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拒绝我,沈含烟。
其实她也不知沈含烟是不是要拒绝她,她只是紧张到无法现在就承担那个结果。
她拚命的挥动双臂,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可她那一头栗色的长发已经剪短,再不能像鸟的翅膀一样高高扬起。
她越跑越喘,剧烈的呼吸声中,心中那句祈愿,振聋发聩般越发清晰起来——
不要让我的冒险失去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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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沈含烟后,季童走进秦菲约她去的酒吧,引来无数人侧目。
她初中小男生一样的短发,她的白衬衫和格纹裙,她素颜未施粉黛的一张脸,都与这灯红酒绿的环境格格不入。
终於人群的侧目,引得酒吧老板向她走来:“姑娘,看一下身份证呗。”
季童怔了怔:“我没带。”
这时一只手软软的搭上了季童的肩,是秦菲。
秦菲揽着季童笑着对老板说:“谁来酒吧玩还带身份证啊?放心吧,这我朋友。”
她扑闪着老长的假睫毛对老板抛个媚眼。
老板笑道:“菲姐朋友啊?那误会了,特意打扮这么嫩的吧?”又问季童:“喝什么?我这儿多烈的都有。”
季童刚要开口,秦菲抢在她前面说:“给她来杯奶。”
老板一愣。
秦菲:“人家先润润嗓子,不行啊?”
老板笑:“行行行,玩开了再慢慢喝。”
老板一走,秦菲立马就把搭在季童肩上的手撤开了,还嫌弃的抖了两抖:“你是故意穿这样来的吧?让我都不好意思灌你。”
她一手拎着酒杯指了指旁边的一张桌子:“看见他们没?我k巨能喝,待会儿你就喝奶,不管他们怎么劝你都说你酒精过敏。”
季童问了秦菲两个问题:“酒吧老板以为你多大?”
秦菲咧嘴一笑:“二十。”
季童:“你今晚喝了多少?”
“不不不多。”秦菲大着舌头说:“也就半瓶洋酒,纯的,还挺辣。”
这时那桌人已经在对着秦菲叫:“菲姐,过来啊。”
季童:“你别去了。”
秦菲大着舌头说:“那那不行,我跟他们打了个赌,要是我今晚一个喝翻他们三个,以后这一片再有熊孩子欺负流浪猫,他们都管。”
她悄悄跟季童说:“你别看这些混混看着不着调,其实靠谱着呢。”
一嘴的酒气,季童皱眉,她微微退开一步:“那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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