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一折投瓜报琚,人鬼殊异
趴在池畔的雪肤丽人浑身一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竟忘了提防,自
水中「泼啦!」昂起一双挺凸美乳,撑着白皙腴臂,茫然四顾:「小……小和尚,
是你……是你么?」
耿照本以来她会吓得魂飞魄散,谁知却转过一张泪眼婆娑的俏美雪颜,全不
复适才的嚣狂跋扈,媚儿——或者该说是统领九幽十类的集恶道之主、「鬼王」
阴宿冥——望着他直发愣,半天才抚胸蹙眉,彷佛生生吞下几斤窝火黄连,
颤声道:
「小和尚!你……你真死了,是不是?只剩一缕魂魄,才让我一招即来,是
……是不是?」弯翘的浓睫眨得几眨,大颗大颗的泪珠自眼眶里滚出,竟不沾颊,
滴滴答答撞碎在雾气氤氲的水面,她却浑然不觉。
耿照吃了一惊,胸口没来由地一闷:「怎地……怎地她竟如此悲痛!这是…
…这是为了我么?」错愕间,见媚儿自温泉中站起,葫芦也似的腻白胴体离
水挺立,两座沉甸甸的乳峰弹颤之间,抖落大把大把的液珠,如倾锺斛。
池水本就不深,她生得肩宽腿长,在女子中算是高大,一直起身子,池面堪
没过腴饱的耻丘,露出顶端一小撮金红卷茸,沾湿的毛尖犹如婴儿壮发,打着涡
卷似的细细毛旋,更衬得小腹丰腴白皙,连弹跳的水珠都不及雪肤晶莹。
媚儿有一半的异邦血统,发育较常女要早,十二岁上便有傲人的臀乳,曲线
更胜成年女郎;随着年岁增长,得自外邦血裔的硕大骨架益发明显,及至十六、
七岁时,丰臀盛乳直是成了「肥臀沃乳」,圆滚滚的、雪呼呼的充满肉感。幸而
她要强好胜,练武甚勤,硬生生从大把的雪肉中练出强韧肌束,练得圆腰凹窄、
紧致玲珑,加上另一半东洲血脉发挥作用,不似海外女子皮粗如砾,提早现出老
态,算是各取所长,得天独厚。
她下半身在水中行走,梦游般来到男儿身前,本要触摸他古铜色的厚实胸膛,
又怕一碰形神俱散,不觉踌躇,指尖凝於虚空,半晌才抚慰似的呢喃道:「你…
…你莫怕,我……我是九幽十类、玄冥之主,我……我夜夜都这般唤你前来,
教你的魂魄常留中有,必……必不受轮回之苦……」
介於阳世与阴间两境的交界处,被称为「中有」。佛经有云:「死生二有中,
五蕴名「中有」。未至应至处,故中有非生。」媚儿想起佛书所载,终於忍不住
「呜」的一声,连忙以手掩口,生生止住哽咽,片刻才将手伸近他颊畔,柔声道
:
「小……小和尚,你冷不冷?别怕!我是众鬼之王,身上的血……也是冷的,
不会……不会烫着你的。」话虽如此,终究不敢触及,唯恐生人血温,灼伤了留
置中阴的无主孤魂。
两人近在咫尺,声息相闻,媚儿藕臂轻颤,手掌与他的面颊始终隔着寸半。
耿照心中波涌,久久难复:「我若死去,竟让她如此伤心!」想起自己从未
对她有过半点好,不但夺了她的处子清白,还大大折损她辛苦修炼的纯阳功体,
哪里值得她这样牵挂?思之既愧又怜,柔情塞满胸臆,伸手为她抹去泪痕,笑道
:「别哭啦!堂堂九幽十类之主,这般哭鼻子,也不怕人笑话。」但觉玉颊微涂,
虽浸在温泉池里,身子却没甚温度,颤抖的丰润樱唇浑无半点血色,只有簌簌掉
落的眼泪是温的。
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媚儿。
她自幼熟读佛典,知人死后七日至四十九日间为中阴身,乃生死之间的过渡。
在甫亡的前七日里,中阴身光明灵通,经历过死亡的四大分解之苦,初苏醒
的魂魄多半不知既死,一听亲人至哀呼唤,便想上前安慰,旁人却听不见他的言
语;如此反覆折磨,才知己身已殁,伤感一起,周身如遭火灼,苦不堪书……
——既然如此,为何我能听见小和尚说话?
想必……是身为鬼王的缘故吧?
