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她有些下不来台,不知道怎么办好。
她希望他能挽留,但是她没有。
这其实,就是小土狗和贵宾的区别了,黄韵玲哪里知道这又是男人的伎俩呢!
她张着嘴,巴巴地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姜濯就注视着她。
黄韵玲对上他的眼,目光像是被主人抛弃的狗。
小土狗!
不过小土狗还没有来得及怎么样时,她就吓住了。
姜濯的衬衫匈口全是血,染红了一小片,她几乎是尖叫:「姜濯你怎么了,你受伤了,你不要死……你不能死,我们还没有结婚还没有生孩子。」
她扑过去,颤抖着说在拨120。
姜濯的脸有些黑:「小伤,自己处理一下就行了。」
黄韵玲呆了呆,然后又飞快地拿了医药箱过来,半跪在他面前,小心地解开他的衬衫,她的脸有些烫,因为头一次见到他的身体。
她尽量克制着自己,还是眼红了。
挺深的伤口。
「她怎么这么狠心,扎得这样深,都说是最毒妇人心,以前我是不信的,现在我是真的信了。」她一边给他处理伤口,一边说。
姜濯的目光沉沉:「那你还走吗,如果这么善良的你走了,我可能就要和这么毒的女人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