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反规定?为什么会违反规定!我们掌门堂堂一个大乘期的修真者,行的正坐得直。昨晚还结交了一个修魔者的老前辈,两人相谈甚欢呢!你不说我倒是忘记了,就连那个修魔的老前辈也是被你们圣极门的大乘期高手偷袭得手才身受重伤的,后来他为了保护我们,拚尽全力才将你们圣极门的魔头击退的!”年轻的修真者咬牙切齿地说到。
“有这等事情?为什么我们圣极门的其他弟子没有发现呢?除了你们就没有别的目击者了吗?”
“那是因为你们圣极门全部都是杀人不见血的魔头。刚才那位修真者的兄弟说的非常对,我们几个就算是半个目击者!”这个时候从广场的另一边也是站出了二十多人个人。不够他们身上都隐隐散发着修魔者特有的阴煞之力,而且修为普遍比出头的十个修真者高的多,都是渡劫期、合体期的高手,其中还有一个大乘期和一个散魔。
“你们又是?”白翎有些惊疑道。
“我们是修魔界的十殿之一的帝魔殿。相信对於修魔界的七堡十殿大家都是略有耳闻的才对。”那个大乘期的修真者站出来说到,声音有些嘶哑,“刚才那位小兄弟口中的修魔者不是别人,正是我帝魔殿的四大护法之一的江天德。昨晚午夜,江天德外出说是会见老友,最后却是重伤归来,等到了我们住的客栈的时候,江护法只剩下了半条命了,经脉尽断,三处骨骼完全被打断,内脏尽毁,魔婴也萎靡不振。即便我和旁边这位散魔以及同一客栈的阎罗殿的两个高手同时出手,也无力回天,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江护法惨死在我们面前。但是在江护法去世之前,他却向我们转述了事情的经过,与刚才那位小兄弟所言一般无二。阎罗殿的两位高手也可以为我们作证,你们圣极门比修魔者邪恶地多了,嗜血,杀人,无恶不作!”
帝魔殿的殿主是一个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脸部肌肉微微抽搐,散发出了养神期修魔者该有的巨大气势以证明自己的身份,“若是你说口说无凭,我们自然有证据!”黑袍的帝魔殿的殿主挥了挥手,后面的弟子就散了开来,露出了中间的竹床,随后帝魔殿的殿主缓步向前,走到了竹床的旁边,掀开了该在竹床上面的裹布。众人定睛一看,一具人体僵硬死板地躺在竹床之上,脸色淤青,明显已经气绝身亡。
帝魔殿的殿主冷冷一笑,冲着那边几个大周剑派的弟子说道:“你们可认识这个人?”
“认识认识,正是昨晚营救我们的修魔者的前辈。”大周剑派的十个弟子也不惧怕帝魔殿是修魔者而且修为比他们高深这个事实,全部无惧地走了上去,他们仔细分辨了一下,脸上均是一副震惊的神色,随后转为了悲伤,那个带头的青年抬起头悲伤地问道:“前辈,难道这位江前辈已经过世了吗?”
帝魔殿的殿主点了点头。
“啊——”那个年轻人歇斯底地咆哮起来,指着白翎咆哮道:“圣极门,我们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帝魔殿的殿主,我看这些圣极门的恶魔根本不会承认,不够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就再掀开另外的一张被单让所有人都见一见。”阎罗殿的殿主从人群中站出来说到。
“这……”帝魔殿的殿主一下子语塞了,十分犹豫。
“帝魔殿殿主,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难道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你还想要包庇圣极门吗?你修魔者的骨气呢?你对得起惨死的人吗?虽然我阎罗殿与你帝魔殿不和,但是这件事情不仅仅关乎到你一家,修真界我管不着,但是在修魔界你就要对修魔者的生命安全负责!”阎罗殿的殿主教育道。
“好!”帝魔殿殿主把心一横,手上挥出一道气浪,掀开了另一张床单。
“嘶——”在场的人有些看不到飞到了天空之中,“女人,竟然是一个女人,圣极门的人好狠毒,连一个女修魔都不放过!”
“那个女人,我好像哪见过!”
“不是见过,是就是。那名女子我认识,前天我还在这见到她了。但是她就和帝魔殿殿主有说有笑地走在一起,是帝魔殿殿主的夫人!”
无数的人在下面交流了起来。
“诸位说的不错,”帝魔殿殿主开口了,声音有些哽咽,其他人马上停了下来,静静地听着帝魔殿殿主的解释,“现在这个躺在床上的正是贱内。刚才本殿主一直不愿意掀开床布,就是因为不希望贱内死不瞑目,再见到这些凶手还逍遥法外!”
“如果前面的死者都是我们这几个门派串通好了来陷害你们圣极门的,但是我帝魔殿殿主就算再怎么心狠手辣,也不可能对自己的妻子出手吧!贱内同样是死在他们的手上的!”帝魔殿殿主一指台上的白翎等人再次质问道,“你们这群魔头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话好说!”
本来那些心中还坚持认为圣极门是清白的人也开始动摇起来,嘴中向着另一面倒戈了。毕竟这些证据已经可以百分之九十九地认定是圣极门的人随意杀人造成的。圣极门这么多年建立起来的威严,在这些人心目中也是一瞬间荡然无存。
白翎站在台上,心中无数个想法闪过,不过她完全没有没有怀疑这件事情是圣极门的弟子做的,“除非是……是唐子成干的!”白翎心中顿时想起了明天的主角唐子成。圣极门这些年来名声不断败坏,最为关键的原因就是唐子成在背后操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