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2)

妖刀记 默默猴 9247 字 3个月前

第四十七折 青娥结草,宝刀神术

为防解剖时血气冲出,随风远送,阿罗汉殿中门窗紧闭,冥浑屍老乍见一条白影自梁间

跃下、开声喝止,还以为是什么天罗香或五帝窟的好手闯了进来,谁知竟是一名年轻的小和

尚,生得浓眉大眼、黝黑结实,相貌却是不识......

他对七玄中的名人了若指掌,可不记得有少年僧人模样的成名高手,生满凸疣的暗青丑

脸上微一冷笑,怪眼斜也:"你是什么东西,敢来坏你爷爷的好事?"银刃在肥短如棒槌的

五指问滴溜溜一转,"唰,"一声刃尖朝下,径往少女胸口插落!

"且慢"

耿照足尖一点,飞身扑去,岂料冥浑屍老这着却是虚招,转头张口,"一瞒"的一声从

喉间喷出大股红烟,烟浓如血,腥臭难当,不住迸出石砾般的细小颗粒,竟不消停。

耿照陡被血烟卷了进去,身子一僵,"砰!"摔落地面,抱头连滚几圈,似是痛苦难当,

直至冥浑屍老脚边才不再扭动。

屍老张着血盆大口滚滚出烟,朝地面连喷了大半晌,这才意犹未尽地闭起嘴巴,鼻中

"哼"的窜出两道淡淡余息,转头对面露惊恐的少女狞笑:"这‘虾蟆烟’遇血即化,一会

儿皮肉烂去,能硬生生抖出一副光洁完整的白骨来......"话没说完,烟中忽然探出一只铸铁

似的黝黑手掌,牢牢箝着他的喉头,耿照挥去淡红毒物,缓缓站了起来。

"你......怎么......呃......"

冥浑屍老瞪大了黄浊怪眼,被扼的双脚离地,不住痉挛抽搐。

耿照自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料想是体内的碧火功自行发动,真气流转之间,毒气竟不

能伤,怒道:"以毒害人,好卑鄙的手段!"

冥浑屍老突然冷笑,圆滚滚的肚子乍胀倏瘪,脖颈膨开,一条结实的黑红色烟柱自喉底

狂喷而出!

