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1 / 2)

妖刀记 默默猴 9765 字 3个月前

第百廿九折 玉骨冰肌,谁从赭汗

她遭龙皇的隔空劲所攫,头上脚下倒飞出去,被强大的吸力扯得失重飘转,黄

金凉鞋受不住旋扭之力,断裂飞出;紧身窄裙自左侧开缝“剥啦!”逆翻而起,露

出两条匀细笔直、白得不可思议的长腿,大腿只比小腿略腴,小巧浑圆的膝盖骨与

脚踝处皮肤较薄,透着渍樱般的酥淡粉红,无论是形状或窍细的程度都有着强烈的

骨感,却无一丝不美。人说“骨肉匀停”,约莫如是。

陵女双手抱在怀里,失去裙履遮蔽的光裸小脚随着短促的惊叫声,在半空中翻

转如羽根,衬与猎猎作响的银薄长发,犹如在狂风中飞舞的蒲公英籽,说不出的好

看。

玄鳞本拟将她抱个满怀,瞧瞧这薄如玉板儿的身子究竟是软是硬,合臂时忽一

阵剧痛,低头见陵女转得唇面青白,仍使劲将手里的青钢短匕搠入他胸膛里,直没

至柄锷。

钢在当世乃稀有之物,连龙皇的大军都还不能尽数配有,这匕首自然又是她从

佛使手里软磨硬泡求来的。接天塔司祭虽未受过武技的训练,陵女却懂得以全身重

量配合坠势,务将全匕捅入他身躯内。

她确实做到了,只是匕首末端冲冲等不到想像中黏腻的鲜血手感。

“身为女子,我必须嘉勉你的勇气与意志;然而以接天司祭来看,就未免太令

人失望。”玄鳞凝立不动,铁甲蒙皮似的胸膈肌肉一阵拧绞,霜亮的无棱平匕宛若

镜条,一点一点从创口退将出来,似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操弄。匕上无血,甚至没一

丝黏濡,仿佛刺中的不过是层层败革。

“你口口声声说的‘不死之躯’,并非夸饰比喻。没从佛使口中打探清楚,委

实太过大意。”

陵女忍着晕眩松手后跃,“啪!”光裸的赤足落在冰冷的镜枱上,动作活像一

头优雅的猫,紧绷的薄麻裙裹出扁窄的腰臀曲线,上头的每条绉折仿佛都在强调青

春胴体的紧实,连突出的骨盆与微凹的脐眼都散发着野性与挑逗。在远古洪荒时,

“厮搏”与“交媾”本就是一件事,雄兽须将雌兽咬得奄奄一息,彻底压制在地,

使其全无反抗之力,才能尽情满足兽慾。

玄鳞的欲焰为少女的顽抗所燃,一发不可收拾,“铿!”随手将拔出的青匕掷

远,身子前倾,魔爪伸向枱上少女!陵女失声惊叫,翻身朝祭枱的另一侧滚落。那

祭枱宽约一丈,陵女连滚几匝,细小的身影才自台缘没下,於玄鳞却不过是撑臂一

跃便能翻越的距离。

玄鳞纵声长笑,起了猫捉老鼠之心,点足站上祭枱,狞笑道:“风陵族要是如

你这般不屈,十二年前便已死绝啦!该说你勇气可嘉呢,还是不自量力?”蓦地陵

女娇细的嗓音自台底响起,冷冷道:

“就说我命不该绝罢!”

寒气骤起,幽蓝的冷光一瞬间走遍祭枱四面的雕纹,玄鳞立足的枱顶镜面突然

沉落,以祭枱为中心,四周地面突然翻起十数根大小不一、通体异刻的白玉蛛足,

宛若有灵有识的活物,精准地扣住了玄鳞的四肢颈腰等,蓦地四向撑开!

玄鳞咬牙“呜”的一声,似正抵抗着车裂般的痛楚,魁梧的身躯被扯得悬空支

起,不住剧震,全身筋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嚓嚓细响,仿佛一霎眼就要四分五裂。

这房间里的所有机关,须以佛使亲授之“神术”才能发动。陵女年方十五而居

司祭之首,在神术的修练上拥有过人的天分,十年来日夜不辍,苦练勤修,这座平

时需三名紫绶司祭合力才能发动的白玉蛛台,她竟能独立唤出,於一息之间完成形

变,可说是自有接天塔司祭一职以来,一百五十年间的第一人。

这绝地反攻的一击几乎耗尽她浑身气力,平时极不易汗、肤质总是干爽细滑的

司祭首席扶着蛛爪基部颤巍巍起身,极富立体感的小脸上几无一丝残红,只青白的

薄唇开歙间,口内还有些许血润。

“佛……佛使大人!这是……这是您给我的考验么?”

