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刀光一闪,张横手中的牛耳尖刀已然刺向天刑老人的胸口,半截刀身都捅了进去,胸口肋骨、胸骨全都被这一刀之力撞断,向体内塌陷。
但在下一刻,天刑老人身子一震,塌陷的胸膛瞬间恢复如初,只有心口处多了一个米粒大小的伤口,冒出一粒血珠,随后伤口愈合,再也看不出受伤的模样。
“哈哈哈哈!”
感受到自身情状,天刑老人惊恐神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狂笑:“你便是有神兵在手又能怎样?还不是照样杀不死老夫!”
张横微微皱眉,手中尖刀对着天刑老人的左眼猛然插了下去。
在天刑老人惨叫声中,这一刀已经将他半边头颅都打塌,左眼眼眸也都被压的变形,但片刻之后,头颅复又恢复原状,也只是多了一个小小的伤口,片刻之后,便即消失。
天刑老人一边惨叫一边大笑:“小子,你杀不死我的!何必费这个力气!”
张横又是一刀下去,这次直接插向天刑老人的下体,将那话儿斩的变形,连皮带肉都差点斩断,但就是差了那么一点。
天刑老人放声惨叫:“你……怎你敢如此对我!”
他身子剧烈颤抖想要挣脱开来,但张横一只手掌压下来时,重若山岳,天刑老人竟然难以动弹,单就力气而言,纵然他练就不灭魔躯,也还是难敌张横的无匹巨力。
张横即便无法杀死他,但尖刀刺体的痛楚却是实实在在的感应到他身上,这点难以避免。
“老祖我法躯刀兵难伤,水火不侵,你要是聪明的话,就放我离开,我之前答应你的东西决不食言,只要我能返回南荒,美女、财宝,我全都命人送给你!”
天刑老人被张横摁在石床上,一脸的生不如死:“你说你杀不死我, 只是羞辱我一场而已,又有起什么作用?大不了老夫以后再也不来四方城吃人……”
张横对天刑老人的言语入耳不闻,手持尖刀站在原地微微沉吟片刻,喝道:“取我的通条来!”
一名大汉拿出一根铁签子走了过来,张横伸手接过铁签子,牛耳尖刀猛然一抖,一股剑芒从刀剑冒出,吞吐不定。
“剑芒!”
“你是剑门传人?”
天刑老人眼睛瞪大:“便是剑门门主的无双剑气也未必能破得了老祖我的法身!”
“聒噪!”
张横手中尖刀化为一道寒光,再次扎了天刑老人脚趾缝中,这一扎之后并不稍停,手臂化为一团残影,捣蒜般不住扎向同一个位置,“噗噗噗”,真气灌注之下,牛耳尖刀顿时威力平添了十倍不止,接连扎在同一个位置上,终於将天刑老人脚趾缝扎出了一个手指粗细的口子。
眼见这伤口出现,张横右手通条猛然扎入伤口之内,顺着脚掌一直向上捅去。
天刑老人放声惨叫:“他妈的,你到底要做什么?”
张横手中通条不住在天刑老祖皮下乱捅,人已经进入了一种平日里杀猪时的专注状态,边捅边道:“天刑,你见过杀猪没有?”
他对天刑老人道:“一般杀猪都是先放血,后吹猪,之后方才褪毛分肉,现在换成了你,血我就不放了,咱们先吹一下再说。”
“吹……吹一下再说?你什么意思?你要吹什么?”
张横道:“吹猪。”
他对天刑老祖认真道:“现在是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