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昕眼睛一亮,有戏,道:“你也看出来了,我并非大户千金,那刘志宏乃是太平县的县令,为人贪财好色,要抢我做他第十三房小妾,我被逼无奈,逃到京都,上了这花轿”
苏幸道:“可以,此人我可以帮你解决”
楚昕大喜道:“好,还有个,你以后去别处查案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
苏幸道:“为何”
楚昕道:“我一人留京都也无聊,我保证不会拖你后腿的,我作为你夫人,一同出行岂不是更能打消那些人的想法,碰到女子问题,我还可以出面帮你问”
苏幸道:“可以,但是倘若有半点逾越,下场你知道的”随后出了门又道:“素月,备水”
楚昕看着苏幸临出门那一脸嫌弃的样子,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呕”,在这京都两天都是到处躲藏,有时候还睡在桥下,今天还是第一次吃了一顿饱饭。哪还能顾及个人形象。
次日一早沉云便汇报了一下楚昕的底细,并且顺手将那刘县令解决了。
苏幸道:“可查出昨日劫花轿之人是谁?”
沉云道:“暂时还未,但所有方向指向顾万勤”,这顾万勤便是那右相之子。
苏幸道:“行了,不用查了”
说完沉云便消失的干干净净,苏幸已然知道是谁了,看了看旁边的墨兰,没有说话,想到昨天的那人身上那味道很是不舒服,皱了皱眉头,便看见素月进来。
素月道:“公子,夫人,那位姑娘府里的用度该如何?”
苏幸道:“一律以夫人之礼相待,无外人情况下吃食自理”
素月道:“是”
过了两刻中,素月折了回来;
素月道:“公子,夫人她烧坏了厨房”
苏幸手抖了抖看着素月道:“告诉她,烧坏了就赔”
然而烧坏厨房的某人还洋洋自得的想着让我下厨,有现成的饭吃谁还自己做,多不爽!
然而美梦被素月的一句公子让记帐在了夫人名下!打碎了。
只好认命的做了饭,来这个世界一年了,从不会也到会了。因为家贫,世道又乱,自己一个女子在外也无法保护自己,才没有去更远的地方寻找他,京都这块和太平县周边都找了,仍旧没有他的一点消息,楚昕脑海想着难道只复活了我一个?
悠闲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所谓新官上任总要有点业绩的,这不皇上就安排了任务,准确的说是大臣们安排的,谁不知道这赵常真,贪,那真是贪,但是这么多年了,也没人能抓到点证据。
这个烫手的山芋就这样扔给了左相大人。
苏府苏幸和五皇子在书房讨论着赵常真的过去。
五皇子看了看书房那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苏相夫人没有开口。
苏幸朝着五皇子点了点头。
五皇子道:“这个老匹夫,这么多年的案子,没人查的到,还推给你”
苏幸道:“顾相都查不到此人的证据,此人如果不是真清廉,那一定是有更高明的背后人,或者是此人就是顾相的同谋”
此时一旁的楚昕吐了瓜子壳说道:“这清廉的官一任就是五年,家里不早就闹了,怎得这位家庭和睦,真有那么伟大的夫人吗?”
五皇子一拍手道:“是呀,我怎么没想到,看不出来苏夫人有两下子”
楚昕道:“呵呵,随口一说,你们继续”
苏幸道:“此次怕是要些时日待在临安了,永泽此次要一同前往?”
五皇子道:“嗯,和苏兄一道去,到时候也好有个照应”
苏幸道:“好”
......
临安此时正是细雨纷飞,随处可见匆忙的行人;再看那街道两旁的铺面,小摊也算是富甲一方。可见这繁华程度,若非是来查案的,还真要夸赞一下这知州府的赵知州,为民敬业呢。
再看那街旁边还有个牌子,上书“两袖清风,赵常真;佑我临安,一方人”。
楚昕道:“这牌子倒是有意思?”
五皇子道:“历来地州官员有所建树皆会被百姓自发立这样的牌子”
苏幸道:“这牌子风吹日晒倒也稳当,也许当真是个清官”
五皇子一手晃扇道:“清不清不知道,但是受爱戴倒是真的”
楚昕道:“你不冷?你这一天扇子就没合上过”
五皇子道:“苏夫人这就不懂了,哪位才子佳人不得有一标志性的物件?”
楚昕白了他一眼道:“喏,他就没有,但是很明显的他就看着比你更像才子”
五皇子看了看楚昕又看了看对面的苏幸道:“那自是不可比的,小弟虽未娶亲却也知晓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道理”。
楚昕道:“你比我大,却至今未曾娶亲,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
两人正斗的火热不曾想旁边那位已然走出很远,两人赶忙追上。
五皇子道:“哎,苏兄你倒是等等我们啊,你不管管你家这位”
苏幸道:“她何错之有?”
五皇子道:“......”这就护短了?
楚昕道:“......”这感觉怎么还不错呢。
一行人进了附近的一间名为“百味”的茶楼,历来这茶楼酒肆才是打探消息的要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