媚儿小手一按,怔怔复住抚着面颊的粗厚手掌,果然在冰冷的指触下,他的
手背摸来比记忆中寒凉。印象里,小和尚的身体总是又硬又烫的,宛若烙铁焙红,
凶猛地刨刮着、撞击着她,像要将她身子里最娇嫩湿润的部分捣坏似的,连疼痛
都甘美得教人颤栗……
至於为什么还能摸得到他的形体、感受他的抚触,恐怕也是身为鬼王的缘故
吧?直到察觉男儿的掌心渐渐发烫,回神时甚至有种被灼烧的恍惚感,媚儿才急
急将他的手指掰开。
他……终於发现自己死了,是不是?
伤感一起,身子如下油镬……那是离世者踏入鬼蜮的第一步,在坠下十八泥
犁、地狱无间之前,先在「中阴」熟悉烈火焚躯的苦痛。「小和尚,你莫怕!我
会……我定会想法子让你还阳。我是鬼王!这种事……这种事情一定能办得到的!」
虽然师傅从未提过,但她开始相信「鬼王」绝非头衔而已,甚至不仅仅是权
柄或王座的象征,而是真正真有掌幽通玄的无上力量!但她不能让小和尚的中阴
身被烧灼殆尽,这样会坠入恶道的……雪肤红发的混血少女奋力抗拒着「鬼魂」
的触摸,只为保留一丝渺茫的希望。
「笨……笨蛋!别再碰我了呀!」她抹去泪渍,气急败坏地推拒着男儿滚烫
的怀抱:「会……会烧死你的!笨……笨蛋!色鬼!蠢……呜呜……唔——嗯—
—」
耿照又气又好笑,用力将她拥入怀里,铸铁般的双臂箍得紧紧的,丝毫不容
她挣脱,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唇。媚儿被吻得心魂欲醉,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片
刻忽然省悟:
「他……不是死人!」温软如绵的娇躯一绷,贝齿迳往他唇上狠狠咬去!
碧火神功发在意先,耿照还来不及疼痛,质气已透体而出,媚儿鲜滋饱水的
樱唇何其娇嫩?顿时被震破嘴角。耿照也不好过,她这下是来真的,若然换了别
人,肯定被生生咬下一块唇肉来,说不定连舌头都不保。纵有真气护体,他仍被
咬得嘴唇破裂,鲜血长流。
「你……」耿照眼冒金星,口中不住溢红,又咸又温。
「无端端的,你干什么咬人啊!」
「下贱的小和尚!谁让你骗我!」
知道眼前之人非是鬼魂,她胸塞顿开,连怒火都格外来劲,顾不得身无寸缕,
一阵拳捣掌劈,用的全是「役鬼令」的杀着,鹅卵形的雪乳随出招的动作弹撞甩
圆,急遽改变轮廓,晃荡之剧,竟无一霎是常形。
兴许是杀意攀升带来了强烈的感度,杯口大的粉色乳晕之上,原本微微凹陷、
软烂肉豆也似的乳蒂竟剧烈充血,无论雪乳如何甩荡,乳尖总翘硬得像小石子一
样。
耿照捣嘴踉跄,周身都是破绽,可惜她元功大损,两人贴得又近,大开大阖
的路数施展不开,成了名符其实的粉拳,打在皮粗肉厚的耿照身上,自是难伤分
毫,一阵劈啪肉响之后,反倒震得她掌心热辣辣的,益发恼火:
「他妈的!这小和尚是铁铸的不成?皮肉怎地这般硬!」
她素来好胜,平日一尺半寸也不肯输,早忘了还为他流过眼泪,拳掌没奈何,
就换肘击膝顶:身子骨硬朗是吧,本王专往要害招呼!
「泼啦」一声,媚儿的玉腿横出水面,宛若游龙旋扫,不管私处将尽入小和
尚之眼,屈膝撞他腹侧,强大的风压刮动水花如砾,抢在劲招之前一阵密响,俱
碎在耿照的左半身!
他及时稳住身形,睁眼见一条雪酥酥的丰盈大腿飞来,腴到了极处的腿根绷
出强劲的肌束,与平坦的小腹形成诱人的三角,连肉呼呼的凹陷圆腰,正面都浮
露出六块角肌,只有复满金红茸卷的耻丘依旧饱嫩,犹如一只新炊的雪面包子。
他顺着膝顶一让,短短一尺间的腾挪,就将媚儿这一下拖过了出力的高峰,
顶实时已是强弩之末。耿照乘势欺入她怀中,胸膛几乎撞上雪乳,左臂迅雷不及
掩耳穿过媚儿抬高的右腿,掠过赤裸的股缝间,与右手在她腰后一合抬起转落,
猛将她掀翻在温泉中!
