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岁面带疑惑,大着胆子凑近了一点,“你的脸怎么越来越红了?不会又要失控了吧?”
顿时,林岁岁几分警惕地往后退了两步,见乌澜一直盯着自己,而且那个眼神还形容不出来的怪异,后背汗毛直竖。
然而下一刻乌澜只是接过她递过去的两杯鲜血,仰头一饮而尽。
血液充斥着整个喉管,身体里对鲜血的渴望逐渐被压抑下去,乌澜隐忍克制着的神经也渐渐放松。
只是林岁岁的靠近还是能让她苦苦压制的冲动奔腾而出。
她血液的味道对於自己太过特殊。乌澜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人类的血液产生如此强烈的渴望。
恨不得立刻咬上对方的脖颈,狠狠的吸一口血,热腾的鲜血从尖尖的獠牙上划过,流入唇里,芬芳的,鲜艳的,让人欲罢不能的……
乌澜狠咬着牙根,腮帮子鼓起,努力忽视掉脑子里那些莫名其妙的画面。
她忽然有种感觉,越是靠近乌月之夜,越是不能距离林岁岁太近。
……
林岁岁感觉自己提前过上了养老生活。
在宫殿里的这几日,不是吃就是睡,唯一的活动还是去给乌澜准备鲜血。
林岁岁把那个时间段称之为放风。
她就像是被管教的犯人,到了特定的时间,就需要到特定的地方去干活半小时然后再回去。
她每天都能从小媛那里收到林沉壁的消息。
林沉壁一直让她抓紧时间,做好杀乌澜的准备。
对此林岁岁很是无奈。
乌澜要真是那么好杀,还轮得到五百年后自己来杀她?
催催催,能有什么用?
每天该做的事情还不是那些,她在努力,又不是没努力。
再说乌澜对她其实也挺好的,至少比虚伪又阴险毒辣的林家人好多了。
林岁岁心中腹诽,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守在棺椁旁等候乌澜醒来。
乌澜的血太难拿,她头发都快想秃了也没能想到出个好办法。
预言书不能随身携带,以免被看出端倪,林岁岁也不能近身。
虽然都在宫殿里,但她根本没有机会能拿到乌澜的血。
可是乌澜这几天的状态不佳,对血液的需求似乎比之前大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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