耿照及时偏开,双掌本能运劲一错,"不退金轮手"的无双刚力之下,"喀喇"一记脆

响,冥浑屍老的颈项已应声折断;余势所及,癞蛤蟆般的胖大身躯一阵乱转,顶着软耷耷的

脑袋乱喷红烟。

耿照忙一脚将屍体踢翻了去,屍身着地时面口朝下,这才阻住了腹中滚滚而出的毒烟。

他有碧火真气护身,固然不怕"虾蟆烟"的剧毒,石台上的少女却没有这样的本事,所幸少

女神智未失,及时闭住呼吸,?未嗅入那含有剧毒的腥红烟气。眼见虾蟆烟逐渐扩散,却没

有消失,空气浮挹着一条条淡红色的烟丝,随手一拨都能扰动些个。耿照嗅得久了,胸中隐

隐有一股恶心烦躁的异样感,暗忖:"看来碧火真气也非不惧毒物,只是延缓了毒气入体的

时间。"摸遍了冥浑屍老的外衫内袋,却找不到打开手铐脚镣的钥匙。

他跃上横梁,褐开一小片壁板,就着窗口深呼吸几口,又回到石台边。

那少女胀红小脸,稚嫩的身子微微扭动,细小的胸腔之内气息将尽,就快要憋不住了。

耿照连忙俯身,张口堵住她的小嘴儿,少女本能地张开樱唇,贪婪吞着他度来的真气,乳鸽

般的细小奶脯不住起伏,白得酥滑耀眼。

耿照喂了她几口真气,拾起屍老掉落的银刃,低声道:"别怕!闭住呼吸,我一定救你

出去。"少女点了点头,抿着小嘴儿,眸中又涌起薄薄水雾,白晰的柔嫩面颊却羞得绯红。

他运起碧火功,瞧准了锁链的接合点用力一斫,"铿!"火星四泼,锁着少女右腕的粗

链应声而断,但细薄如匕首的银刃也断成了了两截。少女的欣喜不过一瞬,旋即花容白惨,

怔怔望着其他三条锁链;浓睫眨了几下,眼泪又滑落面庞。

耿照正自发愁,忽然"喀啦,亡一声,一人推门而入,双手捧着一把连鞘大刀,低着脑

袋边走边瞧,嘴里兀自叨念:"喂,癞蛤蟆!大王在显义贼秃房里找到了这把刀,命你淬上

无色无味、却又最猛烈的剧毒......"忽然呛咳起来,猛然抬头,正是阴宿冥身边六鬼之一的

大头鬼。

耿照心想:"天助我也!"纵身扑去,双掌翻搅腾挪、如推石磨,一左一右划着两个同

心异辙的大圆,用的仍是鬼手金刚部中的一路‘不退金轮手’。

大头鬼身为鬼王长随、驾前六鬼之一,平日负责牵马,功夫见识远胜冥浑屍老,见这小

和尚双掌如扫飓风,圆弧之间罡气纵横,难樱其锋,连忙一个空心筋斗倒翻出去;正要开口

唤人,小和尚的一只手已轻飘飘地搭上刀鞘,敢情他一瞬问由极刚转极柔,竟连换气吐息也

不必。

"这......这是什么武功?"无视於大头鬼的骇异,耿照"白拂手"一收,大刀旋即易主。

随手擎出鞘来,但见满眼冷冽寒光,却是一柄锋锐的厚背鬼头刀,厚重的刀板上镌有两

道?排血槽,形制颇有古意;近柄处有两枚指甲大小的篆字铭刻,青湛湛的刀刃上隐约透出

血光。耿照惯见佳兵,目光如炬,不禁赞道:"好刀!"稍一闪神,大头鬼拍开镂花门扇,

一跃而出。

"来人,快抓住他!"大头鬼足不点地、向外窜逃,却对殿外把守的鬼卒下令:"?肩

子齐上,莫要走脱了人!"砰砰几声,六扇门间全被推开,四名鬼卒抽刀涌入,大头鬼却已

掠出两丈开外,背转身去放开手脚,便要全力狂奔。

(糟糕!)

耿照再不冲疑,刀鞘一抡,卷起一团毒雾扫去,鬼卒们微一踉跄,纷纷撞进门槛里来。

他勾住为首那名鬼卒的颈子,屈膝上顶,连人带鞘往后一送,将后面两名鬼卒撞得头破

血流,眼见不能活了;接着运劲一圈,三具屍体滚进殿里来,最末一人本欲逃走,却被刚力

扯得向后仰倒,身体倏被三柄戟出的钢刀贯穿。

耿照劲贯右手,大刀笔直射出,洞穿了五丈之外的大头鬼,连人带刀"笃!"牢牢钉上

一株老干,鬼头刀直没至柄,晃都没晃一下。

夜风拂过,大殿正面的六扇明间又"砰砰砰"被吹得骤然阖起,六鬼之一的大头鬼及五

名鬼卒,转眼都成了货真价实的幽冥之鬼,殿外的阶台却连血都没溅上一滴,快得不及瞬目,

无声无息。

耿照推门而出,从屍身拔下那柄厚背鬼头刀,就着月光一瞧,刀身的铭刻虽是篆字,笔

划却十分简单,依稀辨出是"神术"二字。

他不知此刀大有来头,乃当年"十五飞虎"候据赤尖山作恶时,由一名率兵攻打山寨的

南陵王公手里所得。"黑虎"鲜於霸海甚爱此刀,便是化名显义剃度出家,仍将这柄神术带

来了莲觉寺。

将大头鬼的屍身在树丛隐密处藏好,又回到阿罗汉殿。

这次有锋锐厚重的神术刀在手,轻易便将锁链砍断。他系刀于背,解衣环住手脚发软的

少女,将她横抱起来,低声道:"我先带你离开这里,再想法子除去铐镣。"不待她答应,

飞也似的掠出了大殿,径往山下的阿净院行去,不多时便回到曾与明栈雪住过的那座廊舍,

进的也还是同一个房间。

上座院里早已天翻地覆,法性院众弟子被剥去面皮,觉成阿罗汉殿成了生割活剖的屠宰

场,山下倒是一片平和,看似与前几日一般无二。

耿照小心闭起门窗,点燃灯芯,从柜中取出一套簇新的尼衣递给少女,忽觉斗室之内,

仿佛处处仍留有明栈雪的痕迹,心中隐隐刺痛:"不知明姑娘她......现下是否平安?"

