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驸马拍了拍他:“压力别太大,五皇子本来就是萧裕守的种,即便宸妃不出来,我们再想其他办法,他逃不了的。”
莫水寒摇了摇头:他现在和萧裕守拚的就是时间,萧恒为救他而死,自己又去过青和镇,萧裕守不是傻子,他冲早会查出真相,到那时说什么都晚了。
一个侍卫进来禀报:“宸妃愿意认罪,但是要求陛下先写一份免除五皇子死罪的诏书。”
莫水寒松了口气:“我去和她谈。”
宸妃还是坐在那里,似乎一夜都没挪动位置,看见莫水寒空手走进来,她眼中有些失望:“怎么,陛下不愿意写诏书?”
莫水寒打发了侍卫出去,这才开口:“不是不愿意,是我没有告诉陛下。宸妃,你好歹在宫里这么多年,这点事情都看不透吗?没有诏书,大家糊里糊涂的还能放你们一条生路,有了这份诏书,你和五皇子才是必死无疑。”
宸妃抬起头:“若没诏书,我凭什么相信你们会兑现承诺?”
“因为你没有选择,五皇子不是陛下血脉之事已经暴露,他只有死路一条。你若愿意配合,我还能找个借口把你们送出宫去隐姓埋名,可有了诏书,你就等於拿了把刀时时架在五皇子的脖子上,你想清楚了,宸妃?”
宸妃低下头无助的哭起来:“我不想这样的,可我一个女人有什么选择?你们争你们的,为什么要把我和五皇子卷进来?”
莫水寒无动於衷的看着她:“把你卷进来的不是我们,而是你心心念念保护的那个人,他狼子野心,谁在他眼里都不过是一颗棋子。你为了这种人,骗陛下、为他打探消息、杀四公主腹中胎儿,坏事做尽,没人拿刀逼你做这些事,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
宸妃惊讶的瞪大眼睛:“你知道他是谁?你知道对不对?你让我指证他,是因为你们找不到他的罪证,只能用这个借口!”
“你很聪明,可惜这么聪明的人,眼光却不好。”
宸妃无力的垮下肩膀:“你能查到这一步,看来他输定了。”
“事到如今你还想着他,真是太可笑了。”莫水寒叹了口气,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她:“再告诉你个秘密吧,本来我想给你留点念想的,可现在看来没必要了:你的家人根本不是正常病死,你当年是你们当地远近闻名的大美人,让你进宫不过是左相早就想好的一步棋,这是当年给你爹娘看病的大夫的供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