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2 / 2)

妖刀记 默默猴 6238 字 3个月前

她揪住男儿的头发,疼痛彷佛加倍刺激了他,胤丹书爬上她的身子,结实的

腰挤开她的大腿,还没等杜妆怜反应过来,那滚烫的狰狞巨物已抵入凹谷,蛮横

地嵌了小半枚进去,差不多是肉膜抵挡的极限。

杜妆怜只觉下身被撕裂了似的,又像嵌进烧红的烙铁,抵御危险的本能令她

撑拒少年胸膛,边往榻里挪,他却没有停下的打算。

两人连开口说话的余裕也无,胤丹书低吼着一顶,杜妆怜便撑退些个,化消

破体而入的蛮劲,全忘了一直都是她想试试合欢滋味的,少年只是被动地随她摆

弄而已。

连着几回,终於退至草榻深处,杜妆怜的肩颈甚至已倚着破墙,上身斜支,

终於无路,推拒男儿的双手改成槌打,慌乱间想不起要使「小阁藏春手」等套路,

甚至「啪!」怒甩他一耳光,却如蜻蜓撼柱。

胤丹书全未停止前进,下身用力一顶,狠狠贯破了少女宝贵的无瑕之证,裹

着满满的血腻蜜浆,「唧」的一声长驱直入,将粗长的肉棒送到了底,重重地撞

上花心!

未经人事的处子娇躯怎堪得如此蹂躏,杜妆怜连哀唤都发不出,眼前倏白,

身子绷紧,几乎痛晕过去,直到强烈的血腥味将她从虚空处拉回地面。她不知道

自己流了多少血,但铁锈般的鲜浓气息连淫蜜的兰麝香气都掩不住,再加上撕裂

下身似的剧烈疼痛,绝对受伤不轻。

胤丹书彷佛变了个人,半点也不知怜香惜玉,与其说粗暴,不如说是如撞锺

打桩一般,机械似的重复抽插,每下都是直贯到底,插得嫩膣里蜜汁挤溢,连呑

纳些许汁水的余裕也无,满满刨刮着她。

鲜血与疼痛让少女来了精神——除愤怒以外,这两者最能令她兴奋起来——

忍痛扭动身子,试图从男儿的臂间逃脱,然而一切只是徒劳。

少女意识到这是场抵命拼搏,是比斗,她以下风之势开场,情况极端不利,

至少不能输了意气,死死咬着樱唇,不肯出声,不教他得意起来。

但片刻不停、紮实的抽插重伤了她新损的身子,伤口反复遭受蹂躏,不仅带

来剧痛,还伴随强烈的快感。杜妆怜的蜜润渐趋丰沛,巨物捣撞益发爽利,终於

忍不住呜咽,唇缝间迸出一丝娇吟。

「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枢纽一开,再难遏抑,顾

不得示敌以弱有损气节,叫得高潮迭起,虽不欲男儿住手,又隐隐希望唤起他的

哀怜,心中十分矛盾。

胤丹书丝毫不为所动,兽一般荷荷低吼,用力冲撞她娇嫩的身子,粗硬已极

的肉棒彷佛还能再胀大,捣得处女花径一片狼籍,箍紧根部的小肉圈圈在每回龙

杵抽出时,总裹了层薄薄肉膜扯出玉户,如拖肠衣,微带透明的酥嫩粉色沾裹汁

水,分外淫艳,彷佛肉棒不曾眞正拔出,被紧凑的花径牢牢吸住似的。

得不到男儿垂怜,杜妆怜试图攀住他的脖颈索吻,以确定他对自己的感情,

但强烈的撞击让她连脖子都搂不住,软弱的藕臂被男儿撞得摊举在少女耳畔,只

能揪紧垫褥,稍稍排解如潮涌至的快感,不住乱晃的两条长腿越举越高,玉趾蜷

曲,一入痉挛抽搐的蜜膣。

杜妆怜终於明白自己已被彻底征服。

野兽般的男儿无可抵挡,毫不哀悯,不接受投降,专注地用可怕的快美弭平

她身子的每一寸,插得她哭叫娇吟,残忍而无情。

她有生以来头一次发觉,自己是这样的软弱无助,却并不讨厌憎恶。

「不要……啊、啊、啊……不要……要、要坏了……要……要坏掉了……」

少女哭泣着,既清纯又放浪的叫声,足以令天下间的男子为之发狂,不知所

云的胡乱呓语更教人血脉贲张,只有完全抛弃了尊严和自我,任凭色欲摆布的女

子方能吐出。

杜妆怜忽然害怕起来,紧紧抓着他的背,指甲几乎刺出血来。

「陪……陪我……呜……陪我……不……啊、啊……不要走……」犹豫了一

下,小声道:「相……相公……啊啊……又来了……要尿……尿……啊啊啊……」

清醒不过一霎,旋又被男儿狠命鼓捣,小小地抛上了巅峰一回。

胤丹书似被触动,也不知是因为「陪我」,还是那声娇腻羞涩、如气音般悠

荡的「相公」,於狠命的抽插间微微一滞,哑声道:「嗯,我……我陪你。乖。」

更重更深地撞击花心,肉棒持续胀大。

「好……好硬……好大……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男儿死命一顶,硬胀的龙杵膨大起来,一跳一跳的,随即一股热流汩满了玉宫,