那少女放下吊帘,瑟缩在床榻里更衣......她身上本没什么衣物,兰衣下便只一具裸裎的

温热娇躯,那尼衣也不过就是里外两件的单衣缁袍,穿来不甚费事;便听帐里窸窸窣窣一阵,

片刻探出一只鹅颈似的白晰玉手,将解下的兰衣还了给他。

衣柜里还有一只小布包,贮有金创药、跌打酒等物事。耿照接过外衫穿上,顺便将布包

递了进去,又到外头打了满盆清水,从香积厨弄来些许肉脯干果,还有一小壶酒,心中不由

感叹:"原来照料一个人的吃食伤药、日常用度,竟是这般不易!"

带着食物回到房里,少女已梳洗完毕,换上尼衣,将乌亮的长发在左胸前拢成一束,赤

着一双玉颗似的晶莹裸足,倚着镂花床扇,低头坐在床边。

她容貌娟秀,以清水布巾洗去血渍风尘后,看似十三、四岁的年纪,周身曲线虽被宽大

的缁衣所掩,雪白窍细的半截裸颈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诱人风情。

耿照将食物放在几上,远远地坐到了圆桌畔,解下新得的神术刀置於桌顶,翻起倒扣在

盘中的一只粗瓦杯,随手替自己斟了杯茶;杯缘就口的一瞬间,才发现手掌微微颤抖,阿罗

汉殿中的情景飞快在脑海重现一遍,胸口闷郁难解,似将呕吐......

(我......杀了人......)

虽说集恶道中人死不足惜,但这却是耿照平生头一回杀人,还一次杀了五个。折断颈骨、

撞碎胸肋的触感犹在,连"喀喇!"的脆响似乎仍迥荡在耳边,还有甫出喉头的温粘鲜血......

若非担心吓着少女,耿照很想趴在桌下大呕特呕,直到吐尽满腔的酸恶为止。但他现在

只能一动也不动地端坐着,面孔白得怕人......

少女鼓起勇气抬头,本想冲着恩人一笑,谁知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僵白硬冷的死面,不

由得往床里缩了缩,颤声道:"恩......恩人!您......您身子不适么?还是中了那红烟的毒?"

连唤几声,耿照才回过神,摇头道:"我没事......只是今日杀了人,心里有些难受。"

"那......那些恶徒!我、我恨不得......"

似是想起刑求之苦,少女浓睫密颤,捏着衣襟的小手绷得青白,忍不住咬牙切齿;忽又

想起了什么,微感错愕:"恩公,您是头一回杀人么?"

耿照不觉苦笑,伸手摸了摸头,才记起自己仍扮作僧人,更觉荒谬:"姑娘,比丘杀人,

是犯了波罗夷(指戒律中的极重罪),死后要堕入阿鼻

地狱的......怎么你觉得我应该很常杀人么?"

少女听得微怔,忽然噗哧一笑,见他神色肃穆,才又慌忙掩口,红着脸低头嚅嗫道:

"我......我见恩公武功高得很,想来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人,口没遮拦,请恩公不要见怪。"

咬唇轻颤的模样楚楚可怜,令人不忍苛责。

耿照摆了摆手,摇头道:"不妨的。"

少女才又展颜一笑,细声道:"我......我叫郁小娥,敢问恩公大名尊号?"

耿照略微思索,回答道:"我是寺中僧人,法号庆如。是了,郁姑娘,你是怎么落入了

集恶道手中?"那少女郁小娥咬了咬嘴唇,低声道:"近日敝门分舵之内,已有数人无故失

踪,我及闸中的姊妹外出加强巡逻,却遭一批鬼卒偷袭,可恨那白面伤司不畏刀剑,杀之不

绝,同行的姊妹们俱都牺牲,只有我被抓了回来。"

耿照沉默点头,片刻又道:"我听说玉面?祖正四处寻找一名女子,我若握有此人的行

踪,?有把握将其擒捉,不知天罗香出不出得起花红?"