他会在莲觉寺对琼飞用过这一手,破去「蠍尾蛇鞭腿」的杀着「回天纵地,
蠍蛇齐飞」。当日琼飞衣着完好,被摔晕在花圃软泥之上,此际媚儿却是一丝不
挂,滑过腿心时触感酥滑,不仅肌如敷粉,两片小嘴似的娇脂更是黏腻得一塌糊
涂。
媚儿的敏感处被他粗糙的掌臂贴着长长滑过,身子一颤,一下没了力气,在
水底骨碌碌喝了几口酸涩的温泉水,抽搐稍平,自知不敌,手脚并用向岸边逃去。
耿照三步并两步追上,不及唾去口中新出热血,从后面抓住她丰腴的小臂,
含混道:「你……等等……我替你……」媚儿挣脱不开,不知怎的,周身软绵绵
地使不上力,胸口扑通扑通狂跳,差点喘不过气来;危机感之强烈,直是此生未
有,本能地想逃,小脑袋往后一仰,狠狠撞上耿照!
撞击的刹那间,碧火真气生出感应,他及时避过鼻梁要害,但眉骨仍是重挨
了一记。耿照忍痛一推,贴着媚儿的裸背,将她牢牢压在池畔,双腿挤入腿间,
挤得她腿根大开,两脚悬在水中,既踮不着池底,也无法再勾腿回击—十指钩住
她的指根压在粗砺的岸石上,下巴扣抵肩窝,这下子她连头锤都没法使了。
「放……放开我!死小和尚!」威风凛凛的九幽十类玄冥之主,像个让人揣
抱把尿的小女娃子,赤裸裸地夹在池岸边动弹不得,媚儿又羞又怒,徒劳无功地
持续挣扎着。
耿照嘴里的口子还没痛完,眉角的裂创又被她撞得爆开,血渍披面,鼻端噢
到鲜烈的血腥气息,再加上怀中娇躯不住顶撞,不由得心浮气躁,沉声喝道:「
别动!再动……我强奸你啦!」
媚儿的小脸唰地胀得通红,想起处境不妙,但里子既已全输了,再拉不下面
子服软,狠啐了一口,怒道:「你……你敢!」益发挣扎。忽觉一根火辣辣的狰
狞巨物滑入股沟,与臀肉一阵厮磨,越磨越大,想起被他充实贯满的销魂滋味,
半身都酥了,没来由地生起自己的气来:
「别碰我!把……把你那肮脏下贱的臭东西拿开!」心底却隐约希望他不要
这么听话,稍微……稍微放进来一下就好。当然是经过她同意的。
察觉自己真心的女郎涌出难以言喻的挫败感,只好把气全出在小和尚身上—
—
她发疯似的拱肩踢腿,奋力挣扎,玉蛤中汨汨沁出、在温泉里都没化开的黏
腻爱液涂满男儿股间,在水中拉出条条液丝,两人接合处的温泉水更加浓浊,「
唧唧」地冒着大串的气泡。
耿照忙着压制恼羞成怒的小母兽,根本没法说话,由她闹了半天,烦躁益盛,
双臂一收,下腹上顶,龙首抵入一处既窄又狭、却不若玉户腻软的小褶。媚儿「
呀」的一声,紧绷的声音一下拉高了八度,惊慌道:
「你……干什么?那儿……那儿不行!快……快出来!要不,我杀了你!」
耿照钳着不让她动弹,蛮横地将前端挤进些个。
肛菊本无玉门的弹性,纵使温泉水滑,龙杵又沾满淫蜜,硬塞入一枚鸡蛋大
的肉菇也够她受的了。媚儿颤抖着向前躲,用力夹紧臀肉,想阻止狰狞的巨物叩
关,跋扈的诟骂渐渐变成呼痛:
「不要……不要插那儿……好疼……」
耿照心中叹了口气。要对付她,还是得用这样的法子。怎就不能好好说呢?
