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直接转身出去了。
季童慌得叫了一声:“喂沈含烟。”
沈含烟淡淡转头。
季童:“你去哪啊?”
“怎么?”沈含烟说:“你应该不是今晚需要模特吧?”
季童:“那倒不是。”
沈含烟点点头:“我去书房了,牛奶给你热好了放厨房,自己下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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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童靠在门边,有些猥琐的听着走廊里的动静。
直到沈含烟下楼热奶、又上楼、最后进了书房关上门,她才悄悄钻出自己房间。
沈含烟这猛然一答应,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含烟了。
溜到厨房,沈含烟给她热好的那杯奶就放在餐桌上,在冬夜里散发着氤氲的热气。
她走过去喝一口,暖暖的。
季童喜欢喝奶,舔一圈嘴角的奶液,一滴都不想放过。
她在想,她为什么会突然对沈含烟提出这个要求呢?
第38章
其实之前沈含烟问季童在干嘛的时候,季童也想问沈含烟一句“你又在干嘛?”
只是她觉得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
沈含烟和骆嘉远在一起还能干嘛。
那显然是她并不想知道的答案。
在自然界中,兔子一向被视作软弱的动物,季童在面对她不怎么在意的人和事时,也习惯了步步退让,只是她惊讶的发现,原来她是有胜负欲的。
至少在面对沈含烟的时候她有。
矮矮的她和高高的骆嘉远。十八岁的她和二十五岁的骆嘉远。身为同性的她和身为异性的骆嘉远。
她怎样才能胜过骆嘉远。
那时她满脑子都是晚上看过的电影片段,两具女性的胴体纠缠在一起,嘴咬着嘴,舌勾着舌,两人之间再不留一丝缝隙。
那是一种无法逾越的亲密。
无论骆嘉远是如何与沈含烟并肩,无论他俩在世俗眼光中如何相配,季童满脑子都在想,她其实有途径,与沈含烟达成一种无法逾越的亲密,就像电影里那样。
但她不敢。
她也知道沈含烟一定会拒绝。
那么,至少让她和沈含烟赤身相对。
让她的眼和沈含烟之间,再不留一丝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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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书房。
沈含烟看着书转着笔,只是今晚手感不好,每转几圈,笔就从指间“啪嗒”一声掉到书上。
一定是实验太累的缘故。
在冷静下来以后,她也和季童一样在反思:她为什么会答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