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唐尧半跪着,不甘心地将她的手掌整个地握在掌中,拉近贴着自己的面孔。
她无法挣开,就只是安安静静的,呼吸也是浅浅的,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
半夜,傅染开始发高烧,林谦给药,打针吊点滴忙了一个晚上,傅染偶尔会睁开眼,但是她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应唐尧。
她就像是失去了生命力一样。
三天后,傅染才真正地醒了过来,人瘦了一大圈。
她睁开眼,看着面前放大的俊颜。
这是她的丈夫,可是她却是一点也感觉不到温暖了。
「染染。」唐尧伸手放在她的额头上:「终於不烫了。」
傅染闭上眼,不愿意去看他过分关心的眼,因为看了她觉得有些讽刺。
半响,她低语:「照片你看到了?」
唐尧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
终於来了。
他重重地点头,想说什么又被傅染挡住了:「别解释,我不想听。」
她没有哭,她只是不想和他说话,她只想静静的一个人待着。
唐尧望着她,薄唇动了动,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能出声。
傅染又住了两天院,这期间她没有和唐尧说一句话,他哪怕天天围着她转,她都当他不存在。
她出院的那天上午,唐尧去办手续,林谦走进来。
傅染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静静地出神,大概是从脚步声知道是林谦,她轻声开口:「林谦,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有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