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杯就好像是一个贪婪的孩子,贪婪地吸收着大祭司身上的光明神力,就连站在一旁虔诚地注视着这一切的鸟人王身上的光明神力也在被玉杯的外壁不断牵引吸收着。
“圣血!”大祭司突然抬头,死寂的目光紧盯着鸟人。
鸟人王干脆居然被玉杯给吸引,失去了意识,被大祭司一喊顿时回过神来。想起刚才自己发生了什么,鸟人王看向玉杯,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当下他不再犹豫,手指在空中划出一道白色的口子,然后从中缓缓拿出了另外一只袖珍的酒杯。这只酒杯是翠绿色的,面同样盛着不知名的液体。
鸟人王将酒杯缓缓倾倒,红色的液体从其中缓缓流出来,一条细小的猩红色血线直接接入了大祭司手上的酒杯。
“供王血。”大祭司再次低喝一声。
鸟人王已经割开了自己的手指,一个小小的伤口中,同样一道血丝拉出来注入到了酒杯之中。鸟人王的脸上顿时露出了骇然的表情。在他的感觉中,自己的血液似乎在手指上凝聚了几百倍,才是拿血丝中的成分。也就是说这么细细的一条血丝,每分每秒都在消耗着鸟人王大量的血液。
直到鸟人王脸色开始变白后,那盛装着圣血的酒杯口,血线自动断掉了,与此同时,鸟人王身上的那条血丝也断了开去。在鸟人王手指上的那个微型创口立刻愈合了。
大祭司手上的玉杯缓缓升腾起来,浮在了空中。
此刻,大祭司拔出自己的权杖,双手一阵摇晃,口中开始念念有词起来。
这时这个酒杯突然绽放出了强烈的光芒,空气中一股血腥的味道弥漫了起来。远方,一条条的血丝不知道是从何处发出,一道道全部汇入了玉杯之中。无数的血丝已经围满了整个杯口,密集的程度似乎是一道比杯口还要粗大的血柱被人猛烈地插入了杯子中。
“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秘术,看起来鸟人还真是深藏不漏啊!还好我把他们留下来了,否则这种秘术错过了那就太可惜了!”萧然心想道,随后他一边监视着两个鸟人的动作,一边将神念铺展开来,寻找那被鸟人王送出去的幼儿、妇女的踪迹。
不过萧然的神念把周围的星球找了一圈,还是没发现任何鸟人的足迹。不多时萧然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要是我找不出来那些家伙的踪迹,那不还真让你们最后的希望实现了嘛!”萧然想着,腰间的驭兽牌忽然猛烈地震动起来。
“怎么这个时候还来烦我,别让我知道是谁,否则我直接把你打成沙包!”萧然拍了拍驭兽牌,将堵在堵在驭兽牌门口的人放了出来,嘴上骂骂咧咧地说道。
“什么,你要把我打成沙包啊?”妙可瑞一袭粉色的长裙出现在萧然的面前,清脆动听的声音如同天籁般闯进萧然的耳朵。
萧然哪听不出妙可瑞语气中的不爽,背上的冷汗早就在齐刷刷地向下流了。
“呃……这个,那个,就是他们两个啊,我今天本来就很不爽了,这两个人刚才打扰我思考问题,我一定要狠狠打一顿才能够出气!”萧然尖锐的眼镜发现了妙可瑞的身后还站着两个人,顿时将矛头指向了妙可瑞身后的两人。
“哦?你说他们两个啊,是我叫出来的,今天他们我爆保了。你要打他们两个,说到底还是要把我当沙包打咯?”妙可瑞看了眼身后毫无神采的帕奇和米斯,玩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