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都看向了薛母,她知道要是自己敢说别的,怕是林芳这卫生员的活计就到头了:“红枣,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许红枣听到婆婆的话,撒丫子就往家里跑,她现在脑子乱的很,得赶紧和娘家人通个气。
薛母看薛林芳自己过来,脸色难看道:“你三嫂呢,怎么让你一个人过来了?”
薛林芳边往卫生室那边走,边回了一句:“她说肚子疼。”
薛母听到这话,骂道:“真是懒驴上炕屎尿多。”
只是等她看到邱保林头上的伤口时,一时犯了难:“这伤口也太深了,我没处理过。”
她平时最多也就帮人输个液,抓个药,可这伤口明显得缝针,要不止不住血。
支书皱眉道:“你跟着巩大夫学了那么久,处理这伤都不会?”
薛林芳脸色涨红道:“这伤口太深,得缝针,我之前没有亲自上过手,只帮着巩大夫打过下手。”
邱寡妇急的发飙道:“没本事,还占着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自私的。”
薛母一听不干了:“邱寡妇,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说我闺女?”
邱寡妇正着急呢:“她不会还占着坑,我还不能说了,今天我儿子要是有个闪失,我一定跟你们拚命。”
说完,也顾不上刚打过架身上的疼痛:“支书,求你救救我儿子,这血一直在流。”
没办法,支书只得让人去巩家请人。
巩家人没有过来凑热闹,其实他们家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大队长和邱寡妇的事,所以也没过去凑热闹。
只不过巩家本就那边不远,那边发生的事情,他们趴在自家墙头可听的真真的,他们只以为大队长和缺寡妇有一腿,可没有想到邱保林是许文昌的种。
那更别说邱保娟了,她是遗腹子,但想想她那个长相,有些事情不用说便也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