沿花径挤溢而出,熨得少女浑身舒畅,紧紧抱住趴倒在她胸脯上的爱郎。

「丹书。」她娇喘着,心满意足地唤他的名字,又害羞地补上:

「……相公。」

杜妆怜在绣阁榻上醒来时,以为是场羞人的春梦。

毕竟梦里的一切极不眞实:书默岂有那般霸气?当小狗小猫养就勉勉强强;

她也决计不能只为一名男子而活,归於平淡,为他生儿育女,洗手做羹汤……直

到起身时腿心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

她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天后才扶着镂花槁扇勉强落地,为此又在静筠湖

庄多留了月余。他的凶暴霸道是眞的,过人的粗长坚挺也是眞的。梦里的一切都

是眞的。

除了逐渐痊愈的玉户创伤,还有一件不会消失的铁证。

她向书兽讨的那条雪白兜儿,整整齐齐迭在锦榻床头。摊开一看,洁白如新

的鹿面上,染着一朵艳丽的大红牡丹,虽色泽略暗,率性写意的红渍却颇具形神,

透着一股难言的淫靡诱人。

那是她的处子之证。

榻上胤郎一路逼近,两人推搪纠缠之际,被揉卷至她臀下的,正是这半件火

淀天衣。见证她由一名纯洁无垢的少女,被狂暴的爱郎夺走了贞节,变成娇羞可

人、婉转承欢的小妇人。

当时蚕娘觉得这是好主意,为此还小小得意了一阵。

反正「没想做水月掌门」,也是小丫头自个儿说的,制造机会得遂所愿,算

不上插手武林中事,这是替宵明岛储才。她处子之身一破,再难返回水月停轩,

妨碍蚕娘收徒的麻烦,算又去得一桩;况且,瞎子才看不出这俩小家伙间有猫腻,

胤小子秉性纯良,天资也挺不错,一起带回岛上,让她们结为夫妻,也算补偿他

背了这个香识的大黑锅。

往背门几处要穴弹上牛毛金针,以桑木阴秘传的「淩空销魂刺」手法迷去胤

小子的神智,使其情欲勃发,对杜丫头是抱歉了点——中招之人无有意识,可不

懂得怜香惜玉,就当作是对她连番无礼的小小惩戒,反正还她一个如意郎君,七

除八扣之后,还算有赚。

即使胤丹书什么也不记得,待杜丫头亮出那半件沾了破瓜血的火浣天衣,那

小子还不是得乖乖认账,旣抱得美人归,夫妻闺房和乐、如胶似漆,感谢蚕娘都

来不及了,皆大欢喜;殊不知三人的命运,至此改变,无论地位尊卑、武功高下,

谁也逃不过造化捉弄。

◎   ◎   ◎

「后来呢?」耿照不知杜、胤间的秘密韵事,故事听到这里,最关心的还是

胤丹书、吕坟羊,以及那湖庄之主太玄生的复杂纠葛,隐隐觉得蚕娘同他们转述

这些陈年旧事,并非讲古饴孙排遣时日,必有非今的涵意,只是仍不知关窍何在。

后来发生了许多&.银发女郎淡淡一笑,将迫句阳吃放在心里,悠然道:

「自杜妆怜入湖庄,约莫过了两月有余,胤玄这小子也算有耐性,一直没露

出狐狸尾巴,陪俩娃娃扮这台子蹩脚的过家家,终於钓到了正主儿上钩——」

「且慢!」染红霞闻言一惊。「前辈是说狐异门先代门主,『苍狐』胤玄么?

