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皇宫中,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满面哀伤,“桓儿已经离京两年多了,也不知道他在外面怎么样了。”
宁臣桓出生时,宁相候就已经在朝廷中呼风唤雨了,所以他也没有吃过什么苦。
宁臣桓走得时候,除了身边跟着一个婢女,其他什么都没有,所以皇后很担心自己的儿子,怕他在外面吃不饱穿不暖。
听见皇后的话,宁相候冷哼了一声,“吃点苦头才好,不然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那时还小,年少轻狂,所以才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诗,可他毕竟是皇上的骨肉。”皇后眉眼透出了一种担心,她温声劝宁相候,“而且皇上也了解桓儿,他是一个极有孝心的人。”
“当初皇上心绞痛发作,桓儿守了您好几日,衣不解带的照顾皇上。”皇后看着宁相候,“桓儿走了两年多,皇上难道真的一点都不想他吗?”
宁相候没有说话。
宁臣桓一向深得宁相候的心,要说不想肯定是假的,但他也知道宁臣桓性子太过散漫,不让宁臣桓出去吃点苦,以后他肯定会惹更大的麻烦。
见宁相候有松口的意思,皇后继续劝,“皇上,父子之间哪有隔夜的仇?而且臣妾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臣妾就想一家人团圆。”
说到最后皇后哽咽了起来,看她这样,宁相候叹息了一口,“皇后的心思朕都知道,朕也舍不得这个儿子,正是因为舍不得才不能轻纵了。朕跟皇后说一句掏心窝的话,朕是有意栽培他的。”
“所以这事皇后不要操心了,朕自有分寸,他是朕的骨肉,虎毒还不食子。”宁相候。
听见宁相候这话,皇后才终於放心了。
而宁相候那句‘朕有意栽培他’,第二日就传到了宁朝远的耳朵里,他在皇宫设了很多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