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冰石、冰莹透亮，没有任何杂质。但却是五彩斑斓。

这些、都是从里中射映出的光。

当那名身材高大的老者与大汉看到这丹炉中的冰石，看这五光十色、双眸瞳孔也是猛地一缩。

“这是”

他们在这冰石中感受到了数百道气息。这气息、道道让人心悸，就算是身为灭境后期的绝顶大能之辈，也是如此。

“仔细闻。”

这数百道中，有几道气息、若有若无。出现的时间、不过是短暂一念之间，若不仔细察觉、根本无法察觉。

韩湘子的开口，让这两名绝顶大能屏住了呼吸，进入了全神贯注。

“这”

这一刻，他们终於察觉到了那数道很为神妙、仿若并不存在的气息。

“这是空的气息共有三道，其余皆是灭意、且大多比之我三人不弱不少。”

“不是三道，老夫所闻、是整整五道！”

“的确是五道，这五道、乃是我等之列、苦苦追寻之境。”韩湘子笑了笑，伸手一挥下，那悬浮炉盖、重回原处。

当炉盖复位，那让人惊震的气息、在刹那间消逝。

但这二人依然震惊，不仅震惊於这数百道灭意，更是震惊於这五道空的气息。

“韩某之所以在拍卖会现场说区区一件灭器，是的确区区而已。只是，这些器具、都在冰石之中，还未能溶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