陵女再不看蛛爪上五体持续伸展的玄鳞一眼,勉力以一双细直长腿支起身子,

两眼放光,以狂热的口吻对坛上玉座的白袍人道:“如果是的话,陵女……通过您

的考验了!请您……请佛使停止扶助这个男人,别让他狂妄无知的愿望,毁了整个

东洲大地!”

天佛使者一动也不动,过了许久,才含混不清道:“什么……什么考验?”

陵女正欲接口,想起适才玄鳞那粗鄙不堪的言语,实不愿覆诵,雪靥浮露一抹

淡红。“您……不是真心要把我送给他的,是不是?这不过是佛使大人您对陵女的

考验,是不是?”

佛使微微侧首,似是不解其意。自二人进入塔顶空间以来,这是他头一次出现

像人一样带有情思的动作。

“没有……没有考验。”

这下轮到陵女愕然了。

那么,佛使吐出的那个“好”字,也是祂老人家对玄鳞的馈赠之一么?陵女似

被结论所震慑,扶柱怔然,一时无语。

玄鳞突然笑起来。陵女回神,憎恶地撇过娇颜,冷冷说道:“陛下若嫌死得太

慢,陵女愿助一二。”按着蛛爪的掌隙间再度透出寒芒,白玉表面爬开一抹细密雕

纹,便即消失不见。扯动肢体的力道似乎又持续增强,玄鳞的笑声瞬间变为嚎叫痛

哼,片刻才喘息道:

“你……你同他相处了十几年,不知道这厮不晓人事,无有喜怒哀乐、怨憎嗔

痴,根本就是一截木头么?考验?笑死人了!说不定,它连‘考验’二字是什么意

思也不知道,却来考验你什么?”

“住口!”

陵女连瞧他都觉眼污,忿忿扭头,原本娇细的嗓音一沉,带着切齿的恨意,意

外地有种活生生的气息,仿佛高不可攀的仙灵终於踏上凡尘,变成一具温热湿润、

可亵玩可蹂躏,实实在在的女体,令人慾念勃兴,不可遏抑。

“玄鳞,就算你有佛使赐予的不死之身,这世界终究会抵抗你的愚妄,不会让

你如愿的。就算一百五十年还不够,两百年、三百年……等时间够长,长得足以凝

聚起天空大地、飞禽走兽等万物万生的意志,打倒你的力量就会出现。”

“是么?”玄鳞的声音颤抖着,分不清是笑还是咬牙忍受苦楚。

“那么……我便准许你两百年、三百年的活下去,活到你说的那一天到来,如

何?”

陵女窍薄的背脊一悚,赫然惊觉:原来震颤的并非玄鳞,而是束缚他的白玉蛛

爪!“看来你不止对‘不死之躯’大意轻忽,连‘无双之力’也只当是一句臣下逢

迎拍马的狗屁,真是令人伤透脑筋啊!”

扣住玄鳞四肢的蛛爪,突然发出绞盘锯牙似的巨大喀喇声响,旋即“砰砰”几

声,基座冒出大蓬的白烟,机簧转动的声音立时静止,生机尽失。玄鳞踝腕一蹬一

扭,锁扣着他的蛛爪尖钩顿如泥塑般转了开来,末端扭曲歪斜,看不出一丁点玉石

坚沉的模样,更像是扭烂了的薄铁。

陵女魂飞天外。身为接天司祭,她清楚佛使之所以好用白玉,是为了掩盖“神

铁”一物的存在。这种非金非玉、比铜铁坚硬,却比黄金柔韧易展的神物,是神使

携来的珍贵异材,外表与白玉极似,所有佛使制造的神器,都必须添入若干方能大

成。

司祭只消运用佛使所授之“神术”,将奇寒真气注入神铁,便能使神铁发挥功

能,或变得极其坚硬,或斩之不断绵延不绝;像祭枱蛛爪这类一经灌入便能自行动

作,几乎是最高级的神器,刻画於其上的驱动符纹异常繁复,连身为首席的她亦不

能全解,但同时兼有质硬、体轻、其力无穷,以及运动自如等多重功能,总是不错

的。

初时玄鳞未被扯碎,陵女以为是自己未对蛛爪下达“车裂其体”之故,如今看

来,神铁铸的蛛爪根本奈何不了他。这是何等骇人的气力!

