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父母让你好好做作业你却乘他们出门偷看电视,又或者是考试时夹带小抄偷瞄监考老师,再或者是给心仪的人写的情书最终出现在老师的手上,现在想想好像并没有觉得怎么样,可是当时的那种紧张忐忑又害怕的心情依然会在你回想的那一刻感同身受。
正如此刻,被抓包的关衫,恐怕是百口莫辩。
关衫浑身一僵看着孟钦,他微微弯着腰,手搭在车顶边缘,探着头盯着她,那痞痞的样子不经意的流露了出来,口吻依然清淡,「需要我帮忙吗?」
孟钦其实从关衫上车后的一系列反应就已经让他印证了她想找戒指的事实,他不动声色就想看她到底好想玩什么把戏?果然,到最后,她居然偷了他的车钥匙。
「不用。」关衫其实根本无法解释,被逮个正着再去胡诌瞎编,只会越描越黑,还不如什么都不说,惜字如金来的妥当。
孟钦松开手,站直了身在,等关衫从车里出来,见她顺手关上了车门,这才不疾不徐的对她说:「解释吧。」
关衫一听暗自咽了咽口水,她以为依着他现在的性格,多半也就开车走人了,谁知道他竟然要她解释,为什么没按她想的剧情来?
「找东西。」关衫也不说是什么,毕竟她坐了他的车,掉了东西在他的车上也算是情有可原的吧?
「找东西?」孟钦往前一步,关衫往后一退,背抵在了车门上,无法再退,而就与她一步之隔的孟钦并没有考虑安全距离,而是盯着她继续说:「找东西需要拿我的车钥匙自己找?什么东西不能让我知道。」
关衫发现她的三哥其实一点都没变,对她还是喜欢咄咄逼人,追根究底。
「女性用品。」关衫抬了抬头,再问就说卫生棉,破罐子破摔。
孟钦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居然没有再问,而是突然把手伸进裤兜,随即又拿了出来,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的一抹银色立在他们中间,而他的声音也同时响起,低沉的嗓音敲击着关衫的心脏。
「确实是女性用品。」他蓦地冷笑。
关衫被堵的说不出话来,所有的一切都蕴藏在这枚戒指中,而这枚戒指本应该安静的深埋在青山寺的池塘之中足足三年之久,却在此刻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我想我还不至於认错这枚戒指。」孟钦见关衫不说话,於是继续说道。
「物归原主。」关衫心如死水,再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毕竟事实摆在面前,她却根本不会去解释为什么丢掉的戒指会在这儿。
孟钦一听哼笑一声,重复关衫的话,声音确实往上飘,「物归原主?」
「戒指是你母亲的,三年前你就该拿走,你当时情绪不好,所以才会扔进池塘,我想现在你应该很平静了,那么就物归原主吧。」关衫说的倒是坦然,她努力的看着他,竟然不让自己的眼神出卖自己的心,见孟钦看着他不说话,继续,「你也别误会,我找这戒指纯粹是因为这是你母亲的遗物,我……唔……」
话还没说完,身前这具坚硬的身体就这么毫无预示的贴上了她的,而男人微凉的薄唇也在顷刻间攫住了女人微启说话的柔~唇,久违的味道,想念的感觉。
关衫根本就料想不到孟钦竟然会吻她,他含~住她的唇~瓣用力的吸~允着,而她却完全愣怔。
反应过来,她开始反抗,双手去推身前的男人,却反被他控制住手腕按在车门上放,动弹不得,她依然紧闭唇齿,准备上腿,哪知道刚刚抬起腿就被孟钦一条大长~腿屈膝给压住,她完全失去了主动权。
本以为这三年孟钦在做生意疏於训练体能一定不比当年,可是这两下架势,她就呆了,似乎体魄比起三年前还要好。
孟钦的吻越发的重,带着惩罚和愠怒般的肆意狂风,手脚上的力度也随着他的啃咬变得更加的重,弄得关衫骨头生疼,总感觉下一秒就会被他折断。
最终,他还是撬开了她的唇齿,勾出了她的舌尖,慢慢的关衫始终还是失去了理智,她开始回应他的吻。
三年了,他们都很怀念彼此的吻。
孟钦的手慢慢的松了一些,桎梏她的长~腿也放了下来,无人的停车场里,他们吻得激烈,吻得忘我,如果时光能在这一刻停滞不前就好了。
他顺着关衫的唇吻上了她的脖子,锁骨,吻得关衫腿部虚浮,有些站不稳了。
蓦地,关衫睁开眼睛,理智终将回归,她甩开早已微微虚握住她的手腕的那双手,伸手推开身前的男人,喘着粗气,胸口起伏不定的看着他。
孟钦被突然推开有一刹那的失神,随即便站直了看向关衫,嗓音依然低沉,气都不带喘一下的平稳,「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留下还是离开?」
这话关衫很明白,留下就是重归於好,离开便是自此陌路。
她就这么淡淡的看着他,没有回答,脸色变得越发的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