小娥浑身一震,低头不语,似是在说:"他连这也知道!"低垂眼帘,睫毛一阵轻颤,

半晌才抬头道:

"此事乃我门中机密,原不该说与外人知悉,但恩公救我性命,小娥不敢隐瞒。那贱人

与本门有偌大冤仇,数月以来,在东海各地诱杀本门的弟子,门主下令缉捕。数日前在莲觉

寺发现贱人踪迹,本门八大护法齐出,却被她害死了一半儿,贱人逃之夭夭,迄今下落不明。"

耿照心怀一宽,喜动颜色:"天可怜见,明姑娘平安无事!"忙轻咳两声以手掩口,唯

恐教郁小娥窥破了机关。

郁小娥恍若不觉,续道:"我家门主恨极了那贱人,却不愿教她落在外人手里。恩公若

信得过我,不妨将下落说与小娥知晓,由我代恩公向门主禀报。"

他只为打听明栈雪的消息,明姑娘既不在她师姊手里,不必无端惹上天罗香,摇手道:

"不妨。我与蚳夫人也算是熟稔,她若知我要出面,兴许愿意付出代价。"

郁小娥双颊晕红,细小的胸脯怦怦直跳,微露一丝羞涩,细声道:"恩公真是英雄了得。

我们平日想与姥姥说上一句话,那也是很不容易的。"

耿照不欲与她深谈,一指几上包着肉脯干果的油纸包,淡然道:"你先用些饮食裹腹,

待气力复原了,我再为你削去手脚上的镣铐。集恶道中人均是夜晚行动,白日歇息,姑娘可

乘明日午时下山返回来处。"

他救郁小娥下石台时,只来得及斩乱锁链,圈住踝腕的精钢镣铐因为没有钥匙,无法打

开,只得在两面各划一刀,慢慢以刀刃锯深;待其中一处刃口割得差不多了,再用蛮力扳开,

如此方能取下。

郁小娥艰难地移动双手,打开纸包,撕了一片肉脯欲放入口中,谁知双手才刚举至胸口,

又"碰!"坠落床榻,精钢铸成的手铐几将床板撞出坑来。耿照看得不

忍,心想:"难怪她更衣如此缓慢,那镣铐份量着实不轻。"走近身去,也在床沿坐下,将

肉脯撕成小块喂她。

郁小娥羞红雪靥,闭着眼睛小口、小口吃着,一会儿又轻声道:"恩......恩公,小娥想

喝点酒......夜里好......好冷......"

耿照虽不觉寒冷,却也依言斟了一杯,让她偎在臂间,小心喂饮......郁小娥满满喝了一

杯,双颊酡红,兀自闭着眼睛,忽然轻轻扭动身子,低声轻呼:"好......好热!好热!"却

连耳根都红了。

她伸手似想略宽衣襟,让滚烫的肌肤透透风,岂料双手一举起,钢镣旋即往下一坠,鲜

笋尖儿的玉指却已勾住了衣襟,"唰!"一声破风利爽,黑绸尼衣分了开来,露出其中的雪

白胴体,细薄如女童的身子晶莹可爱,隆起的饱满耻丘上头覆满卷茸,她浑身上下,只有这

一处最不像小小女孩儿,乌黑粗浓的毛根无比茂密,滑亮柔软,充满浓浓的情欲挑逗。

耿照一手揽着她,另一只正要替她拉过衣襟掩起,忽被郁小娥的小手捉住。她羞得闭目

仰头,温热的唇瓣贴着颈背一路上行,几乎含住他的耳珠,吐息全喷进了耳蜗里:"恩......

恩公!小娥蒙你搭救,无以为报......恩公若不嫌弃我,小娥......小娥还是处子,愿服侍恩公,

给恩公生......生孩子......"说到后来声如蚊蚋,羞不可抑,稚嫩的童音却有着说不出的诱人

魅力。

耿照本欲将她推开,一只右手却被她拉到了腿心里,指尖滑过那茂密浓卷的乌黑细毛,

摸上一只肥美的软滑嫩鲍,虽是浆腻已极,蜜缝却粘闭成浅浅一道,确如未经人事的处子。

郁小娥屈膝一?,紧紧将他的手掌夹在腿间,饱满的阴阜笨拙地挺动着,粘滑的蜜汁在

指掌间磨出了杏浆也似的细白沫子。

大大敞开的衣襟之间,只见她身子细小如女童,一双娇小鸽乳晶莹可爱,分置於白晰窍

薄的胸脯两侧,隆起小小两团,便似两枚玲珑适口的雪面包子;铜钱大小的乳晕光滑细致,

与顶端膨大的乳蒂同是鲜?的栗红色,衬与稚嫩幼小的身子,竟是无比诱人。

这郁小娥的模样,至多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还比霁儿小着一两岁,浑身透出的鲜嫩

稚气恰恰紧扣着她口中的"处女"二字,然而异常茂盛的深浓耻毛与栗红色的?丽乳尖又充

满挑逗。

耿照虽无意占她的便宜,鼻端嗅着乳脂一般的幽幽体香,裆里不觉硬起,连忙撑起身子,

忽觉一阵天旋地转,浑身无力。

"这......这是怎么回事?"