陵女一颤回神,手脚并用,奋力往祭坛上逃,孰料身子一轻,转瞬便被拖回了

玄鳞手中。“佛使救我!”她两条细腿胡乱踢蹬,顾此失彼,皓腕已被拿住。玄鳞

拎小鸡似的将她提起,随手扭了条变形的蛛爪尖儿缚住,陵女身子略沉,并着高举

的腕子被吊在半空中。

玄鳞嘿嘿淫笑,捏起她的左踝,由左侧向上提,直到膝盖几与胸乳相触才肯罢

手,如摆弄一只精细的傀儡娃娃。

陵女虽筋骨柔软,毕竟未受过武者的训练,腿筋至此已开到极限,打横的小腿

与胸平齐,膝弯与大腿内侧绷出醒目的粗筋,臀腰抬如蜂尾;垂吊在半空里的另一

条右腿无助地偏晃着,白皙的耻丘像是引人采撷般向前挺凸,隔着虚掩的裙布看不

清其上的淡金色细绒,还以为正值少艾的司祭首席是天生的白虎,腿间一团敷乳似

的匀细粉红。

“好痛!”陵女疼得迸泪,拉绷了的腰腿细臀不住发颤,腿筋的痛楚却使她不

敢再胡乱扭动,咬牙道:“放……放开我!”玄鳞哪里肯听?随手拉下一截蛛爪缚

住她的左脚踝,又握着右脚提起,如法炮制。

陵女双腕被吊起,两脚大开,被缚成了个倒写的“儿”字,“嗤”的一声娇躯

骤凉,身上唯一一条薄麻紧身裙,连同上身的白纱罗、绿云肩等俱被扯裂,除了颈

项腕间的金饰,竟已是一丝不挂。

玄鳞单掌托着她的腰臀,箕张的五指几将两瓣柔嫩的雪股包覆,忽“咦”的一

声凑近,恍然道:“原来你是有毛的啊!我还以为是白虎哩。”陵女怒道:“我本

来就有!才不是——”忽想起这话既粗鄙又羞耻,岂可与这厮应和?胀红了粉脸,

尖声道:

“放开我!你这……可恶!放开我!”羞怒交迸下,身子莫名敏感起来,闭如

合贝的肉缝间掠过一抹油润晶亮,沁出一小颗珍珠似的液珠。

“喔,这么快就有感觉啦?嗯嗯,我记得你娘也是这样,净喊着‘不要’,倒

是又湿又紧的,浪起来能硬生生要了人的命。”粗糙的指腹轻於花唇上揉开液珠,

光是食指,就几乎与她小巧的外阴一般大,一揉之下,整个私处都被捻得一跳一跳

的,窍薄的腰板抖得厉害,弹撞似的不停拱着男子的指尖。

陵女浑身战栗,却也逐渐适应了腿筋大开的酸疼,又开始挣扎,直嚷着“放开

我”。岂料这回玄鳞忒好说话,点头笑道:“想我放么?那我放啦。”把手一松,

小退了半步。

陵女失去依托,身子坠落,踝腕箍在坚逾金石的“神铁”里往下拉,痛得她眼

前发白,叫都叫不出。如非身子轻盈,实在没什么份量,这下便能扯得肩髋关节齐

齐脱臼。

好不容易恢复意识,只觉腕间一阵锐利的痛楚,似是抆破了皮肉,黏濡的液感

胶着了整个麻木的部位。

睁眼赫见身前的玄鳞已褪去衣袍,露出一身虯结肌肉,两腿间昂起的巨物直比

她的手臂还粗,看得她瞠目结舌,神情由错愕、不敢置信,乃至魂飞魄散,失贞的

恐惧头一次被更原始也更直觉的本能掩盖过去,少女甚至没想生死的问题,光是稍

稍想像那样的巨硕捅入身子里的疼痛,就足以令少女崩溃——

“佛使大人!救……救我!救我!”她猛烈挣扎起来,甩飞一头银薄长发,奋

力扭过雪颈,对着身后祭坛上的白袍人尖叫,带着惊慌的哭音:“求求你,佛使大

人!救救我!我不要……我不要!救我……救救我!”