「你不动,我就拔出来。」他故意装出凶霸霸的口吻,沉着嗓子威胁她:
「你不听话,我就使劲插进去,狠狠抽你个三五千下,连肠子都刮得出。」
媚儿尝过他的雄伟,常在梦里回味,渐觉「角先生」也没什么意思,寻常的
尺寸不如他,与他一般大的又无男子硬中带软、滚烫弹胀的妙处,自渎越不尽兴,
老惦记着小和尚的过人之长。
想到后庭要被那样的巨物破开,媚儿不禁胆寒,本想倔强闭口,岂料肛菊又
被撑开,硕大的肉菇塞入近一指节,细小的绉褶绷成了一圈肉膜,又红又热,疼
痛难当。她破瓜时没吃什么苦头,这次算连本带利讨了回来,疼得眼角迸泪,颤
声道:
「知……知道了。」
耿照想起她爱玩的把戏,暗忖:「她一有机会便反扑,从无例外。若不能压
服,怎么替她疗伤?」狠心再挤进分许。媚儿「呀」的一声昂首呼痛,知道他并
不满意,趴上池岸大口喘息,片刻才低声道:
「你别……我……我会听话。主……主人。」
这两个字彷佛对她有特别的魔力,一旦出口,掌管九幽十类的「鬼王」之魂
便自抽离,嚣狂的气势刹那间消失无踪,连绷紧的肌肉都变得温驯绵软。十九岁
的年轻女郎尽管有着超龄的丰满胴体,这一刻她白皙的裸背却显得格外脆弱,宛
若幼女。
耿照松开十指,见她身子骤软,及时伸手穿过胁下,满满搂住丰盈的雪乳;
另一只手却环至她身前,按住平坦的小腹,不让两人接合的部位脱离。媚儿骨架
甚大,胸围宽阔,纯论乳量,尚不及娇小玲珑、却拥有傲人双峰的横疏影。
她的乳房大小便似一只精巧玉碗,说小也不小了,因乳质太软,份量又沉,
才坠成了略长的鹅卯形。握在掌中,触感如充分发醒的鲜奶面团,绵到不可思议
的地步,彷佛指尖一掐便能合拢,全然揉不到乳中有「核」的弹韧。
这是如横疏影、宝宝锦儿那般豪乳才有的殊质,握感绝佳。媚儿竟也能拥有,
细绵处丝毫不逊双姝。她敏感的双乳被铁臂一束,又疼又美,双颊酡红,紧抓住
他的手腕;片刻缓过气来,忍痛道:
「你……怎么还不拔出来?」
他好不容易掌握发话的主动,岂能依她问答?搂着胸腰凑近耳珠,沉声问:
「我死了,你很伤心么?」媚儿浑身一震,面颊滚烫,支支吾吾说不上话。
她本想暂时屈从,赚他快快将龙首拔出,以免多吃苦头。岂料被小和尚一问,
想像他洋洋得意的神情,突然羞怒起来,也不管会不会触怒身后的男子,恶狠狠
道:
「你……你臭美!死小和尚,我巴不得将你碎屍万段!有什么好伤心的?」
「是么?」耿照忍着笑,继续道:
「我方才见你流泪,以为有几分真心,这才手下留情。要不……哼哼。」腰
板用力,龙首一跳一跳暴胀分许。媚儿圆腰僵直,堆挤在两人间的雪白臀肉如波
轻颤,撑挤至极的窄小屁眼不住缩夹,像要把侵入者掐挤出去一般,却只换来不
受控制的抽搐而已。
要是干脆地一贯而入,再痛也能慢慢适应,偏生这样要进不进的,一颗心悬
在半空,还未到来的痛楚在想像中不断被增幅扩大,连带使零星的折磨也变得更
难当。
媚儿颤抖着吐出一口长气,也不转头看他,豁出去似的怒叫:「我、我才不
是为你流……呸!我是……我是恨不得亲手杀了你,把你加在我身上的污辱折磨,
千百倍的还给你,以为再没有机会,难过得掉下眼泪。我是堂堂九幽十类玄冥之
主,鬼是没有眼泪的,不要随便污蔑我!」
听她语无伦次拚命辩解,耿照差点要回答「是是是,知道了」,赶紧干咳两
声,沉声道:「嗯,我对你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你是应该恨我的。」
「没错,我最恨你了!你这杀千刀的、狗娘养的下贱小和尚!你……啊!」
他轻轻一顶,让她将满肚子的恶言秽语又咽回去,只能倚在他臂间簌簌颤抖。
「你这么美丽的姑娘,不可以说粗口。」
「……可、可恶……」
但被夸奖「美丽」似乎又有点开心。无论是哪一边的身份,从来没有人敢在
她面前说这等放肆的言语,集恶道群鬼甚至不知她是女儿身……媚儿缩着粉颈一
阵痉挛,彷佛在躲避他温热的呵息,连圆润的香肩都瑟缩起来。
