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韵玲走到他身边，咬牙：「她太狠了，根本不管你会不会被拖死。」

姜濯的声音很轻：「你做了什么？」

黄韵玲有些吓住，缩了一下，半天才硬着头皮：「我什么也没有做，我只是告诉唐家的那只最小的，她的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她的出身很贱。」

姜濯瞪着她，眼底微红，声音更是沙哑不堪，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为什么这么做？」

「我是为了你！为了公司！」黄韵玲咬唇：「明明就是他们不好，明明就是他们要对付公司，我为什么不能想个法子让他们没有时间去对付你，当然是找他们最关心的人身上下手，这样唐念琛就没有心力了，姜濯你说我做得好不好？」

姜濯从衣袋里摸出一支烟来，放在唇边点着，长长地抽了一口，才说：「很好！特别地好。」

黄韵玲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很生气的，於是缠上来抱住他的手臂轻晃：「你也觉得我做得对是不是，姜濯，唐瑶她再好她始终是外人，不像我们是一条心，是要一辈子走下去的人，是不是？」

姜濯仍在抽烟，不发一言。

黄韵玲又讨好地说：「公司马上就好啦，姜濯我们要不要也结婚，有个孩子的话心就定下来，以前的事情就会忘掉，你说好不好？」

姜濯把烟抽完，然后踩熄掉，侧头看她，声音很轻：「我先告诉你的是，我马上就要破产，你还和不和我在一起？」

「怎么会呢？」黄韵玲是半个字不信的，咬唇：「我不信。」

姜濯冷冷地笑了一下：「在之前我也不信，不过刚才我信了。」

之前他得罪了唐瑶，自寻死路，但总有一线生机，他也有把握从逆境中重生，但是现在，不可能了，冲着她今天做出的事情，他不被唐念琛弄到坐牢已经是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