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他害她流的血还不够多吗?
花芷盈真的好怕,怕他会把她玩坏,会害她失血过多……
难道,他就这么讨厌她,讨厌到恨不能把她弄死吗?
白奇刚的动作忽而缓慢下来,他的分身还留在她的体内深处,开始怜香惜玉起来,注意着她脸部的神情,轻柔的律动着,让她感受到性爱的快感跟欢愉。
好奇怪……他的主导竟带给她想像不到的舒畅……
每当他退出她体内时,她就莫名的产生一股迫切的需求感,直到他再度进入她的体内,那股饥渴才获得满足。
她的双手不自觉的环住他的腰,在他深入之时,小腹肌肉不自觉的抽紧,像是要把他强留在体内不让他离去似的。
「看我怎么进入你。」他换了个姿势,让她请楚可见他的慾望被她一寸寸吞噬的情景。
她难受地左右摆动头颅,体内的酥麻快感都是他带给她的。她的额间细汗直冒,再注意看他,他全身都蒙上了汗,体温更是高得吓人。
他用力冲刺,男性的硕大昂长摩抆着她的花径,带给她无与伦比的美妙感受。
「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他在她耳边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的说道,每说一字,就重插她敏感的花心一下,让她无法忽视。
花芷盈不想承认,她狂摆腰肢,想要甩掉这股让人沉沦的快感。
他强悍的制住她的腰,大幅度的在她体内抽送,每一下都是销魂,每一下都像电击,她完全承受不住。
白奇刚堵住她的唇,不让她的啼叫声被发现。他眸中欲光极盛,腰杆猛挺,势如破竹的顶进她的深处,一次又一次,像是没有结束的时候……
★★★
那狂野的一夜之后,他就搭隔天一早的飞机离开了。
不像她,差点爬不起床,却怕白父、白母发现异状来关怀,她还必须强撑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假装没事般,照着平常的生活作息来过日子,其实她的心里挺呕的。
白奇刚一走就没消没息,她的胸口闷闷的,一直无法释怀。
那一夜……对他一点意义也没有吗?
强咽下胸口的苦涩,花芷盈觉得自己应该庆幸的,因为,她没有怀孕!
白奇刚没有做丝毫防范措施,而事后她自己也疏忽了,幸好,每个月准时报到的月经还是继续的给它痛下去……
她依然穿得中性,可是,她却发觉到他带给她惊心动魄的一夜,常常会有一些片段不受控制的窜进她的思维里,让她不知不觉的想起他,发起呆。
不!她不要承认她想他,那会让她的内心变得脆弱,变得想要被呵护。
她可以自己保护自己,根本不需要被任何人保护!
童年的阴影一真跟随着她成长,她想要让自己变得不需依靠别人,因此,她在学校会对一些喜欢她、崇拜她的学姊、女同学们和颜悦色,在她们之间,她会觉得自己英气逼人,想要保护她们的慾望增强。
文欣惠是她的直系学姊,常常向她请教一些防身动作,也时常会亲自做巧克力、烤小蛋糕、买小甜点请她品嚐。
像现在,她手上就拿着一盒肯德基蛋挞,笑容满面的朝花芷盈走过来,「梓赢,未尝尝看刚出炉的原味蛋挞,保证皮脆心软,甜而不腻。」
放学后空手道社团的中场休息时间,文欣惠一放学就跑到校园附近的肯德基排队买蛋挞,她一脸兴高采烈的在花芷盈面前打开蛋挞盒盖,香味扑鼻而来,确实吸引人。
「学姊,不好意思,每次都让你破费。」花芷盈并不想接受。
「吃一口。」文欣惠不理她的软钉子,直接拿了一个蛋挞碰上她的唇,要求她张开口。
「我……唔……」花芷盈被蛋挞堵了满嘴,只好张嘴咬了一口。
文欣惠咧嘴笑得开怀,然后当着她的面,把她咬过的地方用舌尖轻轻舔弄,一脸陶醉着迷。
花芷盈心里一悚。
最近有谣传文欣惠是同性恋,把她视为想要追求的对象,看来……这不是空穴来风。
花芷盈决定与她保持距离,因为她不想伤害了文欣惠的芳心,却也确定自己的心里无法爱上同性人。
她不想承认,却也无法漠视内心的真正感觉。
她喜欢的人……是个异性……
那个人的名字……有个刚字!
