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摸着自己的胳膊,从小到大他对自己宠爱有加,怎么死了以后变化这么大?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骆晨那个贱人洗脑了,
骆晨,骆晨,又是骆晨,转头看向墙角的轮椅,心里满是愤怒,起身推着轮椅出去,推到垃圾房旁边,像是发泄愤怒一般,一脚把轮椅踹倒在垃圾桶旁,
轮椅靠背处掉出一个小瓶子,沈韩皱了一下眉头走过去看,看到瓶子心里一惊,这个毒药她再熟悉不过了。
回到家继续坐在客厅发呆,清楚的记得,当初毒死那几个男人,回家后跟他坦白,他怕以后又做什么傻事,就把剩下的毒药收了起来,然后一起去的那个乱葬岗,
沈韩握着拳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活着帮不上忙就算了,死了竟然帮骆晨,她到底哪里好,怎么都在帮她,
韩钥听信和尚的鬼话,现在剃度出家,沈耀宸动不动就是断绝父女关系,这个家被拆的七零八散,越想越气愤,越想越暴躁。
晚上十点多,沈韩带了几个工人,站在沈桁的墓前,看着上面的照片,她笑着说 “沈桁,你好好安息”,
挥了挥手,几个工人直接上手挖墓,沈韩微笑着看着墓碑,你不是喜欢帮骆晨嘛,你慢慢忙,我给你换一个好的地方养老,你一定会喜欢。
工人把骨灰盒放在祭台石上,又快速把坟墓恢复原样 “沈小姐,好了”,
沈韩从包里拿出一遝钱递给他们 “我姓韩,可不姓沈”,
几个人愣了一下,连忙改口 “韩小姐,这骨灰盒……”,
“我带回家供着”。
南晚迷迷糊糊醒来,摸了摸怀里的人,感觉是玩偶,瞬间坐了起来,起身走到窗边,看到他们在亭子里,连忙跑了下去,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骆晨回头看着她 “你怎么醒了?”
看他们个个表情严肃,南晚着急的问道 “你快说怎么了?”
大哥无奈的说道 “今天晚上沈韩出门,我就跟着她去了,结果没想到她竟然……,她竟然……”,
“怎么了?她自杀了?跳河了?出车祸了?这不是好……”,
“不是,不是,是她把沈桁的墓刨了”,
南晚吃惊的看着他们 “哈?把沈桁的墓刨了?这么狠?刨亲哥的墓?”
老三像是看戏的大爷一样,翘着二郎腿 “何止是狠啊,她把沈桁的骨灰撒了四个地方,李家村那个乱葬岗,还有龙夏的坟头,董辰柯的坟头,还有圆辰之前的道观,这可不能用一个狠字来形容”,
南晚整个人愣住了 “那怎么办?沈桁不会已经魂飞魄散了吧,这也太惨了吧”,
骆晨摇了摇头 “不知道,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我还没去看他”,
老大有些无语 “是啊,谁没事刨坟啊,也就她是个变态,做的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