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清秀公子额头落下一滴汗道:“小的,明白了”
待这清秀公子出了院落直奔回家取了笔墨去了桥头;
此人正是阮七言,摆开了字画,四处望了望开始替人写字。
约莫过了两刻锺出来几人,大手一挥带头的男子道:“呦,你还来摆摊呢,保护费交了吗?”
阮七言手紧紧的握住道:“我这里替人字画也堪堪够个家用,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银钱给你们”
“翅膀硬气了?听说你家时常去一位世家小姐?”男子说着用手拍了拍阮七言的脸颊道,“如今还学会吓唬人了?有本事叫过来看看”
阮七言听到此话面色一沉道:“吴伟,你莫要欺人太甚,你欺辱我可以,但请不要牵连无辜的人”
“哎呦,这么快就开始为她说话了,什么狗p世家小姐,怕是你编的吧”那叫吴伟的男子说完便大笑起来。
随后身后的几人便上前砸了阮七言的摊子;阮七言拚死护着那字画和笔墨,隐忍着拳打脚踢,也不愿意开口道出楚昕。
楚昕一如往前这般时间来看阮七言,今日来的晚了一点,便恰好看见这一幕,内心一疚,来这个世界自己如今算是过的衣食无忧,但是阮七言却处处被人欺压,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
随后转身回了苏府,路上楚昕无奈的笑了,原来自己遇到任何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苏幸,觉得在他身旁一切都是安全的,不禁加快了步伐。
苏幸今日下了朝便写了书信传给李西西,进来李西西与五皇子在江平一别后便去了合州;那边据闻有一家孩子几个在外玩耍,其中一孩童被欺负了说自己祖母是丞相儿子的奶娘,让丞相的人来把他们抓走;
就这么一条信息李西西觉得可疑便传了书信告知了苏幸,自己去了合州打探一下虚实。
苏幸刚将书信回完,便看见了楚昕急急走来。
“你答应我的一个承诺如今可还算数?”楚昕提着裙摆跨进了书房。
“自是作数”苏幸回想着这几日楚昕的怪异道,“是想好了?”
“嗯,我想给一个人某个官职”楚昕说的时候瞧了瞧苏幸没看见他生气便继续道:“不需要多大,闲职也可以,只要俸禄多,事少安全就行”
这对於苏幸来说的确是小事一桩,只是想到自己的承诺尽然被用在一个男子身上,苏幸多少有点不开心;
“可以,那人名讳,住址,关系皆需要报备一番”苏幸说完喊了沉云去调查一下。
素月在门外面小声嘟囔了一句:“这种小事以往不都是给下面交代一下就完了嘛”也没多想便进来将药碗放下;
苏幸瞅着那药略微的皱了眉端起来一饮而尽,快速的喝了茶水才道:“明日让他去知府报道”
“你生病了?我怎么不知晓”楚昕看着那药碗走到苏幸跟前急切的问道。
“公子这病是顽疾,只能控制着”素月瞧着这几日楚昕的冷淡也为自己公子感到不值便又道:“夫人早出晚归自然是不知晓的”
“我,我这些天有事情需要处理,所以才回来晚的”楚昕自知理亏的低声说着。
“嗯,后日我带你去见个重要的人”苏幸没有责怪楚昕说了进来的安排。
“好,重要的人?莫非是你哪个亲戚?可是京都你不是没有亲戚吗?”楚昕很是诧异的问道。
“到了那天自然知晓了”苏幸用手敲了一下楚昕的额头。
“好,那这两日我不出府了,在府里陪你”说完又突然道,“对了,京都的治安是归谁管?为何还有保护费?”说着便将吴伟的事情告诉了苏幸;
次日那吴伟便被关进了大牢,据说进去的时候牙齿都被打落完了,满嘴的血腥一点也不似那个嚣张跋扈的吴伟;众人皆拍手叫好,随后便是穷书生阮七言进了布政司,掌管来往人群,可谓是相当清闲还油水颇多,众人皆感叹阮七言就是命好,莫非真的认识了一位世家小姐?,但是京都的世家小姐遍地都是,还真不好打探是谁家的。
作者有话要说:
苏幸:“顾相,你是个反派角色”
顾相:“反派也有真爱”
明婉:“你爱我还让我死了?”
顾相:“怪作者去”
尺玉:“......”那个剧情需要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