以为不会出现的人,却在睡梦里出现了。
是她的潜意识里太过想念他吗?所以,他出现了……
可是,这样的梦会不会太过煽情,太过真实了?
花芷盈的上半身衣物完整,下半身却被脱得一丝不挂,他把她的俏臀抬高,不断抚摸她滑腻的肌肤,而他掌心的热度愈来愈高,让她像置身暖炉一般。
他当着她迷蒙的眼解下他的裤头,释放已然昂挺的男性分身。
那个模样……还刻在她的脑版,难以遗忘。
她不禁抿了抿唇,下唇像覆上了亮光漆似的十分迷人。
他的唇封住了她的唇,男性分身顶在她的花心入口处。
她不断抽气,他微一使力,圆硕的顶端即没入了她的花心。
会疼,这是梦吗?
她的眼底清明了些,感到怪异。
他的身体是热的,他的碰触是真的……
原来,这并不是梦!
她霍时吓醒,睡意全无。
「你……」
他的劲腰使力,猛地挤开她微微湿润的花瓣,一举贯入花心深处。
她咬着他的唇,不满他竟然偷偷闯进她的房间里,还对她意图不轨。
她的身体好暖、好紧,他可以从被包围的紧度猜测到他还是弄痛了她。
其实,他并不想这么急躁的,但是,看到她纯真的睡姿,他就忍不住了……
他不想跟她联络,就是要看她会不会主动找他,但是,她没有。
两个月之后,他再度悄然返台,拿着家里的钥匙恣意的穿梭她的房间。
他疯狂的吮住她的唇瓣,把她吮得泛疼泛肿,下身微退,再重重一击。
被她包围……这种感受太过关妙,让他忘情的一再进击。
她的花肉敏感蠕动,像要把他的分身推出去似的。
他深入浅出,舍不得离开她太久,总是一而再的贯穿她。
她恼怒,他怎么可以再度这样子对她?
这次,他没有理由对她恣意妄为,她不会对他善罢甘休。
她脸色一会儿泛红,一会儿铁青,算准他要退出的时机,双手再用力一推,把他推开。
她举起脚,准备往他高高翘起的鼠蹊部踩去。
白奇刚眼捷手快的闪过,不悦的揽起眉心,「你要把你的性福给毁掉吗?」
「我不需要。」她低吼一声。
「小声一点,你要把爸妈都吵醒吗?」
「你为什么偷偷进我的房间?上次该还你的赌约,我已经还清了,你不应该继续纠缠着我。」花芷盈用被单裹住自己的下半身,双颊上带着异样的艳红。
「谁说你还清了?」他扬唇,桃眉。
她一惊,「你想反悔?」
「我想帮助你了解自己的性向。」他一脸笑意。
「不需要,我自己清楚得很!」
「你说,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的愿望是当男的。」
「所以,你承认你是女的?」
「我没说。」
「我可以让你说……」
他一个动作向前,快速得她来不及防备,他的双臂像钢铁般箝制住了地,手掌大力的搓揉着她高耸的酥胸。
她骇然,瞪大了双眸,「你不要碰我。」
「为什么不碰,我已经碰过了!」
「我现在不想让你碰!」
「为什么不?你明明很有感觉……刚才我进去时,你是湿的……」
「住口!住口!」她怒吼。
他用唇把她的樱桃小口封缄,不论她怎么扭,怎么转,就是挣不开他的唇瓣。她转右,他的嘴就往右,她转左,他的嘴就往左,就是有办法封住她的小嘴。
他唇舌灵活的撬开她的唇,在她嘴里游移。两人唇舌交战,他就是有办法赢过她,而口濡以沬的两人就像久别重逢的情人,吻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吻她的方式也像久早逢甘霖的旅人,对她又啃又吮,又吸又舔,舌尖不是勾缠就是挑弄,把她的唇齿口腔全部舔洗过,挟带着身为男人的优势,让她只剩下煽情的娇啼声不绝於耳。
「嗯……啊……嗯……」
他低笑一声,看出她一开始的惊惶失措,也发现到她接下来的沉迷其中。
她对他也是有感觉的,不然,她早就毫不客气的一把推开他,脸上也不会有沉醉的神情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