前头没提过这人啊,怎突然便冒出来?」

胡彦之插口道:「就是那位庄主太玄生罢?原来他是我的外祖父,那位管事

风兄,约莫就是从小拉拔我长大的风射蛟风伯了。」染红霞见耿照并无诧色,暗

忖:「耿郎与胡大爷皆是心思机敏之辈,比起他俩,我实是后知后觉。」冲胡彦

之一颔首:

「言语得罪处,胡大爷莫怪。」胡彦之摆了摆手,一笑置之。

其时狐异门一如集恶道、五帝窟,门内分裂成数股,循环争斗,是到「苍狐」

胤玄手里才复归一统。

杜妆怜卷入的两派火并,正是胤玄驱虎吞狼,乃至在刀上涂抹吕坟羊的「众

生平等」奇毒,也是想让两方人马收兵后才生伤亡,免除自家嫌疑,加深双方嫌

隙。

胤玄一脉在门中并非强势,单靠灵活多变的手腕侵呑自壮,坐收渔利,不是

根本之计,多年前他便盯上了武林至宝「赤蜓火蠍」,俟其出土,用以增强实力,

岂料机密漏泄,被吕坟羊摸进基地,几乎成功劫走内丹,总算困之於假山石窟内,

周旋至今。

胤丹书与杜妆怜被撞破行踪的那一晚,胤玄仅仅从两人所用的武功,便推出

胤丹书与吕坟羊必有关连,随口编造了静筠湖庄、受恩水月的故事;而后胤丹书

解了「众生平等」之毒,再次左证胤玄所想,多年来与吕坟羊的僵持,总算露出

一丝曙光。

他从吕坟羊喊破寒铉之名的一瞬,便起了疑心。

两人交手多年,早已是死水一滩,吕坟羊忽行险着,若非外援新至,便是至

宝生变,因此格外留心,暗中戒备,果然逮到了两小夜渡。

胤玄的好耐性,最终等到了答案——至宝果然有变,赤挺即将出丹,而接应

吕坟羊的人也已潜入,做好了救人劫丹的准备。

「是厨房的那位丑婆婆罢?」耿照沉吟道:「蚕娘前辈方才说,胤丹书前辈

平日只做三件事:打扫、练功、吕坟羊。不做小厮,也不能轻易登岛后,他曾想

去厨房,代表暗中传功之人应在厨房才是。」

胡彦之接口:「而故事里提过的,就只有这位丑婆婆了。」染红霞露出佩服

之色。耿照跟胡彦之觉得没甚好佩服的,但都很有默契地虚心接受了,以免女郎

惊觉自己在听故事这方面非同一般。

蚕娘道:「捱到赤挺火蠍出土那一夜,丑婆婆终於出手,胤玄以逸待劳,大

阵仗围得铁桶也似,打算来个拿贼拿赃,而埋伏湖庄左近、垂涎火蠍的各路人马

亦接连出现,在湖岛上展开混战。」

「七国大乱斗么?」胡彦之贼笑。

「是七雄战鸳鸯。」蚕娘正色道:

「吕坟羊得你爹与杜妆怜之助,辅以丑婆婆设计绸缪,破牢而出,众人争先

恐后想夺火蠍,交手之下才发现不对,又争先恐后地想抽身,却已来不及了。那

吕坟羊与丑婆婆连手,武功突然暴增数倍,打得群豪丢盔弃甲,你外祖父隔湖观

战,堪堪身免;莫说他看傻眼,蚕娘都傻了。」

胡彦之浓眉一挑,沉吟道:

「我知道久远以前,黑道有个用毒的万儿叫『鬼子母神』彭於子,似是女人,

使的武功便叫『鬼子母拳』,事迹极少,就是个名字而已。就算是她,也想不出

同『焰摩双王』有甚瓜葛,莫非是吕坟羊的相好?」

蚕娘不置可否,笑道:「鬼子母神罕闻其行,正如你方才所说,因为它就只

是万儿,需要时才亮出来,不用了便锁进柜子里,还不用刷洗晾干晒太阳,比马

甲还方便。」

「……假身分?」胡彦之来了兴致:

「那她究竟是谁?」

「你可以说她是『焰摩双王』吕坟羊,因为吕坟羊,也只是个万儿。」蚕娘

解释:「吕有两口;坟羊者,『羯羊』也,盖指一种雌雄同体的羊形怪物。双王、

两口、雌雄羊,这是爱掉书袋的穷酸书生玩的把戏,明明白白告诉你:从头到尾,

他们就是两个人。」胡彦之恍然大悟。

但这决计不是故事的关键,耿照暗忖。不是这种文字游戏式的谜题,而是更

关键的氛围……或说风格?他突然想起托付鹑衣的『覆手金银』舍君凭,三槐司

空氏保管的儒主衮衣——

「舍君凭大侠是吕坟羊的陪臣,也就是说,吕坟羊本姓司空,能受衮衣,代

表他是三槐之一司空氏的正统继承人。」耿照忽然抬头。「蚕娘前辈曾说,这是

一桩丑闻。莫非男的吕坟羊做了什么失德的事,与那女子有关,才破门离家?」

「你说得没错。那女子是他的结发妻子,也是他亲妹子。」蚕娘道:

「吕坟羊抛弃门阀大业,不惜与天下人为敌,只为了和他妹妹厮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