,却是没人言语什么。
仿佛是知道什么似的,倒是没有任何焦急的样子。
“道友的那位帮手,真不简单呐,居然连破仙宫八座支脉的阵眼,这手段可不是普通修士能有的!”
说话的是陆家老祖,他说这番话的时候虽然没有看向身旁的黑袍人,但却目光微动的似乎别有深意。
“再如何的厉害,不也是没破的了那升仙台上的青光弧影吗。”
黑袍人的口吻倒是有些不甚在意的意味,不知道是不是有心掩藏此人,只听他继续道:“到了你我这个层次,对於过程如何之类的,根本不会在意,关键是结果,如今来看,真想要破了极寒宫主的升仙台,还是要看陆兄的手段了。”
陆家老祖闻言, 表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略微思量了一下,这才慎重道:“宫主此人向来神秘莫测,执掌仙宫这些年早就是根基已深,就算我事先做了准备,不到最后一刻,一切也是皆未可知,所以咱们还是抱着最坏的打算才好。”
黑袍人没说话,倒是一侧的白发银袍人目光炯炯的望向头顶上方,忽然的咧嘴一乐道:“天魔舞啊,域外之魔,也来了!”
另外二人一听这话,瞬间的目光一亮,不由得都表现出了极有兴趣的模样,望向了那幕云遮天的上空。
因为对於修士而言,雷火之劫,兴许可以依靠着外在的力量来抵挡,但凡涉及到天魔一类的存在,那可是直指其内在道心的力量,类似於心魔衍生的无形攻击。
一个处理不当,哪怕是浑身都是重宝的人,也可能因为内心的崩溃,而瞬间的被心魔所吞噬!
所以这个时候,可以看做是极寒宫主渡劫时的一个关键之点。
一旦支撑不住,等待着他的,将会是身陨道消的最坏局面。
而同一时间里,正在盘膝而坐的周大胖子,亦是瞅见了那天魔魂化的忽隐忽现,漫天游荡并穿梭在厚重的云层里,就仿佛看见了肉食的秃鹫一样,凌空舞动的伺机而下。
灌了一大口酒,又吞吃了一把五颜六色的灵丹妙药,胖子不禁满脸兴奋的一拍大腿,一边拍还一边的唱声道:“幕云空降飞天女,瑶琴抚乐迷仙音,天魔舞,将奈何,是七情断,还是绝六欲,知危不知危,乐极悲不悲……”
又是一口酒,而后一声道:“老子啊,等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