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窗外小鸟鸣叫,阳光落在房间里的大床上。
白小蔓的睫毛轻颤,慢慢地睁开她的双眼,看到的是陌生的房间的天花板。她猛地坐起身来,身上的薄被滑落,她赤裸的胸脯上星星点点的红痕触目惊心,一阵头痛欲裂的感觉瞬间传来,她抱着脑袋,在回想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不用想了,昨晚你喝醉,和我做了一夜。”一道男嗓音传来。
白小蔓浑身一颤,想起那个中年男人,想起哥哥要接她,想起那个中年男人的纠缠,再接着是范泽?她回过头,看到赤裸着上身躺在她身边的范泽。
扯过薄被捂住胸前,白小蔓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我们……昨晚……”
“昨晚你跟我做了整整一个晚上,不会都忘了吧。”范泽的眸底隐约有着笑意,“害我看你那么兴奋,快要为你体力透支了。”
得知白小蔓喜欢过自己,范泽心里很得意,只是他知道这个女人醒来后一定不认帐,正因为她的倔强,骄傲如他更不会承认自己对她是很在意的。
白小蔓抱着自己,她真的想不起来了。
范泽扯开她身上的薄被将她拉入怀里,大手很快牢牢地罩在她的丰满上,轻轻地揉捏着,“昨晚你让我很舒服,我真的没想到你初夜是我的,第二次也是我的。”
“谁说第二次是你的。”白小蔓想要撒谎扳回一局。
“你下面那么羞涩、那么紧窄,已经告诉我了。”范泽咬着白小蔓的小耳垂。
“才没有,嗯啊……才不是!”白小蔓虽然逞强,可是因为范泽捏着她乳头的动作,无法自持地呻吟一声。
“你知道吗,昨晚你这样叫了一夜,好好听。”范泽的手已经移到她小腹处下面,很快触碰到她的神秘。
白小蔓蹙起眉头,那里好痛,她双腿间好像裂开一样,这个可恶的男人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完全想不起来了呢。
范泽一翻身霸到她身上,“不记得了吗,那好,我们重新做一次,你大概就有印象了。”
“不要!走开,放开我。”白小蔓用力想要推开范泽。
范泽堵住了她的嘴,舌头很快与她的纠缠,双手牢牢地握在她的双乳上搓扁揉圆。
他的吻不安分於她的唇,移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朵,又往下吻着她的颈,在她白晰的颈上绽放一朵又一朵嫣红的花朵,再往下,他埋首她怀里,像个小婴儿般含着她的乳头吮吸她、轻咬她,挣扎之间,他的下身紧贴在她双腿间,很快便进入了她。
白小蔓握拳在范泽的背上用力地捶着,可是那么柔软无力,只会让范泽更加敏感。整张大床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索取了好久,范泽才松开白小蔓,一脸戏谑的笑,“好吧,有没有多想起一些事情?昨晚我们做得很疯狂哦。”
白小蔓喘息着,胸脯起起伏伏,嫣红的乳头在雪白的乳峰上甜蜜得诱人。
“范泽,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白小蔓承认,她对范泽有过喜欢,可是已经过去了。
这个男人太危险,她深知不可能得到他的爱,所以她宁愿不要。
“干嘛要放了你,我们这样享受彼此不好吗,我希望你的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每一次都是跟我做。”
“你卑鄙!”白小蔓狠狠骂他一句。
“安啦,对比起女人,我还是比较喜欢自由,昨晚跟你上床只不过是因为之前答应做采访所做的交易,现在我们互不相欠了。不过因为之前那一次,公平起见,你可以跟我提一个条件,我可以满足你。”
白小蔓看着范泽那无所谓的样子,还有他那句比起女人更喜欢自由的话,她生气得颤抖,她也看清了范泽对她的真正态度,他只要性,不要爱,这么简单。可是自己却傻傻地喜欢过他,因为当年,他的时好时坏让她着迷。可是这种捉摸不透的男人太让人没有安全感,而且现在他也表明了态度,她应该逼自己放下了。
“那你有多远滚多远,我们再也不要见了。”白小蔓很生气。说到底是她自己倒楣,她认栽,可是以后她不会再让他靠近自己。
“OK.”范泽欣然点头,“对了,这房子没有女人的衣服,你的衣服昨晚弄脏了,如果你想回去,先把衣服洗干净换上再走。”范泽一脸骄傲。虽然他对白小蔓越来越在意,对她的身体也越来越渴求,可是他还是嘴硬。
白小蔓起身回到浴室收拾自己的衣物穿上,她一秒钟都不想多待在范泽身边。
酒吧里,范泽正低头喝闷酒。自从那天白小蔓离开他家的别墅已经过去快整整一个月,每次跟她见面都会气得半死,可是不见她,他反觉自己心里空荡荡的。
“阿泽,那天你带走那个女主持人后,发生了什么故事?要不要说来听听看。”一旁的好友一脸八卦的样子。
“对啊,八成上床了吧,她声音那么好听,在床上叫起来会不会更加好听?”另一个好友附和道。
范泽脸上有几分得意,毕竟白小蔓真的让他很满意。
“不过那么漂亮的女生,应该名花有主了吧。”一旁的好友皱皱眉头,一副很为范泽担心的样子。
“以阿泽的个性,只要她一天没结婚,他都可以横刀夺爱,不是吗。”另一个好友一副很懂范泽的样子。
范泽没有表态,毕竟那天白小蔓要他永远消失,他又不是一个喜欢死缠烂了的人,反正早把她吃干抹净,随便她跟什么男人,随便她结婚不结婚,都与自己无关,因为他范泽不差钱,更不缺女人。
夜里,饭店的房间里,柔和的灯光下,范泽跟一个女人在滚床单。
女人身材火辣,画着浓妆,也性感迷人。范泽跟她的关系只是各取所需而已,可是他始终找不到跟白小蔓的那种感觉,女人虽然用心在讨好范泽,可是对於感觉越来越不对的东西或者是人,范泽会一下子很抗拒。
将那个性感女人推开,范泽坐在床边点燃一根烟,冷冷地让她离开他的房间。那个女人还想纠缠,可是范泽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她怯怯地走了。
范泽抽着烟,在房间的光与影之间,他显得有些落寞。不想回到别墅自己的床上去睡,因为那里仍残留白小蔓的味道。他流连酒店,物色不同的女人,发现身体里每个细胞都仍围绕着白小蔓在转,跟别的女人翻云覆雨时,会一时错把对方误认作白小蔓,可是对方的顺从与奉承,无法与白小蔓的反抗相提并论。
难道自己只是想要征服的乐趣?他扪心自问。可是找了几个野性的女人来驯服过后,他又兴趣缺缺。反倒心心念念都围绕白小蔓不放,她的诱人裸体、她的迷人娇喘、她的欲拒还迎,深深吸引着他,让他着迷。
白小蔓就像毒药一般,让夜里的他空虚寂寞,身边的女人换了又换,他却提不起一点兴致。他发现他的身边非白小蔓不可,他现在才意识到,这些年来他没有固定女友,不想谈婚论嫁,只因为早在多年以前他已经心有所属,只是他的骄傲让他一直否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