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笨蛋，她从章伯言的话里读出了一切，但是她还是难以相信陆曼会对陆泽动手……在她的记忆里，他们的关系很好，特别好。

章伯言的嗓音有些低哑：「小北，信我一次，嗯？」

莫小北抿了下唇，再看他：「你害他一次，不过……我暂时还是愿意信你。」

在他和陆曼之间，她无条件地相信了他。

她守着陆泽，章伯言就守着她，她照顾陆泽，他就帮她照顾着。

很诡异，但是章伯言就心甘情愿地做着，只因为陆泽将小北完好无缺地还给他了，或许陆泽是真的很爱很爱小北。

他和宁玲在一起，不是不爱小北了，而是太爱所以只能放弃。

其实陆泽他，远远没有他自己心里想的那样心狠，章伯言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陆泽，忽然回想到了好久以后，陆泽叫他伯言哥的时候。

这些年，陆泽变了很多，但其实一直是纠结的吧。

在天堂和地狱里游走，是当小北的天使，还是魔鬼。

章伯言伸手，抚着莫小北的小脑袋：「还生我的气吗？」

莫小北抿着唇，目光灼灼地看着陆泽，好久地哽着声音：「我在生自己的气，是我弄砸了一切。」

她喃喃地说：「我应该做得更好一点的，其实……我很想他快乐的。」

有一个爱他的女人，为他生下孩子，抚平他的伤痛。

他和她莫小北在一起，其实从来没有快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