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疏琴怔愣着,四妃怔愣着,一直以来,她们都捆绑在一起,从没想到其实最好地方法,就是她们分离。
我缓缓走到柳疏琴的身前,抚上她那头艳丽的红发:“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带走,你在这里,可惜了……”我惋惜着,苦叹着,然后摇头离开,如果静不能解决问题,就让它乱吧,后宫不乱真的不像是后宫啊。
心情很沉重,剥夺了一个女人的生育能力是怎样的痛苦?有人是天生残缺,有人是无可奈何,而她们,却在亲手摧毁。
“怎么了?”温和的声音迎面传来,我恍然抬首,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水东流的御书房。他从书桌后站起想来迎我,我示意让他坐下然后走到他的身边。
水东流将我拉坐在他的身边,再次问我:“怎么了?是在为退兵而愁?”
“不是,水东流,你……最想让哪个妃子给你生孩子?”
“如果可以……”水东流看向我,我眨巴了一下眼睛撇过脸:“你知道的,那是不可能的。”
“哎……是啊……”水东流的苦叹让我很揪心,转回脸继续问他:“那你喜不喜欢那个……幼齿女?”从另一个角度讲,幼齿女很可怜,她都不知道自己被人毒害。
水东流笑了,他摇着头,轻轻地笑,我再问了一遍:“到底喜不喜欢,别支支唔唔的。”
“我哪里支支唔唔了。”水东流一脸委屈样,“我只是想笑,纱纱我一直当作妹妹,几时碰过她了?”
“原来是你的障眼法。”水东流用沙妃做掩护,但却没想到害了她,想到沙妃那沉淀在身体里的水银毒,头就开始发胀,是管还是不管?解还是不解?
“恩,是的,纱纱很乖,很天真,只要给她好玩的,她就很开心,就像一个小妹妹。”水东流依然在一旁兀自说着,表扬着他这个可爱的小妹妹。
“哎……小妹妹也会长大……也能生孩子啊……”作为一个女人,我同情这个可怜的女孩。
“月,你该不是在吃醋吧。”水东流激动地握住了我的手,而且很开心地看着我。
我挑着眉看着他,他怎么有点不像平日的他:那个只会微笑没有其他多余表情的水东流。此刻的他就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水亮亮的大眼睛里不再是那满溢的温柔,而是兴奋。
兴奋渐渐转化成了火焰,我看着他靠近的脸就立刻问道:“怎么不见黑漆漆?”
那火焰瞬即带出了一丝郁闷,水东流缓缓退回原来的位置,单手枕在脸边慵懒地看着我,微笑的唇角里带出了他淡淡的话语:“他应该被困在寻龙了吧。”
原来如此,我也单手枕在脸边与水东流对望。
他另一只手正握着我的手轻轻地捏着:“我了解他,以他的个性知道了水逍遥的下落绝对会自己去找他,而不是来问我要寻龙的地图,月,打个赌如何?五两银子。”
“好啊。”
“我猜他三天之后才会绕出寻龙。”
“三天?”我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他会七天呢。”
“七天?哈哈哈……”水东流大笑起来,“你小看他了,而且七天你想饿死他吗?”
我笑了,也对。
“月,我们打猎去吧。”水东流拉了一下我的手,我抬眼看他,他眼神里迸射着精光,对着我挑挑眉带出了一丝挑衅:“不想比试一下吗?”
比就比,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