佛使无视於她的呼喊,就这么居高临下、安静端详着,一动也不动。

龙皇进入的瞬间,陵女只觉脑中轰然一响,时间的流动仿佛变得极缓,她能清

楚感觉异物撑开洞口,无论什么都被它撑挤扩延到难以想像的境地。她不是用花径

吞纳了它,而是整副身子被捣得四分五裂,倏地向外炸开……而后,难以言喻的疼

痛才攫取了她。

“痛……痛……”陵女使尽力气迸出两声,无法吐出任何完整的单词,连声音

也无法发出。她觉得那东西如椽柱般捣烂了她,但不知为何还能持续进出着,在理

当没有任何形体的地方。

巨物每一进出她都必须揪紧四肢,原本抆伤踝腕的扭曲蛛牙,现在却成了唯一

的依托,陵女反扣着缚手的刑枷痉挛似的扭动,但无论怎么用力,撑挤着撞入花径

的巨物总能令她更激烈地拧腰摆臀,哭喊着乱摇螓首,像被钳在烈火上炙烤,“疼

痛”已不足以形容那样的痛苦。

由於双方身形的悬殊差距,陵女的破瓜落红只能说是极其惨烈。

玄鳞不理会她的挣扎哭喊,狰狞的龙首挤溢着微润的蛤嘴排闼而入,任何前戏

调情都无有必要,就算爱液泛滥如潮,他巨硕的阳根一旦进入,没有女子不痛得晕

死过去的。窄小的洞门遭遇轰城巨柱,下场就是灰飞湮灭而已——尺寸惊人的龙杵

几乎是贴着陵女两侧大腿内的凸筋一贯而入,将她窍细的腹腔猛然撑开,象征纯洁

的无瑕之证就连一霎眼的时间都没能支撑住,如同破裂的花唇一般,遭入侵者粉碎

后旋又被挤溢撑圆,完全无法使其稍稍凝滞。

乌红的浓血从变形的花唇间汩汩而出,淌至少女尖瘦雪白的屁股蛋儿,拉长了

的黏腻液珠微透着光,又变成极其鲜艳的红,一如少女新鲜动人的肉体,一点一滴

落於两人身下的镜枱。

光滑如镜的祭枱面上,清楚映出两人交合处:像一圈薄薄肉膜般箍束着怒胀的

龙杵的,是少女原本黏闭如蛤的娇嫩花唇,因被巨物撑圆而改变了原有的形状,唯

一可供辨认的线索,即是如新切的鲤鱼脍般酥嫩的粉红色;衬与乳色肌肤上沾染的

大量艳红,美得十分妖异。

不知是极度的疼痛所致,抑或在对抗这般疼痛的过程中,全身肌肉用力到了极

处,陵女股间的小巧肉褶怒张开来,无一丝杂毛或暗色沈淀,同样是酥红的粉色,

随着团鼓抽搐的肌肉张歙着,模样无比淫靡。

玄鳞极少在女子身上得到快乐,这是拥有不死之躯的代价。

身为君临大地的至上者,在漫长的统治期间,玄鳞也曾极力搜寻身量出挑、体

魄强健的美女,能受得他过人的粗长,又或在攀上慾望巅峰时,不被偶尔失控的巨

力所害,终使鱼水之欢成为一件麻烦事,渐渐淡出了龙皇的关注。

但陵女不同。除了重又激起他猎艳兴致的美貌,陵女的胴体更是超越了玄鳞的

期待。

窍细骨感的陵女,出乎意料地具有某种强韧特质,玄鳞满怀恶意占有了她,却

未能让娇小的玉人会阴爆裂,被捅成血肉模糊的一团。她窄小的骨盆在遭受巨物入

侵时竟能自行开展,尽管幅度微小奥妙,已足够她躲过裂阴而死的灾厄;而极富弹

性的膣肌亦随之贲张,满满地包覆巨阳,其扩延之强、收缩之剧,更胜於长年锻炼

的女性武者,浑如一口量身定做的剑鞘,无论宝剑如何锋锐,俱能紧密收容,无有

间隙。

大量的破瓜血滋润了膣管,玄鳞轻合着少女小腰,进出越见顺畅。陵女的身子

被插得一跳一跳,每当插入时便攒紧指掌,掐白了指甲,颤着迎接那仿佛不见尽头

的深入,直到退出才骤然一松,然后又为了下一度的进出而痉挛扭动……

她睁着茫然的眼睛,放大至极的粉色瞳孔颜色似乎变得更稀更淡,宛若全白;

