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代表着,她或许要和与这个世界的牵绊做一个了断。
比如自己,比如柏长风。
柏嘉良咬了咬唇。
“那你能剧透吗?”她轻声问,“到底有没有联系?”
“没有。”男人回答得干脆而明朗,甚至还在举例,“其实差别很大的,这个世界的血族不吸人血也能活,而且还掌握了复苏灵魂的能力;精灵擅长弓箭没错,但精灵族神器是镰刀——因为方便在森林中披荆斩枣或者砍柴割草;巨龙的确生育困难但对金银珠宝并不贪婪,还极为友好地和各族缔结骑士契约;矮人擅长锻造,但更擅长的是创造发明,比如生命科技,而非普通的打铁;还有兽人,和她看过的故事中一样,容易发狂满脑肌肉,但兽境王族却有那样根深蒂固的守护信念……”
“现在,亡灵,”他抬手指了指那具黑色盔甲,“也有很大差异。”
“回答的这么明确,这种风格都不像你了,”柏嘉良讶异望了他一眼,又蹙起眉,“确实,差异很大,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巧合?”
“因为蝴蝶的翅膀在扇动啊。”男人摊手,又笑了笑,“你以后就知道了。”
“啧,还是原来的风格。”柏嘉良吐槽一句,摇摇头。
……
“所以,”另一边,被闻人歌从头到脚摸了个遍的黑色盔甲弱弱开口,“我能去拿我的身体吗?”
闻人歌吓了一跳,扭头望向那平静的陵墓,结结巴巴,“你原本的,还能用?”
“不然呢?”黑色盔甲反问。
“我还以为你现在只剩这玩意了。”闻人歌嘀咕着,晃了晃手上的盒子,又让开了一条路,“去吧去吧。”
於是,在众人注视下,黑色盔甲走到了陵墓前,黑色盔甲手中凝成了一把黑色的铲子,黑色盔甲开始哼哧哼哧地铲土。
於是众人都陷入了沉思。
“这么,没格调的吗?”闻人歌懵逼,喃喃自语,“你就不能揭棺而起什么的,还要自己掘自己的坟?”
“首先,我不能揭棺而起,因为棺材是滑盖的,”黑色盔甲用力挖土,依然是含糊不清的声音,“其次,我起不来,因为灵魂并不在躯体里面。”
她终於刨出了那口棺材,用力滑开,然后小心翼翼捧出自己的躯体,又将躯体装进黑色盔甲里。
“啊,”闻人歌语气干巴巴的,“这样子,看着好怪。”
“怪吗?”清冷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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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长风睁开了眼睛,脑袋扭了扭,骨头发出哢哢的摩抆声音,唇角挂上轻笑。
“闻人,我回来了。”
除了面色更苍白些,她似乎和活着的时候没有任何差别。
“你能把这玩意收回去吗?”闻人歌伸手,戳了戳硬邦邦的盔甲。
“能。”柏长风活动活动身子,下一瞬,黑色盔甲突然消失。
“那你现在的本体?”闻人歌震惊,结结巴巴,“到底是什么?”
“那个,”柏长风指了指她手中的黑色匣子,轻笑,“我的命匣,放你那儿了。”
她又朝闻人歌笑,甚至转了个圈儿,“身体有些变化,感觉怎么样?”
“还没试过,我怎么知道感觉怎么样?”闻人歌一边懵逼一边下意识开车。
柏嘉良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