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章(2 / 2)

小金鱼还没来得及为自己侥幸,她一直注意的瘦弱男人身体一个快速冲刺,一脚踩在沙发前面的大理石茶几上,然后飞起一脚,向站在沙发*上面的小金鱼踹去。

小金鱼在这上面无法反击,右边的那个大汉也同时发动了攻击。小金鱼只得又朝着抱着孩子实体的左侧大汉那边跳过去。惊险的逃过两人的夹击。

“把那个废物给丢了。白痴。”瘦弱男人对还傻乎乎抱着孩子屍体的手下吼道。刚才要不是他那边放水,现在这个女人已经被踩在脚下了。

“哦。”矮壮的男人答应一声,将孩子的屍体丢在地上,三人再次围成一个包围圈向闪到窗口的小金鱼围去。

小金鱼身体紧崩,身体*在墙上,握着银灵,一脸警惕地看着三人。

看来今天要栽在这儿了。都怪那个死人妖。

咚咚!

正在这关键时刻,门外响起敲门声。

“谁啊?”守在门边的一个大汗喊道。

“服务员。”门外一个男的声音传来。

“什么事?”

“凤姐让我送件重要东西给孩子。”

听到服务员的声音,正站在小金鱼对立面的男人眼神一缩。对着两人比划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把门打开,将人扣下。

因为。在这个会所里,所有地以都尊称孩子为“孩子大爷”,没有服务员敢直接称呼他为“孩子”。

守在门口的两个大汉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地拉开大门,在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影时,同时使出洪门的小擒拿手,却扣服务员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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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快,缩回去的更快。

唰唰两道银光闪过。两人伸过去的手都各自被削掉两掉手指头。十指连心,虽然两人也都是练家子,忍受着洪门内部各种各样的地狱式折磨。但仍然疼的满头大汗。捂着手躺在地上,身体颤抖着疼呼出声。

瘦弱男人是唯一在场看清那两刀出刀轨迹地人。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快,非常快。一刀连着一刀。没有任何停歇。他地手只是挥了两下,向他伸过去的两只手就被割伤。其实使出大擒拿手地两人也预感到危险,也快速地做出了反应。可等到他们的手缩到一半时,手指已经脱落了。

这次孩子惹的人是谁?

原来他以为找孩子寻仇的是一些普通人。因为孩子经常会按些伤天害理的事,上次就因为看到这座城市的首富牛根前的女儿而让人将那个女孩儿强制性地拖了回去,以各种变态手段凌辱了三天。最后还是门主出面他才放人。可那个只有十六岁的女孩儿下体已经破烂不堪,就算治好了。今生没有生育的可能。他用重物体伸进去破坏了女孩儿的子宫。牛根前虽然碍於洪门的威势不敢大动手脚,但女儿被辱的这口气怎么能咽地下去?找几个杀手过来悄悄刺杀一下还是有的。

这次的杀手非同一般。身手比他们这些常年习武地洪门弟子都只高不低。一和他们会面,自己这边就伤了三个人了。如果不小心应付的话,今天可能要全载在这儿了。第一次,瘦弱男人开始考虑是不是要叫人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因为自己足够独挡一面了。

“死人妖,你总算来了。再晚来一点儿,我就要死在这儿了—— ̄”小金鱼看到进来的男人,嗔怪地埋怨道。

水妖扫了一眼走廊。见到并没有人注意这边。会所里因为刚刚死过人,而且孩子在这边,这一块几乎成了服务员的禁区。没人敢往这边走。怕一不小心惹了这位身材矮小的大爷,自己也落个和阿仙一样的下场。而对面的1号包厢静悄悄的,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当然,就算有人也会忙着干自己的事,那有时间管这边发生了什么?

水妖扫视了屋子里的几人以及地形,转身关住房间门。听了小金鱼的埋怨,水妖微微皱了皱眉头。淡淡地说道:“赶紧杀了撤退。”

这句话狂妄之极。让一向是地头蛇的瘦弱青年满脸怒气。冷笑着说道:“好大的口气。记住,这儿是洪门的地盘。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

“你们俩个对付她。小心应付。”瘦弱男人对身边的两个属下吩咐道。自己去转身向水妖迎了过去。

冲刺、挥拳、然后后退。和门口的两个大汉一样,瘦弱男人冲的快,回去的也快,虽然他已经小心翼翼地防着水妖手里地兵器了。可还是被他划掉了三根手指。

“你的废话真多。”水妖看着对方疼痛难忍头上开始冒虚汗的瘦弱男人说道。然后身体前冲,身体如一阵风般吹过,等到他再次退回去的时候,瘦弱男人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道细密的红线。一会儿的功夫,那根红线成了小溪,再逐渐扩散,血水汹涌而出。瘦弱男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着眼镜,然后直愣愣地倒地。

完美的秒杀。

还在运气准备寻找机会对小金鱼发动攻击的两个洪门弟子见到这诡异地一幕眼睛都直了,脸色苍白地看着正用一条洁白的手帕抆拭手里薄薄刀片的俊美男人。脑海里不断地猜测着他是人是鬼?洪门八大战将之一的夺命书生竟然在对方手里走不了一招。

小金鱼那会错过机会。见到这两个傻蛋竟然在战场上做出这种白痴表情,手起刀落的干掉一个,另外一个嚎叫着想逃脱,经过水妖旁边时被他凌空一脚踹了回去。小金鱼再次补上一刀。又解决了两条人命。

包间内除了三个倒在地上的重伤者,其它人都死了。

“处理好屍体。准备离开”水妖冷淡地说道。

“你干吗?凭什么叫我做?”小金鱼不服气地嚷嚷着。但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小瓶,在每个屍体上倒了一个橙黄色的液体。又在那几个重伤惊的目瞪口呆的人脖子上补了一刀,也同样倒上一滴。然后屍体开始冒白烟,那种液体开始快速腐蚀人的**。

砰!

两人正要离开时,包间的门再次被人踹开。一群人笑眯眯地站在门口,为首的是一个白衣似雪的年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