从微张的嘴角淌下香唾,流满了浑圆绵软的雪白胸脯,只凭山乡之女的本能扭动身

体,仿佛被玩坏了的傀儡娃娃。

陵女有着绝美的细致锁骨,因为窍瘦的缘故,两排细小的胸肋在举手吊起时格

外明显,益显出绵软的乳房份量十足,双乳间有道深深的凹陷,一路延伸至肚脐。

明明是这样单薄的身板,腰坎儿依然是两弯深陷的圆凹,曲线无比玲珑,并不因为

窍细而显得瘦硬平板。

玄鳞一手握着她的窍腰,另一手揉得满掌细乳绵柔,持续不断地向上挺耸。贴

合紧密的膣管当中,温润的液感越来越强烈,交合处不住挤出“唧唧”水声,自非

有源源不绝的破瓜血,而是陵女在不知不觉中泌润渐丰,抽插越发顺畅,快感亦随

之增强。

也算不清是第几度的撑开深入,陵女“啊”的一声,忽被插得回神,随意识复

苏,强烈的快感与疼痛亦纷至沓来,少女“哈”、“哈”、“哈”地大口吐气,被

男人不间断的强悍鼓捣插得呜咽摇头,窍细欲折的腰枝如活虾般剧烈弹动,一夹一

夹的腿根像是要把巨物挤出,反拧得男子“嘶”一声昂起头,忍不住赞叹:

“陵女,你比你妈强多啦。她那只香喷喷的无毛鲍又肥又润,却不及你这小小

的身子紧凑……唔……真是夹得紧……这般爽人,好爽人……嘶……”掐着她的小

屁股猛顶几下,原本陵女梦呓似的“不要”、“不要”突然变成了放声尖叫,仰着

长颈一通哀鸣: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别……不要碰我!你放开……好痛……好

痛!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一用力呼喊,膣内更是柔肠百回,与拼命抬起放落、试图挣扎的腰臀形成同

轴异向的双重掐挤,内外分采不同的方向扭转,加上少女悲惨的哭叫,更激起男人

的兽慾,若非是真龙亲炙,若换了旁人,这下怕是要丢盔弃甲,一泄如注。

玄鳞稍停了一下,缓过逼近临界的汹涌射意,边感受着一胀一胀的巨阳之上,

那既紧凑又湿润的包覆感,像是欣赏什么新鲜的玩意。这副不死之躯没有常人的肉

体反应,是优点也是缺憾:只要他愿意,胯下的龙杵随时都能一柱擎天,要多硬就

有多硬,甚至远胜过镔铁;但同样的,无论再怎么激烈的抆刮吸啜,亦无法使他喷

薄而出。

全由意念支配的身体,只能从意念上得到快感。

陵女却与他不同。突然停下的抽插,使得原本渐渐麻木的痛楚又鲜活起来,她

薄薄的胸肋剧烈起伏着,像承载不住惊人的份量似的,那对腹坠尖昂的细软巨乳不

住摇晃,粉色的蒂头微微颤动着。

玄鳞托着她脊骨嶙峋的细滑玉背,俯至昂翘的雪乳前,张口衔住了粉红色的细

小乳尖,“啾啾啾”地吮得津津有味。

还在勉力喘息、颤抖着与疼痛相抗的陵女,左胸上如遭雷殛,蓓蕾似的蒂儿於

坚硬的牙槽间轻轻嗫滚,既疼又痒,身子深处隐隐有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涌出,更

别提混着唾沫不住翻搅的灵活舌尖,以及整个乳晕被吸入口中向上夹扁拉长的异样

快美……

乳上的小小肉豆蔻不知何时已充血发硬,昂然勃起,不只是失陷恶魔口中的那

只,连被他握在掌里肆意揉捏的另一边也是。她忍不住扭腰,欲摆脱这怪异逼人的

苦闷,唇缝无意间迸出一丝娇腻呻吟,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要……身子……好……好奇怪,放……放开……放开我……”

玄鳞松开她的乳尖,抬头淫笑道:“我才觉得奇怪。怎么嘴里嚷着‘不要’的

人,腰动得忒厉害?”陵女猛被点醒,又窘又羞,正欲止住,不料玄鳞乘势上顶,

她紧实的臀肌一束,不由打起浪来,身子贯在腿间巨大的阳根上一弹一跳,竟无法

消停。

“啊……不是……才不是!”她咬着苍白的薄唇呜呜哀鸣,兀自倔强地不肯承

认:“是你……是你弄……呜呜呜……我才没有……才没有……放开……放开……

呜呜呜呜呜……”

“又要放开?”玄鳞笑道:“那好罢,我总是听你的。”双手一松,娇小的陵

女失去撑持,受到逐渐丰沛的分泌所影响,膣管套着巨阳缓缓滑落,如手扶油壁,

竟无法顿止。

以她二人体形悬殊,玄鳞若当真全插进去,怕要直入腹中,一直以来只进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