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此事消停了,虽然被贬至柳州但是来日方长,谁曾想一个小侍卫匆忙来报:“皇上,五皇子的加急文书,蛮夷反了”
朝堂瞬间炸开了锅,之前皇上的态度是观望一下,再做打算,如今康安国虽然繁荣但是国库空虚;
“蛮夷尽然如此嚣张,这才不到半月之久尽然直接攻城了,先下情况如何”大皇子第一个询问;
“那,那边已经两次攻打漠北城了,情况紧急,西北城与漠北之间的西河桥被蛮夷占领了,两城无法相通,西北城久攻不下蛮夷,漠北生死存亡啊”那小侍卫如实告知了快马加鞭送来书信的侍卫原话。
“这可如何是好,当今武将本就偏少,能派谁去迎战”
“蛮夷是欺我们康安国无人”
“本就无人,你瞧瞧,几位大将军都在别处,漠北的雷将军与五皇子都暂且没有办法,我们又何来办法?”
“儿臣有一人选”二皇子看了看苏幸对着皇上道,“苏幸既然是大才之人,又有欺君之嫌,不若此次正好戴罪立功”
别说这二皇子还真是无所不在,长孙齐渊都觉得此人真是如同一只癞□□,时不时的跳出来恶心一下人。
“臣愿意前往漠北,与五皇子共战蛮夷,为我康安国守护疆土”这事太巧了,但是自己不可能不去,联想前后,也许这才是最后的招数;
“臣附议,苏相既然能破无人能解的案,想必也能解决漠北之战”
“臣附议”
“苏相乃是文官,如何懂这御敌之术?”
“云霁虽为医者却不想我康安国尽然是女子守国门?”云霁看了看众人道,“到底是康安国无人还是只会龟缩在女子身后的蛆虫?”
“云霁这话可就不对了”长孙齐渊开口;
“就是,大家同为康安国效力,何必说的如此难堪呢”
“对对对,所为责任越大,承担的就越多”众人皆以为长孙齐渊要为他们说话呢,正暗自庆幸;
“云霁这话不对之处乃是太轻,简直就是不够点明中心,他们本就是胆小怕死之人,莫说那蛆虫还会反抗,他们可不一样,他们只会装死!”长孙齐渊这话说的,让众人面红耳赤,还不好反驳,可不就是;
大皇子虽然觉得长孙齐渊的话有些尖锐,但是也的确说明了当下康安国的情况:“儿臣觉得长孙公子言之有理,此事关乎康安国存亡,为何要推一个女子出去迎战,更何况苏相已经被贬至柳州,怕是官位还不及众人,论责任岂不是各位更高?”
“这......”
“我一介文官,岂会带兵打仗之事”
“我,我觉得我可以,不就是排兵布阵嘛,还就不信没有她苏幸不行了还”
“哦,那敢问阁下利用何种方法夺回两城之间的西河桥?”长孙齐渊很是虚心的问着。
“这,这不好办吗?我们带个十来万的兵直接踏平蛮夷不就解决了”
“呵,康安国兵力本就不充足,此次能派去骑兵三千,步兵一万便是极限,何来十万大军让你带去送死的?”苏幸一字一句说的直击人心,个个都是酒囊饭袋。
康安国这些年也受着别国的侵扰,兵力都集中在了周边,如今想要解决漠北根本来不及调用别处的兵力,京都的能派出去的也不足两万人数;
“我,我,不是可以征兵?康安国养了那么多人,也是时候让他们报销朝廷了”那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的说着这荒唐之言。
其余人也不敢回答,深怕自己说错,到时候连累了官帽;不少人是深知征兵的利害的;
“征兵?你怕是出门没带脑子吧?征兵一次经济倒退数年,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没有他们粮草何来?都去征兵了谁来养这诺大的康安国朝廷?谁来养你们这群蛀虫?”苏幸此时也不顾及身份了,也不顾及皇上还在,这都要被别国打上来了,尽然还能如此无知。
“此次漠北一事,派苏幸为主战负责人,一应决策与五皇子商议,粮运司即刻安排粮草,随苏幸一同前往漠北,朝廷调用八千兵力去漠北,后续任何事宜皆由老大,老二全权相助,此次定要让蛮夷知晓康安国不是谁都可以咬一口的”皇上虽然不喜苏幸这番话,但是也知晓自己的国家是不能认输的,如果国家完了,自己也完了;
今日的早朝可谓是有史以来开的最久的一次,回府后都已是日头西移了;
云霁被留在了皇宫,皇上命其为他调理身体,但苏幸知晓皇上是为了能多活几年,这至高无上的权利可是最为致命的存在;知晓云霁安全,起码在没有找到苏馨之前云霁绝对是安全的,便不再担心;
长孙齐渊倒是跟着苏幸一同回了苏府;
“我很庆幸,还能见到你”长孙齐渊那眼睛透着光。
“我也很庆幸,你还是你”苏幸笑着回应。
“哈哈哈哈”最后两人笑作一团,“你是时候考虑一下自己的终生大事了”
“我,不急,倒是你,与她可是?”长孙齐渊比划了一下问道;
“她是我夫人,从她进府那一刻起,至死都是,此生唯她一个”苏幸很认真的回复了长孙齐渊。
“想不到,怪我,怪我没有及时认出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怎么能怪你,你可是我的齐渊哥哥啊”苏幸收起了眸间的晶莹笑道;
“以后哥哥保护你”长孙齐渊懂的苏幸的话,也好,换种方式陪着你也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