「这样是不是很舒服?」他用鼻尖和嘴唇轻轻抆滑她敏感的颈侧。
媚儿两臂一夹,身子不停扭动,活像是一头被悬空抱起的无助雪貂。
「一点……一点都不舒服……啊……你别碰我……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魔手抚着平坦的小腹向下肆虐,在滑润的温泉里耙梳着金红色的细软茸毛,
然后摸进一团难以言喻的浆腻温软之中。
「这里已经这么湿了,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那是……那是在水里,本来就会湿的……」
「可是很黏滑哩。」
指尖在蜜裂间轻轻滑动,拇、食二指分开抵住,分开又抵住,彷佛揉着一团
半融的糖膏,刮出的浆液全都沾黏在指腹上,连温水都冲不淡化不开。
「是……是温泉。温泉水滑……洗……洗凝脂……」媚儿细细喘着,原本极
力压抑的鼻腔哼声成了悠悠断断的气音,偶尔夹着一声拔尖倏转的激昂呜咽。
九幽十类之主很机伶的。说粗口会吃苦头,吟诗总可以了吧?然而,也只余
这一丝清明而已。
几乎将她燃烧殆尽的慾望重又在体内苏醒,以惊人的速度累积。即使一动肛
菊就疼得要命,媚儿仍忍不住沉腰旋扭,让指尖更加没入空虚难耐的玉户,到后
来耿照只是将她钳住而已,呻吟不止的红发女郎自行抬臀迎凑,宛若脱缰的小牝
马。
后庭的疼痛与玉门的快感越发强烈,媚儿渐渐难以控制力道,被挤裂的肛菊
渗出血丝,雪臀偶尔落得重些,便痛得她昂颈呜咽,臀肉抖似雪浪,裸背都沁出
汗来。她终於受不了疼,又耐不住空虚,可怜兮兮回头:
「求……求你,再……再下面……再下面一点……」
「这样?」耿照将前端退出些个,扯动裂开的菊门,媚儿拱肩抚颈,打摆子
似的簌簌发抖,火焰般的红发在湿漉的池岸黑岩上散成一片,趴低的裸背曲线无
比诱人。
「再……再下面一些……啊———」
「唧」的一声黏腻浆滑,龟头滑过会阴,终於塞进泥泞不堪的小洞。媚儿的
膣户充分湿润,两壁却仍带有强大的压迫感,这一下颇受阻挠,塞进小半截便被
嵌住,膣管里一围圈的美肉拚命收缩。
巨物忽来,媚儿猝不及防,猛地屈膝抬臀,两只小脚「哗啦!」勾出水面,
玉颗般的足趾蜷了起来,由外侧紧紧夹住男儿臀股,俯腰趴在岸边的石板地上,
身子痉挛不止。
这个不自觉的反射动作使阴道内壁加倍夹起,却又钳着男根往里缩,压迫的
程度甚至大过了强人后庭的紧涩,耿照握住她的雪臀,下身美得一挺,怒龙像是
捅破一小团嫩肉,於无路处长驱破关,裹着油润直没至底。
媚儿的窄迫远比记忆中更甚,似乎较初次占有她时要紧得多,偏偏她慾火炽
烈,早被撩拨得一发不可收拾,阴道中泌润丰沛,闭锁似的痉挛一过,进出便极
为顺畅,不变的只有她的湿热紧凑。
他「啪啪啪」地撞击着女郎肥美多肉的雪臀,一边逗她:「媚儿怎么这样紧
凑?这些日子里,都没有自己来么?」
媚儿整个人趴在岸边,极力伸长双臂,十指揪抓着石板地,彷佛这样才能稍
解巨阳冲撞的强大压力,小脑袋埋在湿濡的红发中拚命摇动,娇喘半天勉强道:
「没有……呜呜……都……都是你!被……被你干过之后……啊……角先生都没
……没滋味啦!啊、啊、啊!」
耿照握住她的雪臀往后抵紧,交合处再无一丝空隙。
这姿势插入极深,媚儿美得挺腰,丰腴的小臂被他抓住,整个人弓起来,美
背贴着他的胸膛,像是半跪坐在男儿身上。耿照顶着花心狠撞几下,撞得媚儿雪
乳跌荡,双峰活像筛滤豆乳的纱囊,兜满稠浆上下抛甩,浑圆的乳廓一下拉长摊
扁的,软得不可思议。
「那你不是挺惦记我的?」
「我……我夜夜都想的……」
她正美得魂飞天外,出口片刻,才省起自己说了什么,又羞又怒,反正那根
朝思暮想的狰狞巨物正插着小穴,教她牢牢坐在屁股下,还怕它飞了不成?自尊
心一下膨胀起来,一边呻吟一边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