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儿，凡儿。”

姜小凡开门抬头看她：“您怎么来了。”

“放你出去，”虞夫人说着，余光瞟见从外走过的莫非，便叫到，“非儿。”

“哎，师娘。”莫非停下，笑的阳光灿烂站在墙外见虞夫人招手，便翻墙进来，“师娘叫我有何事？”

“你这是去做什么？”虞夫人看着更加俊逸非凡的大弟子，好奇道。

“师娘您忘了？寒青师妹今日可能会出关啊，弟子这不是寻思着去等等看嘛。”莫非说着像是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年一样，不自然的移开了视线。

结果正对上矮了半截的小师妹的冷漠脸。

莫非收敛青涩的神情，那双桃花眼微微眯起，对着她直直的抛了个媚眼。

姜小凡：“……”

有病。

这男主角果真是被带跑偏了吧。

虞夫人点头：“这几日忙的都忘了，那正好带上你小师妹一起去。”

虞夫人低头摸摸女儿的小脑袋：“去吧，正好也和你小师姐多熟悉熟悉。”

……

萧寒青闭关修炼的地方处在云中门后山某个人迹罕至的地方。要去那里必然会经过姜小凡所住的小院。

莫非在前面带路，姜小凡默默跟着。

此时已经走出了平时活动的区域，再往下走已经听不见了人声。

莫非减缓速度，等他与姜小凡同行时看着她依旧绷着的小脸忍不住问道：“小师妹，师兄我可有得罪过你？”

“……未曾。”姜小凡声音淡淡，但依旧是软软糯糯。

连带着她冷漠又疏离的表情都不是那么明显了。

莫非不自觉放柔语气：“那，为何感觉小师妹对我很是疏离。”

姜小凡抬头看他，想着该如何向他表达对於做人不要太自恋，过於自以为是为好。

“……我应该和你很熟？”姜小凡反问。

莫非：“……”

这话他该怎么接？难道厚着脸皮说当然很熟？

这话他自己都不信。

要是放在以前，他或许还能说熟。但自从小师妹病好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莫非闭嘴。

当绕着盘山路上去后，走到半山腰便有个山洞。

莫非停下，重打起精神回头道：“我们就先在这里等着……吧。”

话刚说完就看见小师妹早已悠悠然靠在了石壁上。

“嗯。”姜小凡颔首应着，见莫非也老老实实坐下，便双眼轻阖尝试感知天地间的灵气。

灵气顺着周身融入体内，又在体内流转汇聚在了指尖。当一棵萌芽在她指尖颤颤巍巍冒出的时候，几步外的山洞传来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