郁小娥抬起脉脉含情的湿润双眸,笑吟吟道:"恩公的内功真是厉害,小娥自出江湖以

来,还没遇见过任何一名男子,能够拖延‘七鳞麻筋散’的药力直至一刻锺后才得发作。莲

觉寺内?无武僧,却不知恩公是哪位高人门下?"抬起一双玉笋儿似的细小藕臂一推,按着

他的胸膛,轻轻巧巧将男子推倒在榻上。

耿照只觉天旋地转,但手脚筋全都使不上力,才知中了暗算,咬牙暗忖:"我救出她时,

她分明就是一丝不挂,这麻药却要藏在何处?"试图提运内息,但他?非穴道受制,又或血

脉被封,碧火真气纵能隐约察觉到散入各处筋脉的药气,麻药溶於血液之中,却不知从何逼

出体外。

郁小娥作势拍了拍掌心,灵巧地踮脚起身,全没将踝腕的镣铐放心上,也不去掩起批开

的衣襟,任由光洁幼嫩的胴体裸里示人,扭着小小的屁股踱至桌畔,拈起粗陶杯子走回床边,

妩媚一笑:"恩公不在房里时,我在茶水里加了点好东西,只是恩公的内功太好啦,不多喝

些,小娥实在是不放心。"捏开他的下颔,将剩余的茶水全都灌入他口中。

耿照被她制住咽喉,呕之不出,直到全咽入腹中,郁小娥才肯松手。

他瞪大了眼睛,怒道:"郁姑娘!我好心救你,你怎地下手暗算?"

郁小娥格格娇笑,宛若十几岁的女童身子里住了一名成熟妩媚的女郎,怡然道:"所谓

‘送佛送到西’,恩公既救了小娥,将一身的精纯内力也送我可好?"

耿照一楞,突然会意,不禁又急又怒,又觉诧异:"郁姑娘!你小小年纪,别做这等败

坏德行的阴损之举,将来长大了......"话没说完,面上已狠辣辣地挨了两记。

郁小娥杏眼圆睁,咬牙切齿,狠笑道:"小贼秃!待姑奶奶将你吸得油尽灯枯、求死不

能,你再来后悔自己滥耍嘴皮!"将尼衣褪去,裸着身子扒开他的裤头,差点被弹出的勃挺

怒龙打中面颊,不禁咬牙睁眼:"这......这么大的物事!忒粗忒硬......还不弄死了我?"

终究捱不过心中的贪婪念头,狠下心蹲在男子身上,一点、一点将巨物挤入阴中。她身

子细小,玉户自然也窄浅,被滚烫狰狞的怒龙刨刮着撑挤开来,两条嫩腿像打摆子似的不住

颤抖;才纳入一半不到,便已顶到了头,心想:

"本以为要使用‘腹婴功’合起门户,让他磨破点油皮渗出血来,装作处子,谁知这厮

如此硕大,若是硬插了进来,只怕真要见血。"调运内息,缓过一口气来,天罗香嫡传的"腹

婴功"所至,窄小的阴户里陡地油润起来,一瞬间汨满温热融融的腻滑粘浆。

她屈腿翘臀,按着耿照的小腹奋力驰骋,尖尖的细薄雪股骑马似的前后剧摇,渐渐尝到

了巨物的好处,放声娇吟:

"哈、哈、哈、哈......好爽利!啊、啊、啊......唔唔......好硬!硬......硬死人啦!呼、

呼......啊啊啊啊啊......"明明生就一副纯洁幼女的面孔身段,那股嚣狂的浪劲却令人瞠目结

舌。

即使她分泌异常丰润,窄小的膣管与粗大的阳物比例太过悬殊,贴肉狠套了几百下,耿

照忽觉精关一松,一股难以言喻的吸啜巨力夹紧前端,猛将滚烫的阳精汲出体外,心中一动:

"天罗采心诀!"浓浆灌满了郁小娥的腹中,烫得她身子拱起,也小小地丢了一回。

他年轻力壮,这几日都在大佛腹中练功,没有了明栈雪那样的稀世尤物同修,贮存的量

相当惊人......郁小娥被射得花枝乱颤,低头"呜呜"一界唤几声,总算记得将汲出的精华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