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常先生。”
“小常先生!”
两个倩影争先恐后都想赶在对方前面迎接那位英俊书生,甚至於你拉我拽,这一幕……呃,让亭台里的那些身影看的是大为皱眉又无奈,然后……则是惊。
皱眉的是,这堂堂大家闺秀也太不矜持了。
无奈的是女大不中留啊!
但惊的是,哇,好一个英俊的书生。
如果有对男人的样貌划分等级的话,无疑的,常平的样貌便是超神级。
赵夫人和苏夫人虽然见着自家女儿那种倒贴上去的劲头一开始也很生气,但当看到那位知墨观书生的一张脸后,那种生气立马被一股惊喜取代。
别怪女儿不矜持,就我这黄花菜也想回春了。
遇上这样的男人,就算是被骗也毫无怨言吧?
另外两个入座酒席的中年男人一个便是赵知县赵守正,另一个自然便是东道主苏老爷苏东昌了。
看到自家妇人的神态后,不免郁郁。
老爷我年轻的时候,也不见你们这么杏花摇曳,倚危墙啊!
“咳咳!”
苏东昌轻咳一声,提醒两位夫人,注意仪态,咳咳。
而在二者身后其实尚有不少家眷,其中几道年轻男子的身影,在看到常平后,不免多多少少露出了嫉妒之色,能够被赵学而和苏灵儿如此追捧的一男人,果然是小白脸中的极品!
我呸!
面对两大官家顶流小姐的热情相迎,知墨观的小小书生宠辱不惊,神色淡然的让许多人蛋疼。
好吧,你就别装了,哪个男人不羡慕死才怪!
不过亭台里的那几个年轻男子还真是误会书生了。
常平其实此刻目不斜视,对於两位千金小姐凑上来的某些有的没的身体接触交流只是一笑而过。
这就是自律!
很可怕!
……
当书生站在赵守正和苏东昌面前时,同样神色淡然的让人肃然起敬。
书生有礼有节,微微躬身朝着赵守正恭敬道:“小生东郊知墨观常平,见过知县大人。”
赵守正抚了抚须,点头称赞:“不骄不躁,不卑不亢,果真是有读书人的风范,今日苏家老爷设宴,本官陪同,主要就是为着感谢小常先生你前一阵助学而和灵儿脱险,若不是有小常先生在,恐怕学而和灵儿都凶多吉少。”
“小常先生能够来赴宴,真是本官和苏老爷的荣幸,你别拘谨,这只不过是平常的家宴而已,还请小常先生无需客气。”
常平躬身向苏东昌道谢:“苏老爷实在太破费了,都是小事,本来就不足挂齿,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况且,斩妖杀鬼也是我等得道文人的本分,理当义不容辞。”
得道文人?
赵守正和苏东昌互望一眼,这小子,也没见多谦虚啊?
赵学而这时凑上前道:“爹,小常先生文采一流,比起那文院的三品贡生也是不遑多让,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小常先生和那徐文士斗诗,可是不分上下呢。”
赵守正点头,道:“早就听我这不成器的女儿成天念叨小常先生有圣贤之才,原本还有些不太相信,今日一见小常先生,倒是有十成的信了。对於知墨观的那位余老先生,本官虽没亲自拜访,但也是听邢捕头经常提及,余老先生学富五车,道行高深莫测,本镇涉及多次邪祟案子,都是由余老先生从中帮忙,加上小常先生亲自出面,也是帮本官减轻了不小压力。即便是没有学而和苏灵儿这档子事,本官也是有心邀请小常先生来做客了,至於余老先生这尊大神,本官倒是不敢多叨扰。”
常平躬身:“赵大人言重了,我师傅平易近人,十分随和,不过他老人家醉心於学问花草,喜欢幽静,所以,这跑腿的差事就由我这不成器的徒弟代劳就是。”
“小常先生自称得道文人,看起来是对自己的诗才很自信啊,又听学而和灵儿对你的诗才夸赞有加,本少倒是真想见识下小常先生的能力,今日难得,不如以此情此景赋诗一首如何?小生不才,对於诗才方面也有些研究,想要和小常先生交流交流,你看如何?”
常平话刚落,在赵知县身后的一位青年便是冷冷说出话来。
这位看起来对被吹的神乎其神的小常先生真是实力有些存疑啊,这个世界到处都有这样的人,招摇撞骗,顶着顶流的名没点文化实质。
所谓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更何况还是两个犯花痴的小丫头自说自话,一些人当然是不服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